徐革和张芬大骂九歌无耻,九歌就把他们工地的钢筋给偷去卖了废品,然后把他们留下来打工抵债,工地的人整天笑话他们,还给他们安排了最苦最累的活,两人差点没被气死。
徐怀恩和徐画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九歌拿了他们大部分的钱,可她还是整天都去找他们要钱,不给她就闹,两人都不想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只能给她钱让她闭嘴。
晚上他们回家也不得安宁,徐画被留下来伺候九歌,其他人都被九歌赶去大排档打零工,自然,他们也是拿不到钱的。
徐家人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徐革抓着自己仅剩几根的头发,苦着脸道:“这就是个魔鬼,再这样下去,我不被她折磨死,也会累死。”
徐怀恩惨白着脸,捂着自己不时钝痛的肚子,他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必须把她赶出去。”
徐画吼道:“怎么赶,她都敢杀人,她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张芬小心翼翼看着徐怀恩,道:“她就想要那房子,要不……”
徐怀恩怒斥道:“妈,我们值钱的东西就那一套房子了,这些年我们的医药费花了不少,还有她拿走的那些钱,我们现在身上没有多少钱了,要是再把房子给她,我们只能睡大街了。”
“可、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她真的会逼死我们的。”
“那就先让她死!”徐怀恩怨恨道,他忍受不了这个疯子了,既然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让她滚蛋,那就让她彻底消失,往后他还能找到另一个对他有帮助的人,他也可以继续活下去。
徐怀恩和他们说了他的打算,徐家人只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他的想法。
……
另一边,九歌约了小野打野见面,他们商量着怎么曝光徐家人的所作所为最有影响力,她就接到了林采的电话,她说徐怀恩去他们家了。
九歌觉得奇怪,这贱皮子从来不去王家,今天怎么去了。
董文,也就是小野打野,他是一个顶着菠萝头的精神小伙,他问九歌:“怎么了,要我帮忙吗。”
九歌:“不用,那个渣渣去我家了,我得回去看看。”
董文拿起他的运动相机对她道:“我和你一起去。”
……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王家,林采一看到她就把她拉到一边,对她道:“九儿,他都烦死了,我赶他他都不走。”
九歌来到厨房,徐怀恩一脸温柔的对她道:“九儿,你回来了,你们先等一等,饭菜马上就做好了。”
九歌:“你tm想做什么,谁让你来我家的,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她可不信这人会有那么好心来给他们做饭。
徐怀恩一脸受伤,道:“九儿,以前是我做错了事,我现在知道错了,我只是想补偿你。”
九歌伸手:“补偿,把房子转让给我,我就相信你的诚意。”
徐怀恩:这个贱人!
他忍着杀意,道:“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再商量这件事。”
九歌把他的饭菜全部扔进了垃圾桶,又一把把他拖了出去:“商量你大爷,不想给就给我滚蛋!”
她把徐怀恩丢出了王家,董文还趁机踩了他一脚,“呸,死人渣。”
徐怀恩内心愤怒,他死死盯着他:“你是谁,为什么和她在一起!”
“难不成王九歌那贱人背叛了我!”
董文:“???”
他又给了徐怀恩一脚:“嘿,去你妹的,你这个恶臭男,自己脏就看什么都是脏的,你脑子里除了这种事就没有其他吗,你是脑子没有进化完整吧你。”
“白痴!”
他关上了房门,徐怀恩恼怒,这些混蛋,姑且让他们嚣张一会,今晚就是他们的死期。
屋内,林采看着董文,道:“女儿啊,这菠萝头是谁啊。”
九歌打量着房间里有没有被徐怀恩做了手脚,回她道:“别管他,他就一黄毛。”
董文反驳道:“什么黄毛,你懂个屁,这是我的标志性发型,多有记忆点啊,别人一看到我的发型就知道是我,你懂吗你。”
两人吵吵闹闹,林采心里的恐惧也少了许多,她让九歌陪他们一晚,九歌也怕他们出什么意外,就同意了。
到了晚上,王楷也回了家,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吃了晚饭。
只是在对面楼层看到这一幕的徐怀恩狠狠唾了一口,“毒妇。”
她害得他们有家都不敢回,她自己倒是过得潇洒快活的,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
深夜,王家,九歌的房间里,她睡得正香,有一道黝黑的身影却从她的床底爬了出来。
那道身影出来后狠狠瞪了床上的她一眼,又悄悄打开了房门,来到了厨房,打开了燃气阀门。
又把家里的窗户关得死死的,做完这些,那道身影在门口的位置又点燃了一盒香薰蜡烛,估计就是想等屋里燃气到了一定浓度,然后炸死他们。
只是等那人想要打开房门出去的时候,屋里的灯却突然被打开了。
“啊!”
“啊啊啊!!”董文和九歌拿着相机也跟着尖叫起来。
包裹得像火柴人的徐画再次尖叫,“你、你们!”
林采关闭了阀门,打开了窗户,董文冲了过来,狠狠给了她一巴掌,然后吹灭了蜡烛,又跑到九歌身边,他拍了拍胸脯,“哎哟,吓死宝宝了,差点就被这毒妇给害死了,我要分六成。”
九歌一巴掌拍他头上,“要不是我提醒你,你有这么好的素材,你还想多分,想得美你。”
徐画终于从恐惧中缓过神来,“你、你们,你们早就知道了!”
九歌嘲讽道:“那不然呢,对付你们这一家子恶人,我们不得小心点。”
这家人为了利益可以没有一点人性,她可是一直都防备着他们呢。
不过要不是她感光强烈,换做其他人,他们根本察觉不到屋子里还藏了一个人,差点就让这毒妇给躲过去了。
九歌拿着摄像机一直拍她,“故意杀人未遂,你说你们会判几年。”
徐画看着他们手里的摄像机,她再次被吓得瞳孔睁大,这可是她明晃晃的犯罪证据,这个贱人竟然一直都在防备着她。
可她也不是全无退路,她道:“王九歌,你这个贱妇,你就是有证据又怎样,我可是癌症病人,法律也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