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左侧废墟有反坦克导弹!”
“狙击手!十二点方向大楼五层!”
“他们从下水道里钻出来了!”
狭窄街道变成死亡走廊,守军士兵使用燃烧瓶火箭筒反坦克导弹,从窗口、地下室、甚至楼顶,向下方装甲车辆发动攻击。
公园、广场、大街,每一个地标都成为惨烈绞肉机代名词。
攻方士兵不得不使用火焰喷射器、炸药、甚至是重炮直瞄,来清除每一个顽固的抵抗点。
守军则往往战斗到最后一刻,拉响身上的炸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场景屡见不鲜。
地铁系统更是成为地狱中地狱,阴暗、潮湿、错综复杂的地下网络,成为守方渗透、转移和发起突袭的理想通道。
攻击方工兵和步兵组成突击队,戴着防毒面具和强光手电,深入这黑暗的迷宫,与埋伏在暗处敌人进行着伸手不见五指近距离枪战。
战役进行到第二周,虽然凭借强大的火力和不计代价的投入,缓慢蚕食着守军的阵地,但推进速度之慢、代价之高已经让后方统帅部感到震惊和难以承受。
第10装甲师师长在给奚月遥的报告中沉痛写道,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鲜血的代价。
士兵们已经疲惫到极点,敌人抵抗意志超乎想象。
这种情况下只能用点非常规手段方法解决。
战斗持续一段时间后,专门配属的防化部队开始秘密向前线移动,一箱箱标有特殊符号,内装致命弹药的炮弹被小心翼翼运抵发射阵地。
行动的时机选在一个无风的黎明前夕。
首先开火的是远程多管火箭炮系统。
伴随着沉闷的发射声,特制炮弹拖着烟迹,如同死神镰刀般划过微亮的天空,精准落入市中心及几个仍在顽强抵抗的城区的预设目标点。
弹头在半空中或触地后未产生剧烈的爆炸,而是发出沉闷的破裂声,释放出大量无色无味的气体。
以及一些能与空气中水分结合、形成持久糜烂性气溶胶的黄雨改良剂。
这些东西如同无形死亡之雾,迅速在街道、建筑、地铁通风口乃至地下掩体中弥漫开来。
最初,没有人意识到。
一些士兵只是感觉空气有些刺鼻,眼睛开始流泪,躲在废墟中的平民则闻到一股淡淡的类似发霉的气味。
一名坚守在广场附近大楼内机枪手,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晕和视线模糊,他试图向同伴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嘶哑无力。
紧接着,剧烈恶心让他瘫倒在地,口鼻不受控制流出血,呼吸在极度的痛苦中迅速停止。
类似的场景在覆盖区同时上演。
缺乏有效防护的守军士兵成躺下。
然而,城内仍有大量未能及时疏散或无处可去平民,他们蜷缩在自家地下室、地铁站、临时避难所中,祈求能躲过战火。
气体无孔不入,顺着通风系统、门窗缝隙悄然渗入。
短短数小时内,部分区域已成人间炼狱。
幸存者寥寥无几,精神已然崩溃。
指挥体系和抵抗意志遭到毁灭性打击。
尽管装备防化装备的特种部队仍在抵抗,但大局已定。
进攻方防化步兵在确认毒剂浓度下降后,部队士兵穿上防护服戴着防毒面具,开始进入这片死亡区域。
他们踏过街道,用探测器检查着每一个角落,偶尔与零星幸存但已失去战斗力守军交火。
消息被完全封锁。
本来都不打算去顶楼的小队这下不的不多跑腿。
来到顶楼循着声音找到发出声音住户,音乐播放的是神圣的战争。
住户门被撞开,士兵们听着声音冲进一间只有几平方的小房间,看到一名戴着Gp5防毒面具的人,此时正坐在电脑桌前玩着游戏,旁边音响正发出游戏声音。
后者听到士兵们发出吼声像是愣了一下,最后缓缓站起来扭头。
士兵们上去试图将后者带下楼却被后者斥声打断。
“你们指着这片废墟,却说这是和平!我……”
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后一切安静了。
士兵走后,电脑屏幕正显示某国用核武手段毁灭了某一座城市的游戏内事件新闻,而电脑内画面是t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