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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哥,告你一件娱乐圈的大事。”

刘大伟连说带笑,似乎觉得这是个捅破篓子的事。

“宁致远,人家剧组不要他,他非得死乞白赖的和人家掰扯,最后人家直接曝光了他。”

刘大伟听听都觉得大快人心,并继续说道“剧本又不是没有,非得在一颗树上吊死吗。”

自然同样作为艺人的徐浩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但是还是不由徐浩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解:“宁致远?他不是一直挺有资源的吗?怎么闹到这种地步?”

刘大伟嘿嘿一笑,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听说这次是陈导的新戏,男一号的角色竞争激烈。宁致远仗着自己背后有人,硬要挤进去,结果试镜表现太差,直接被刷下来了。他不服气,跑去剧组闹,还放话说要撤资……”

“撤资?”徐浩挑了挑眉,“他背后那位金主,这次也没帮他兜住?”

刘大伟耸耸肩:“谁知道呢,反正陈导那边直接发声明了,说选角公平公正,不接受任何威胁。宁致远这下算是踢到铁板了,网上现在全在嘲他‘强捧之耻’。”

徐浩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何必呢?娱乐圈这么大,机会多的是,非要把自己搞得这么难看。”

刘大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浩哥,还是你通透。不过话说回来,这次陈导的戏,你要不要试试?听说男二号还没定下来。”

徐浩沉吟片刻,唇角微扬:“剧本我看过了,角色挺有挑战性的。你帮我联系一下,我去试镜。”

刘大伟眼前一亮:“得嘞!我这就去安排!”

刘大伟刚掏出手机准备联系,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浩哥,还有个内幕消息......听说宁致远这次闹这么大,是因为他背后那位金主最近失势了。”

徐浩眼神一凝:“你是说......“

“对,就是那位。“刘大伟做了个隐晦的手势,“现在圈里都在传,宁致远怕是要凉了。他之前仗着有人撑腰,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墙倒众人推......”

此刻的刘兵再劝说着宁致远“少爷,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干嘛非得要演这部剧,你看看这导演居然传出小道消息。”

这下好了,一人传十,十人传百,全网都知道他家少爷去求人家了。

“你懂什么,我不求那有机会”宁致远觉得一路走来太难了,除了低三下四,就是卑躬屈膝,他再也抬不起高昂的头颅。

宁致远坐在化妆间的角落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剧本边缘。

镜面灯将他的侧脸照得发亮,却照不进他低垂的眼帘。

刘兵递来的冰美式在桌上凝出水珠,像极了他昨晚在酒局上被迫连喝三杯白酒时,顺着下巴滚落的冷汗。

“他们现在都说您...”刘兵划拉着手机屏幕欲言又止,锁屏映出宁致远突然抬起的脸,眼下泛着失眠的青灰,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

“说我是跪着求来的角色?”宁致远突然抓起化妆刷狠狠戳进粉底液,乳白色膏体溅在通告单的“男二号“三个字上,“去年颁奖礼我坐着,他们说我耍大牌。现在弯个腰,又嫌我骨头软。”刷毛在喉结的淤青上拖出血丝般的红痕,那是昨晚导演“不小心”用话筒架撞的。

走廊突然爆发的哄笑让刘兵猛地关门。

道具组正拖着龙袍戏服经过,金线刺绣的龙爪恰好卡在门缝,宁致远盯着那截扭曲的趾甲,想起电影学院毕业时被剪碎的《哈姆雷特》戏服。

当时导师怎么说来着?“这行要骨头就得饿死,要吃饱就得...”

手机突然震动。制片主任发来的微信浮在屏上:“今晚投资人带了两瓶罗曼尼康帝,特意点名要你会醒酒。“宁致远把剧本翻到折角的那页,哈姆雷特独白处密密麻麻全是笔记,最深的划痕穿透纸背,在“生存还是毁灭“的英文台词上蛀出个黑洞。

宁致远盯着那条微信,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回复。

化妆间的空调呼呼作响,却驱不散他脊背上渗出的寒意。

刘兵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少爷,要不我帮您推了?就说您今晚要背台词......“

“不用。”宁致远突然笑了,那笑容像是被刀刻在脸上。

“我去!”

他站起身,随手将剧本扔在桌上,纸页哗啦散开,露出扉页上他刚入行时写下的座右铭“戏比天大”。

刘兵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宁致远走到门口,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刘兵,你说......”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要是当初我没坚持要演那部剧,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刘兵一愣,他家少爷为了演一个没什么戏份的小角色,推掉了一部商业片的男三号。

所有人都说他傻,可他却说那部话剧的导演是真正的艺术家,能学到东西。

没等刘兵回答,宁致远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制片人正不耐烦地看表。宁致远整了整衣领,脸上重新挂起那种完美的微笑,快步迎了上去。

宁致远跟着制片人走进那家隐蔽的高级会所时,包厢里的笑声已经透过厚重的雕花木门传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在西装袖口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像是在确认自己还穿着铠甲。

门一开,烟雾和酒精的气息扑面而来。

投资人赵总坐在主位,手里把玩着一支雪茄,见到他进来,眼睛眯了眯,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哟,大明星终于肯赏脸了?”

宁致远微微低头,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谦逊:“赵总说笑了,能来是我的荣幸。”

“来来来,坐这儿!”赵总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眼神却往他腰上瞟了瞟。宁致远面不改色地走过去,刚坐下,一杯斟满的红酒就被推到他面前。

“听说你很会品酒?”赵总的手指在杯沿轻轻敲了敲,“这瓶罗曼尼康帝可是我特意为你带的,尝尝?”

宁致远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深红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血一般的光泽。

他抿了一口,舌尖尝到的不是醇厚的果香,而是某种更苦涩的东西。

“怎么样?”赵总凑近了些,呼吸里带着浓重的烟味。

“好酒。”宁致远微笑,眼神却飘向窗外。

夜色里,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像极了片场里那些虚假的布景。

酒过三巡,话题终于绕到了正事上。

“小宁啊,你知道的,现在这个角色竞争很激烈。”赵总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指尖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后颈,“不过嘛,我这个人最欣赏的就是识时务的年轻人......”

宁致远没动,只是轻轻放下酒杯,玻璃杯底碰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赵总,”他开口,声音很轻,却莫名让包厢里的嘈杂静了一瞬,“您觉得,演戏最重要的是什么?”

赵总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当然是票房啊!不然呢?”

宁致远也笑了,可笑意未达眼底:“我以前以为是'戏比天大',现在才知道,原来比天大的,是别的东西。”

赵总眯起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语气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宁致远缓缓站起身,整了整西装袖口,眼神平静得可怕:“意思是,这戏,我不演了。”

包厢里瞬间安静得可怕。制片人猛地站起来:“宁致远!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醒。”宁致远看向赵总,嘴角甚至带着一丝释然的笑,“谢谢您的酒,但有些东西,我跪不下去。”

说完,他转身推门离开,身后传来赵总暴怒的骂声和酒杯砸在地上的碎裂声。

走出会所,夜风迎面吹来,宁致远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胸腔里积压多年的浊气全部吐出来。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刘兵的电话。

“少爷?“刘兵的声音透着紧张,“你没事吧?”

“没事。“宁致远抬头看了看夜空,难得地笑了,“刘兵,帮我联系一下《春夜》的导演,就说……我想请他喝杯茶。“”

刘兵愣住了:“《春夜》?可那部话剧根本没投资啊,连剧场都是小剧场......“

“我知道。”宁致远打断他,声音轻却坚定,“但至少,那里的戏,是真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刘兵忽然笑了:“好,我这就去联系。“

挂断电话,宁致远站在街头,夜风拂过他的发梢,带走了一丝酒气。

他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手机又震动起来,他没接,只是盯着屏幕上的未接来电数字不断攀升,最后直接关了机。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电影学院的后门。

铁栅栏上爬满了藤蔓,角落里还贴着他当年参演学生话剧的海报,只是早已褪色泛黄。

“宁致远?”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回头,看到路灯下站着个佝偻的身影是周教授,当年带他们班表演课的老师,如今头发已经全白。

“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儿?”宁致远有些惊讶。

“年纪大了,睡不着,出来走走。”周教授眯着眼打量他,“倒是你,大明星怎么有空回这儿?”

宁致远苦笑:“我算什么大明星。“

周教授没接话,只是指了指学院的小剧场:“要不要进去坐坐?钥匙我还留着。“

剧场里黑漆漆的,周教授摸索着开了灯,舞台上的灰尘在光束中飞舞。宁致远走上舞台,木质地板发出熟悉的吱呀声。

“记得你毕业演出时,在这儿演哈姆雷特。”周教授坐在第一排,声音带着回忆,“那场戏真好,尤其是'生存还是毁灭'那段独白......”

宁致远站在舞台中央,恍惚间看到当年的自己,眼里有光,背脊挺直,念着台词时连手指都在颤抖。

而现在呢?他在酒桌上低头,在投资人面前赔笑,连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周老师......”他嗓子发紧,“您觉得,我还能回来吗?”

“舞台一直在这儿。“周教授指了指脚下,“倒是你,还找得回来吗?”

宁致远沉默了。远处传来隐约的钟声,凌晨三点了。

“试试?”周教授突然说。

“什么?”

“就现在,把那段独白再演一遍。”

宁致远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当他再睁开时,眼神已经变了。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剧场里回荡,每一个单词都像刀子般锋利。

几年来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委屈、愤怒、不甘,全都化成了最纯粹的表演能量。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他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

周教授鼓着掌站起来,眼里闪着泪光:“好!这才是我认识的宁致远!”

天蒙蒙亮时,宁致远走出剧场。

手机开机后,几十条未读消息蜂拥而至,最上面是刘兵发来的:《春夜》导演说,明天下午三点,老茶馆见。

他抬头,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正好照在他手里的剧本上,那是周教授临走时塞给他的,扉页上用钢笔写着:

“戏比天大,但比戏更大的,是演员的骨气。”

宁致远站在老茶馆斑驳的木门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剧本扉页上的钢笔字迹。

初夏的阳光透过梧桐叶的间隙,在他米色亚麻衬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三年前那个雨夜,他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春夜》的导演陈默。

“吱呀——“木门被推开,穿堂风裹挟着龙井的清香扑面而来。

陈默还是老样子,灰白头发随意扎成小辫,褪色的牛仔衬衫袖口沾着颜料。

“迟到了三分十七秒。“陈默头也不抬,正在往紫砂壶里投茶,“比上次强,上次你让整个剧组等了四小时。”

宁致远喉结滚动,记忆突然闪回三年前《春夜》首演当天,他因为要参加某个品牌活动,差点误场。当时陈默在后台只说了一句:“戏比天大?呵,现在演员心里装的都是生意经。”

“陈导,我...”

“坐。”陈默推过一杯茶,“听说你把赵阎王的局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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