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帝弑渊用的是肯定句，就算没看到他的表情，慕子玥也能想象到帝弑渊那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回事？”慕子玥懒得跟帝弑渊绕圈圈，干脆直接问道。
“自己想。”
没有等慕子玥想到是什么原因，帝弑渊就已经推开了慕子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不要挡道。”
“……帝弑渊我诅咒你这辈子都做不了攻。”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知道是谁倒了八辈子血霉被帝弑渊喜欢上的。
额，虽然她在帝弑渊眼中也不是香玉。十有**还是个要颜值没颜值，要实力没实力，要自知之明无自知之明的人。
“哦。”
“……！”帝弑渊他听到自己说的话了？
不对，关注点不在这……
帝弑渊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回复了她这句话，如果他以后知道了她话中的含义……他会不会宰了自己？！
“你进班做什么？”慕子玥咽了咽口水，好奇的问道。
“来都来了，我作为导师，便帮你上一课。”帝弑渊的语气平平淡淡，好像说这句话仅仅是问你“有没有吃”一样随意。
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但是对于帝弑渊来说，这是完完全全的不正常啊！
“你先说为什么没人。”
“蠢。”
“你说谁蠢？！”
“你。”
“……”
“楚玄殇说，让五班好好考虑三天。”
“……考虑就是不上课？！”这是哪门子理论？
“嗯。”帝弑渊自然不会告诉慕子玥真相的，若是她知道，估计又要嘲笑自己。
他最近的举动确实奇怪，不过他也想通了。既然在下界没有危险，而且做完这些事情后他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索『性』就随心了。
正如慕子玥所说一样，既然来到了世上，就算因为血仇无法在上界潇洒走一遭，但来到了下界，他……也想放纵一回。
随心所想，随心所做好了。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是不会骗自己的。
“就算是这样，那为什么没有和我一样不知道这件事，来到五班的？”
“蠢。”
“……”慕子玥想骂骂不过，因为她骂再多人家也不理；想打打不过，上去估计还不够在帝弑渊手下走一遭的。真是……憋屈。
慕子玥兴致缺缺入座的模样，帝弑渊心中有些许不快。
“你不是想学炼丹吗？”
这句话成功引来了看着丹书的慕子玥的目光，慕子玥的墨瞳平静，点了点头。
“我教你。”
“不用。”他又不知道自己的特殊情况，如何能教自己？
“你没有属『性』，这一点我确实无能为力。”
慕子玥掌着丹书的手僵了僵，面『露』不快:“您能不要老偷窥我的**吗？”
帝弑渊优雅的落座在慕子玥的对面，点了点头:“可以，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再忘掉很难。”
“所以？”
“你遇到的难题，我教你。”他微微一笑，“也只教你一人。”
帝弑渊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但却被慕子玥捕捉到了。
勾起的弧度仅仅是一点而已，如果不是与过去的冷脸反差太大，常人也看不出来。
她好像是第一次见他笑，却未想到他笑起来竟然……那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