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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符出自商船,洗漱更衣后,花非若便又令容萋将洪真请于帐中向其询问。

奈何这位一问三不知的少爷也看不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物件。

至此,铜符之事算是彻底陷入了瓶颈。

遣退了人后,花非若看着此符无奈了片刻,轻叹后又浅浅释然了。

这东西还是暂且放去一旁吧,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应去处理一下有关城中异疾之事。

毕竟他虽说不是货真价实的女帝,然当下也到底披着这身份,至少在他和正主易换归位之前,还是应尽点职责。

于是花非若当即打起精神,唤来了容萋,与她吩咐今日事细。

今日最为要紧的便是遣医入镇,不但是为诊疗异疾,也是为多寻病例以探其疾症古怪,故务必详细记载疾症态状。

除此之外,花非若本还想寻些城外因染异疾而亡的无名之尸来由仵作验查,却着实是低估了盗尸贼的精细程度——凡是染此异疾者,无一幸免的全都遭窃了坟冢。

“那此事还真是麻烦了……”

女帝意味深长的道罢一句,而后便愁沉的蹙了眉。

坐在帐下才将情况汇报罢的容萋稍作一番寻思,又道:“不过前几日倒是有一户人家的女君病故,已过了头七,却因封城未得入葬。”

此讯来之惊喜,花非若连忙追问:“那女君也是因异疾而故?”

“这倒是没细问,不过镇守应该知晓,臣这便遣人去问。”

花非若点头才应,容萋起身将去,却才动及一步,女帝又忽而拦道:“且慢!”

容萋立马定步回身应礼,“陛下请吩咐。”

花非若起身在帐下来回踱步,沉眉入了思索。

东洲与中原葬俗相似,皆以辱尸为不肖,虽说他身为女帝若以令下旁人也阻不得,但此事到底有损民意,非迫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取有主之尸为验。

何况当下异疾古怪,就算令仵作验了尸只怕也无法仅凭一次查验便了然其病源。

倒是那么多被窃走的尸体都去了哪……

“你不要遣人去问。”

容萋诧异。

讲了一句后,花非若又默然思忖了片刻,折身回到座上,吩咐道:“你遣人去府衙将镇上户簿与近半年的销名籍调来,令幕府主簿细录坟冢被窃者入葬及遭窃月日,与其生前事业、家宅所在。”

“诺。”

容萋得令出帐,花非若浅抿了口茶,正好余光落向了一旁的潮余。

也不知是何来的心灵相通,女帝目光在一看到自己身上,慕辞便揣得了其意,便问:“陛下想叫我去问问镇守大人?”

花非若略略一惊的挑了眉,笑问:“你与镇守熟络吗?”

“打听点小事的交情还是有的。”

“那劳烦你走一趟?”

“陛下尽管吩咐便是。”

笑应罢慕辞便起身,临出帐时正好瞥见了候在女帝一侧的荀安也瞥了他一记冷光。

不过一介江湖白衣,却在女帝面前如此恣意无礼。

荀安冷冷瞥着那人走出此帐,还是将思绪敛于心底,并不将异态表露在女帝面前。

“稍后,我单独出门一趟。”

荀安诧异,想问女帝将往何处的话在唇间兜了一转,却还是将此多问的言辞收了回去,俯首应是。

原本花非若当然也是寻思着偷偷溜出营去,却念及自己这副身躯乃为金枝玉叶,还是应保全其平安。

向荀安报备过后,花非若便自行更了身男衣独自离营入镇。

维达匪寇之乱虽平,镇中却犹有阴霾盘绕。

今日天色阴沉,瞧云聚之状大约一两个时辰间便将降下一场倾盆大雨。

花非若循昨夜遇见那父亲与两个孩子的道继续向前入了那条小巷,再往前走过两间商铺,果然瞧见了对门而立的一间药铺与一间香铺。

那香铺门面不大,却门庭若市,虽位处这不起眼的深巷中,前来购置香料胭脂的女子却是比他一路走来所见的胭脂粉铺都要多得多。

不过此铺的香料也的确格外出众,香息幽醇而不腻俗,香转巷里,过路留芳,也正因此,他昨日才能从那买药的侍家郎身上嗅到一股不属于药铺的艳香。

花非若缓步从香铺门前走过,与之相邻而处恰有一间茶楼,花非若即入楼中,在其楼前的矮栅小院里落坐。

“这位郎君怎独自出门哪?”

花非若才一落坐,茶楼的女掌柜便热情的端茶上来了。

花非若笑而应之:“等人。”

掌柜俯身为他斟茶,至近处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笑意更盛,别有意味的问道:“郎君莫不是来此等哪位女君来?”

“等一位朋友。”

掌柜闻言又笑,这回则是揶揄道:“郎君生得这般俊俏,上门求聘的媒人只怕都得踏破门槛了吧。”

花非若随口敷衍着,心中却不禁想,到底不愧是女子为尊的国度,搭起讪来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原本花非若来此落坐也就是为了静静观察那香铺片刻,眼下却遭掌柜拦了眼,然人又与他讲得正上兴头,花非若也就只好温笑以应。

“少郎你怎跑这来了,可真叫我好找。”

花非若闻声诧异回头,就见潮余正迈进茶楼的矮栅小门,来至桌前便往花非若身旁一坐,将刀摆在桌上。

瞧着又来了一俊郎,女掌柜又怔了一怔,却不等她回过神来再讲话,慕辞便已笑然开口道:“我家少郎害羞,掌柜可莫再逗他了。”

“哟,原来这位小郎君说等的人就是你啊。”

见这女掌柜像是认识潮余的样子,花非若又惑然瞧了他一眼。

“是啊,少郎上月才定的婚约,这不趁着还未入府出来走走嘛。”

了然这俊美的郎君已有婚约,那掌柜也就立马识相的不再纠缠了,只与潮余又往来了两句后便回楼中备茶去了。

“你怎么来了?”

掌柜一走,花非若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也是刚从府衙出来,这不正准备回营嘛,路上见你往这走,就来瞧瞧。没扰你吧?”

花非若摇了摇头,“你来得正好,我方才还与掌柜说在这是等人呢。”

想起女帝方才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慕辞忍俊不禁的笑了,“你生得如此如花似玉,身边又没人跟着,这些女子可不得打主意。”

说时,他无所拘束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说罢还不忘揶揄的瞥了女帝一眼。

花非若笑了些许无奈,执杯饮茶。

慕辞也取杯,将饮时又细细瞧了他一眼,果然他的“失礼”并未引得女帝不悦。

反倒女帝似乎还挺愿意接受自己与他这样相处。

“此事向镇守问了如何?”

“那家女君的确也是染异疾而亡,不过今晨已出殡,就葬在城外西郊曲延山上。”

“镇中入葬,多在曲延山上?”

“嗯,此番被盗坟冢也多半在曲延山上。”

“镇中入山,步行也可?”

“倒是可以,此山山途平缓,你若是好奇,我可以陪你去看看。”

此话正中花非若下怀。

于是两人又喝过一盏茶后,便动身往城外而去。

去至城郊,念及前方还有诸多山路,入山前慕辞便又带着花非若先在道旁的亭中歇息片刻。

流波镇着实是一处风水极佳的小镇,其东面临海,北方倚山,而山脉延绵往西,又许了小镇西面山峡蓄势。

“前面那座山就是今晨那女君入葬之所。”

慕辞指了前方一座碧绿的山头,花非若依其所指瞧去,视线又顺着山脉一路循东远望。

若距远独望流波山,其形极像一把锥天之矛,而若将视线遍及其后山脉群峰,则又得见其势如巨兽伏饮,此为蓄力养息之态。

见女帝望山出神,慕辞也看了那青山两眼,却没看出什么。

“你盯着看什么呢?”

花非若温笑回神,道:“这曲延山与流波山山脉相连,山态顺缓延绵,蓄势藏锋,倒的确是墓址佳选。”

“流波山脉状如伏龙,藏锋山势之间,而显灵妙于外,是陵寝佳选,却不是寻常人家该落冢之地。”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亭外缓缓飘来,两人回头望去,只见是一驼背的守山翁正拎着一只装了鱼虾的竹篓从亭外路过,悠悠应来此一言后也只是瞥了亭中两人一眼,并无停留之意。

见这老翁对此山势颇有见解,花非若连忙出亭跟了过去。

“流波山之势确实非等闲之辈能镇,不过这曲延山脉势平平,如何不能做寻常落葬之所?”

他此言一问,那老翁顿了一步,瞥了他一眼,笑得略有讽意:“镇中人多半也就是这么想的,劝之不听就任他们去吧,招惹了隐山仙又有谁能守得住这些坟冢呢?”

“隐山仙?”花非若故作几许诧异的问道:“那不是吓唬孩子的传闻吗?”

“传闻也不都是空穴来风。”

接着此言,守山翁便指了远处山阴之向,道:“你们朝此一路北行,再往东走,就在那片杉树林里有座祠堂,是隐山氏族堂,去往瞧瞧,就知此山之故了。”

给他们两人指了向,守山翁便兀自往自己的草庐走去,边走还边絮叨着些诸如现世人不听劝,早晚遭报应之类的话。

瞧着老翁走远后,慕辞问:“他说的那个祠堂,想去吗?”

那必然是想去的!

于是两人又临时改了目的地,转向先去那座祠堂看看。

“方才那守山翁,你认识他吗?”

已入了山中,花非若才问。

“认识,据镇守说在这山下住了几十年了。”

了然了情况,花非若便点了点头。

慕辞瞧了他一眼,执刀双手负于身后,寻思了片刻,几许笑意难明道:“你胆子可真大。”

这句话想来是不适宜的,但慕辞思来想去,踌躇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口。

闻言,花非若也笑着瞧了他一眼,“怎么?”

“你身为九五之尊,出行不带随从护卫也就罢了,竟还敢独自与我这么一个来历不明之人入山,”说至此时,慕辞顿了顿,又饰作戏谑的笑问道:“你就不怕我居心叵测,对你不利?”

他说的这事着实在理。

花非若自己也想了想,倘若是货真价实的女帝在此,那必然是不可能如此的,却奈何他原本就是只野麻雀,行事作风自然不能与金丝雀相提并论。

何况他魂替至此疑问诸多,而当下能追寻的线索又独有这座流波山,就此事而言他别无选择,只能为之冒险。

女帝思索时,慕辞总时不时的打量他的神色,却见他始终面色泰然,丝毫没有因他此言不逊而有怒意或警惕。

片刻后,女帝仍然对他温和一笑,开口语气更也释然:“倘若你当真想对我不利,那么多次机会,足够你得手了。然你既始终没有这么做,那我是否可以确定,我活着于你而言更有益处?”

客观的作答之后,花非若就见他似乎怔了一怔,无多会儿也就不再纠结于此了。

花非若记得,这是他第二次问起类似的问题了。

“陛下所言甚是。”

“前面该就是那祠堂吧。”

慕辞循花非若所指瞧去,只见树林深处有些断壁残影。

祠堂破败不堪,想来废弃年数已久。

花非若距近细细观察了矮墙断壁,其砖瓦所存已近百年。

女帝入神观察时,慕辞却四周张望着,手上提着刀的力度也在不觉间加重了许多,身上也绷紧了一根弦,时刻准备拔刀。

花非若越过残墙走进杂草丛生的院里,拨开及腰高的乱草,循铺石的小道来至破败的祠堂门前。

说是祠堂,其实就是一间石砌的简屋,透过歪斜残挂的门板往里窥去,只见堂中一座石碑藏掩在阴影之下,在门外瞧不清其上文字。

花非若小心翼翼的推开残门,只听“吱呀”一声刺耳,残败的门板咔擦落下门枢,倒下门槛扑进门中。

门风一入,堂中尘起扬飞,花非若在前以袖拂了拂尘,慕辞却看那飞尘铺天盖地,便将这直愣的女帝拽往一旁避了浓尘。

堂中有风阴凉袭面,花非若入屋却并未去瞧那碑,而先绕着四壁走了一圈,终而在碑后挂有一幅人物立像墙前站住。

画像上的人一身寻常儒袍并无奇特,脸貌却模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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