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用这录下来，证明是你们自愿的，是为了解毒救命，不是我强迫。这样.......对大家都好，是不是？免得日后天剑阁的前辈们找我麻烦.......”
这番话说得磕磕绊绊，道理却挑明了。
洛寒衣残存的理智让她立刻明白了对方的顾虑。
这确实是最能避免事后纠纷的方法。
虽然此事本身已羞耻至极，但比起立刻殒命或彻底沉沦，留下一个明确的交易证据，反而能保住最后的底线和可能的转圜余地。
“好.......录！”洛寒衣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不知是羞愤还是药力所致。
洛凝烟更是早已被欲念烧得理智所剩无几，只听到“快点”、“解毒”等关键词，哪里还管什么留影不留影，急切地扭动着身体，语无伦次地催促：“行.......行！你录！快.......快点录！录好了没有？我.......我们等不及了.......好难受.......快.......救我们.......”
得到明确同意，王大壮心中稍定，但也觉得这场面实在荒诞到极致。
他快速调整了一下手机角度，确保能大致录到三人和对话，然后按下了录制键，嘴里还念叨着：
“咳.......黑水渊外围，无名山坳，时间.......大概寅时末卯时初。天剑阁洛寒衣、洛凝烟两位仙子，身中混合淫毒，灵力紊乱，性命垂危。经双方确认，唯有.......呃.......阴阳调和之法可解。仙子自愿请求.......在下相助解毒。特此留影为证，绝无强迫，纯属.......急救行为。日后不得以此追究在下责任.......那个，仙子，你们再确认一下？”
“确认！快.......点.......” 洛凝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来。
洛寒衣也艰难地点了点头，眼睛始终紧闭，但通红的耳根暴露了一切。
“好.......好吧。” 王大壮把手机放在一边地上，看着眼前已经几乎完全被本能和药力支配、再无平日清冷高傲模样的两位绝色仙子，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先迅速布下几个简单的隔音和遮蔽气息的阵法符箓。
虽然此地偏僻，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然后，他蹲下身，看着眼神迷乱、下意识向他依偎过来的洛凝烟，以及虽然闭目强忍，却身体微微前倾、呼吸灼热的洛寒衣，终于伸出手。
“两位仙子.......得罪了。”
山坳之中，阵法光幕微微一闪，随即隔绝了内里所有的声音与光影。
只有远处黑水渊方向，依旧有隐约的灵力波动传来，提醒着这片地域的不平静。
阵法光幕之内，温度却悄然攀升。
混合着药力催发的燥热，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旖旎气息，弥漫在狭窄的空间里。
王大壮的手指触碰到洛凝烟肩头滚烫的肌肤时，她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随即像渴水的鱼般更紧地贴了上来。
平日里灵动含媚的眼眸，此刻已彻底被水雾笼罩，只剩下本能般的祈求与依赖。她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指尖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嗯.......热.......好难受.......”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嫣红的唇瓣间溢出，带着灼人的气息。
另一侧的洛寒衣，情况亦不容乐观。
她虽仍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试图维持端坐的姿态，但微微向后仰起的脖颈，绷紧如弓弦，以及那急促起伏的胸口，都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冰系功法与体内肆虐的阳燥激烈冲突，让她白皙的肌肤下透出不正常的绯红，细密的汗珠自额角、脖颈沁出，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王大壮定了定神，知道此刻任何犹豫都可能让两女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他扶住洛凝烟绵软无力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臂弯，另一只手则试探着搭上洛寒衣冰凉却微微颤抖的手腕。
入手滑腻，却触感滚烫。
“仙子.......冒犯了。”他低声道，声音有些沙哑。
时间，在阵法内仿佛失去了意义。
只有三人交织的呼吸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以及偶尔压抑不住的轻吟，构成一幅暧昧而又紧张的画面。
王大壮全神贯注，小心操控着阳气的流转与调和。
他必须时刻把握分寸，既要足以中和、疏导那霸道的药力与紊乱的灵力，又不能过于猛烈，以免损伤她们本就脆弱的经脉根基。
这过程，对他自身的灵力控制与心神消耗，亦是巨大考验。
汗水，同样浸湿了他的后背。
然而，随着疗伤深入，与二女肌肤相亲、气息交融，一个更深的念头却在王大壮心底悄然浮现，并迅速变得清晰而坚定。
“仅凭一段录像，真的足够自保么？” 他一边引导着暖流，一边飞速思索。
“天剑阁声名赫赫，洛氏姐妹身份尊贵。今日之事对她们而言，是毕生难以抹去的污点与屈辱。即便她们此刻迫于形势点头，清醒后回想细节，羞愤交加之下，难保不会生出灭口或报复之心，以绝后患。人心易变，尤其涉及女子清誉与宗门颜面.......那段录像，或许反会成催命符。”
念及此处，一股寒意夹杂着决断涌上心头。
“看来，必须留下更深的‘羁绊’，让她们无法、也不愿对我下手。”
他修炼的《阴阳合欢无极功》，玄妙之处不仅在于采补或疗伤，更在于情欲交融、灵力互通至极深时，可于对方神魂深处悄然种下“和合引”。
此引并非强制操控，而是潜移默化，令双方灵力属性产生微妙共鸣，灵魂距离拉近，心意更容易相通，彼此间天然便多一份难以割舍的亲近与理解，厌憎与杀意则会无形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