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着顾远画画，发现还挺有意思的。
安小渔问，“顾远，你以前也帮其他人画过吗？”
“有。”顾远很老实道。
“谁啊？”
“有女生吗？”安小渔问。
“额…有一些。”
没追过女孩子，顾远还是不擅长撒谎，咳…不擅长完善说话的技巧。
“有空的时候，我偶尔在网站上接一些稿子。”
“赚点生活费。”
顾远有时候无聊也会在网站上接一些插画或者厚涂类型的单子下来，按照客户的要求画，不仅仅是为了钱，同样的也是在锻炼自己的绘画能力。
“那她们漂亮吗？”安小渔再问。
心里有一丝丝的郁闷，原来自己不是第一个啊。
顾远：“她们没你漂亮。”
这说的倒是实话。
“可以跟我看一下吗？”
作为画师，顾远应该会有稿图。
“这...”
“你确定？”顾远问。
顾远退回桌面，鼠标在文件内找了找，想了想自己把文件放在哪里了。
不一会儿，顾远就找到了文件夹。
看着那个命名为接单的文件。
点击进去后，满满的照片和顾远所画的作品。
“这么多？”
安小渔有些惊讶。
他到底给多少女人画过画？
看着顾远上面所给的标注，安小渔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
他画第一张的时间是在高二的时候。
“这是我高二的时候第一次接的单子。”顾远解释道。
当初加入画师群里，虽说不合群，但多少还是从那些画师口中知道了很多的渠道。
这也是顾远在其他网站上第一次接单子，想着自己赚点钱，买好一点的手绘工具。
画功虽说稚嫩，但整体来说还算不错，画草稿，便是花了顾远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第一次就卖了二百多块钱，少是少了一点。
跟客户交流想法和要求，当初的确是让顾远走了不少弯路，也出了不少的瑕疵和问题，幸好客户也没跟顾远计较。
慢慢的顾远也开始了在网站上抽空接单。
这第二张的水平就比第一张好多了。
是一张厚涂。
吸取了教训，顾远在画之前就跟客户谈好了需求，是一个微胖的小姐姐。
小姐姐的要求很简单，无非是把自己的脸画瘦一点，眼睛大一点，鼻子挺一点，嘴唇薄一点，下巴尖一点，头发要好看一点。
“噗～”
安小渔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以想象到顾远当时的表情是多么的无奈。
他只是一个画师，又不是什么整容医生。
不过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有了客户的明确要求，顾远画厚涂的速度就快了不少。反正在照片的基础上他可以自由发挥，当然，只能是往美的地方发挥。
从画面上还可以看着客户的模样，但却又带着几分美感。脱离了照片，却一眼又能看的出是照片本人。
顾远画了三天的时间，还通宵了一个晚上，才把那张厚涂画了出来。
赚了伍佰多，外加上私人修改的费用，差不多到手有七百。
在那之后，那位客户也给顾远介绍了不少的生意。
比如后面的六张，便是那位客户的朋友，要求也不少，顾远在画的时候也一一记着。
那个月让顾远赚了点小钱。
买了崭新的手绘工具。
“这张？”
安小渔忽然在众多照片里看到一张熟悉的照片。
顾远的照片摆放是照片在左，画在右。
这是一张腿照，安小渔看着好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这不是...”顾远有些尴尬的解释道，“这是一个朋友的照片。”
是忘记了，当初自己整理的时候是把猫姐这一张照片放进去了。
怪不得自己一直找都找不到。
原来是在这里。
安小渔有些脸红。
这是自己第一次给顾远拍的腿照。
没穿黑丝，就是一双大白腿。
是在晚上的时候，自己躲在家里的房间，简单的给顾远拍了一张。
看着熟悉的照片，那小脚，微弯的足弓，肉乎乎的脚趾头，白皙而嫩滑，腿也是很长。
“画就不看了吧。”顾远道。
但还是慢了安小渔一步。
顾远捂脸。
完了，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变态吧。
再看着顾远给自己画的画，画面的背景偏向粉色和蓝色，在梦幻之中，还带着一丝丝的靡靡之感。
在画面的小脚上，肉乎乎的脚趾头显得特别的小巧可爱，像十个胖娃娃，顾远在画面上为小脚穿上黑丝，但安小渔还是可以看出顾远的这一张照片是画的是自己的腿照。
黑丝紧致的绷紧感，肉感，还有着水珠在小脚滑落，像是出水芙蓉。
画面很真实。
看着安小渔也是脸红，这家伙就喜欢这种吗？
一时间里，二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最后，顾远：“咳，这是我一个，咳，一个客户要求的。”
虽说前言不搭后语，但顾远还是努力把自己撇清关系。
不然安小渔很容易误会自己。
他才不是一个变态。
“哦。”安小渔点了点头。
至于相不相信，那是自己的事情。
“看下一张吧，下一张。”
不想再在这一张画面上，顾远伸手摸向向鼠标，试图看下一张照片。
他甚至已经开始后悔给安小渔看自己的作品。
然后他的手就摸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顾远看去，才注意到，因为刚才安小渔的手还没有从鼠标上移开。
所以自己现在正在抓着安小渔的手。
抓着她的手握着鼠标。
一时间里，二人感觉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二人对视了一眼。
“这...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顾远手足无措地收回手，十分抱歉道。
“没事。”
安小渔的声音有些细小。
在房间里，有些闷热。
各自的心里都有些躁动。
“我去开一下窗户。”
说着，顾远起身去开窗。
“呼~”
安小渔趁着顾远去开窗，偷偷吐了一口气。
心跳有些加快。
心里好慌啊。
要是他忽然亲过来，自己要不要拒绝他？
顾远同样的松了口气。
不知道安小渔会不会觉得自己有些轻浮？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故意的，想占她便宜？
打开窗户，有一股凉风吹进来，打在顾远的脸上。
总算舒服多了。
顾远想了想，道歉道：“小渔，刚才，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了。”
“我相信你。”安小渔低着脑袋。
“嗯。”顾远点点头。
但在坐下的时候，二人又有些拘紧。
都规范了起来。
二人的心思不在作品上，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