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未来的太子妃,钟沛儿盛装出席,就坐在苏无尘旁边。
杏眼桃腮,娇俏可人。
“陛下有所不知,昆仑派新生大考,苏大哥夺得魁首,这是第一回合呀......就完胜谢师兄!”
苏鸿煊挑了挑眉。
“哦?朕竟不知还有这事,说来听听。”
之前与谢迟等发生过不愉快,钟沛儿今儿可要借题发挥,找回场子!
“那场比赛儿臣历历在目,他败得相当惨烈,完全不是苏大哥的对手。”
“过后宁愿躲在冰牢里虚度光阴,也不想出来露面呢,兴许是怕丢了五长老的脸吧!毕竟是独一无二的亲传弟子......”
大庭广众,钟沛儿挑重点宣之于口。
积压在胸口的闷气和憋气终于放出去,心情尤为舒畅。
有人皇之媳这层身份撑腰,她转而望向谢迟的目光暗含挑衅。
“陛下问起,我只是转述事实,谢师兄莫要生气计较。”
一介草民犹如无根浮萍,至少在皇宫里,钟沛儿能够说一不二拿捏他!
谢迟淡淡嗯了声。
“我的确不和只活三月的人计较。”
二月间落败的事,他其实并没有多在意。
一些可有可无的虚名,能换秦宴平安无恙,心无旁骛闭关修炼,比什么来得都值当。
唯一可惜的就是,拿不到师尊的奖励了。
钟沛儿噎住,当着皇亲国戚的面不好发作,遂将自己置于弱势。
“恶语伤人六月寒,倘若我没理解错,谢师兄是在咒我寿数短......”
花一般的妙龄女子,任谁听得了红颜多薄命啊。
论嘴毒,谢迟颇有建树。
秦宴老早就有所体会:求刻薄教程。
“钟师侄,小迟又没指名道姓,除非有人对号入座,你急什么。”
无意挑起的摩擦愈来愈大,苏鸿煊沉默片刻,以天家威严从中调和。
“仙师莫动怒,好不容易下山一趟,千万别因此坏了兴致!”
然后,他转头训起独自喝酒的苏无尘。
“钟女对凌月仙师不敬,太子,宫里的礼仪,你还要好好教......”
伴君如伴虎,皇命在上,更何况苏无尘还在他眼里看到不满之色。
当下卑躬屈腰:“儿臣遵旨。”
敛眉沉思半息,他换了温柔说辞:“算了,沛儿,大考已经结束,多说无益!”
苏鸿煊满意他的做派,没有再抓住钟沛儿失仪不放,轻轻揭过。
“仙师与弟子一路舟车劳顿,定是乏了,朕已令人备下宫里最好的寑殿,请二位移步。”
秦宴:“有劳。”
“仙师请。”苏鸿煊似乎很重视这件事,给人事事亲力亲为的错觉。
九五之尊为他们引路,一路畅行。
朱漆宫门合拢的刹那,人皇陡然变了面色,反手掌掴,力道不减半分地甩在太子左脸上!
父子俩身边无人跟随,更不会有人撞见这一场景。
苏无尘耳朵里嗡嗡的,被打得半边脸发麻。
“给朕滚过来!”
雷霆之怒忽然降临,他舌尖顶了顶麻痹的腮边,埋头跟着走。
“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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