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的身体在王石那枚神秘玉佩的温养下,恢复得很快,已能下床慢走,胃口也开了。这天周六中午,何雨柱特意从南城小院提着一只肥嫩的当年小公鸡和一些时令青椒,回了南锣鼓巷95号院,说要露一手,给老太太做道地道的家乡菜补补身子。
后院聋老太太那间小屋,难得热闹起来。炉子烧得旺旺的,屋里暖烘烘的。老太太裹着厚棉袄,坐在炕沿上,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在灶台前忙活。易中海、一大妈(周婶子)也在旁边帮着剥蒜洗姜。
“老太太,今儿个您有口福了!”何雨柱系上围裙,精神抖擞,“我给您做道正宗的徐州炒鸡! 这玩意儿,下饭,暖身,最补元气!”
【特写镜头切入——何雨柱的烹饪现场】
第一步:处理鸡肉。
何雨柱手极快。将宰杀洗净的小公鸡斩成大小均匀的核桃块,刀工干净利落,骨断肉连。他边做边念叨:“石头说过,炒鸡的块儿不能太小,小了没嚼头;也不能太大,大了不入味。得让每一块都带着皮、连着骨、嵌着肉!” 这是王石强调的 “食材形态与受热、入味关系” 的体现。
第二步:码味上浆。
鸡块放入盆中,何雨柱拍碎几大块老姜(取汁),倒入适量的本地米醋(去腥增香,软化纤维),撒上盐、少许白糖,用手充分抓揉均匀,让每一块鸡肉都裹上姜醋汁。“醋是关键!”何雨柱解释,“但不能多,多了发酸,得恰到好处,既能去尽腥气,又吃不出酸味,只留香气。这是火候!” 这对调料分量的精准把握,正是王石“调味如用兵,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教导的实践。
第三步:准备辅料与香料。
青椒切滚刀块,大蒜拍松,干辣椒剪段。最特别的是,何雨柱取出一小包白芷片(一种中药材,有去腥增香、温和健胃之效),对好奇的易中海说:“这是石头教的秘方!白芷,去腥增香是一绝,还有股子特殊的香气,能解腻开胃,最适合炖鸡烧肉! 但不能多放,两三片足矣,否则药味夺了肉香!” 这对香料特性与用量的精妙认知,源于王石“君臣佐使,五味调和”的深入讲解。
第四步:爆炒!
热锅凉油,油热后,何雨柱将码好味的鸡块迅速倒入,“刺啦”一声巨响,油烟蒸腾!他单手颠锅,手腕发力,鸡块在锅中均匀受热,迅速收紧变色。待鸡皮微黄,烹入少许料酒,烈火逼出香气。
随即,投入姜片、蒜瓣、干辣椒、白芷片,大火快炒,香料味瞬间爆发出来,与鸡肉香融合!
接着,倒入青椒块,继续猛火颠炒,青椒断生即可。
最后,淋入少许酱油调色增鲜,撒上一把切得极细的蒜苗,快速翻炒几下,出锅!
【镜头定格于成品】
一盘色泽油亮、香气扑鼻的徐州炒鸡摆在桌上。鸡肉酱红诱人,青椒翠绿爽目,汤汁浓稠适中。香气层次丰富:浓郁的肉香打底,姜醋去腥后留下的醇香主导,白芷独特的草本清香隐约其间,辣椒的辛香点缀,蒜苗的鲜香提味。令人食指大动!
“哎呦!香!真香!”聋老太太吸着鼻子,眼睛都亮了。
易中海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柱子,你这手艺,越来越厉害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脸上带着自豪:“都是石头点拨的好! 他跟我说,炒菜如用兵,火候是士气,调料是兵将,食材是阵地。 啥时候该猛火急攻(爆炒),啥时候该文火慢炖(收汁),啥调料该先放(姜醋码味),啥调料该后下(蒜苗提鲜),顺序、分量、时机,差一点儿,味道就天差地别!”
他给老太太夹了块鸡腿肉:“您尝尝,这肉,嫩不嫩?香不香?有没有腥气?”
老太太吹了吹,送入口中,细细咀嚼,眯着眼,满脸享受:“嗯!嫩!入味!香得掉眉毛!一点腥气都没有!好吃!” 她连吃了好几块,额头微微见汗,脸色愈发红润。
易中海和一大妈也尝了,赞不绝口。一盘炒鸡,一碗米饭,吃得老太太心满意足,屋里充满了久违的烟火气与温情。
众人围坐一桌。何大清抱着小儿子继业,笑得合不拢嘴;陈大姐忙着给老太太布菜;何雨柱系着围裙,一脸得意地招呼大家动筷;刘淑华抱着晓晓,细心地喂着米糊;易中海和周婶子也难得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何雨水则挨着老太太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老太太,您多吃点鸡肉,柱子特意给您做的,烂糊!”何大清给老太太夹了块鸡翅。
“哎,好,好!柱子这手艺,没得说!”聋老太太眯着眼,慢慢咀嚼,脸上满是享受。
“爸,您也吃!”何雨柱给何大清夹了块鸡大腿。
“柱哥,这炒鸡真绝了!比饭馆的还香!”刘淑华也夸赞。
易中海尝了一口,点头道:“味道确实正。柱子现在这手艺,越来越有大厨风范了。”
一时间,屋里充满了咀嚼声、谈笑声、孩子的咿呀声,气氛温馨融洽。 往日里的些许隔阂与算计,在这顿家常便饭面前,似乎都暂时消融了。
何雨水吃得满嘴是油,小脸兴奋得通红。她现在是育英中学的初中生,正是爱说爱闹的年纪。见大人们聊得热闹,她也忍不住插嘴,分享起学校的趣事:
“我们语文老师可有意思了!”何雨水咽下嘴里的饭,眼睛亮晶晶地说,“他讲课不像别的老师那样干巴巴的,总爱给我们讲古诗文里的故事! 上次讲《木兰辞》,他学着花木兰的样子,捏着嗓子说‘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逗得我们全班哈哈大笑!他还说,读书不能死记硬背,要体会里面的精神和情感!”
大家都被逗乐了。何大清笑道:“这老师不错,活学活用!”
何雨柱撇嘴:“比我们那会儿强,我们那先生,就会打手板!”
何雨水又接着说:“还有我们体育课! 最近练队列体操,可累人了!我们班那个大高个男生,叫李卫东的, 动作老是同手同脚,教官怎么纠正都改不过来,一紧张就更乱套,把我们笑得肚子疼!后来还是我下课偷偷教了他好几遍,他才勉强顺过来!” 她说着,有点小得意地扬起下巴。
“哟!雨水都会当小老师了!”周婶子笑着打趣。
“那是!我学得快嘛!”何雨水一点也不谦虚。
“不过也有吓人的事儿,”何雨水压低声音,做出神秘兮兮的样子,“前几天,隔壁班有个男生,爬树掏鸟窝, 结果裤子被树枝挂住了,下不来! 吊在半空哇哇哭!最后还是烧锅炉的赵大爷搬梯子把他救下来的!为这事,他们班全班被罚扫了一个星期厕所!”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引得大人们又是一阵笑。
易中海摇摇头:“现在的孩子,皮得很!”
何大清却有点羡慕:“男孩子嘛,皮实点好!像我当年……”
“得了吧爸!”何雨柱赶紧打断他,“您当年那点光荣事迹就别提了!”
何雨水叽叽喳喳,又说起了自然课上老师带来的矿石标本,音乐课新学的《歌唱祖国》 二部合唱,课间和同学一起跳皮筋、抓子儿的趣事……她的话语充满了校园生活的鲜活气息和纯真快乐,像一股清泉,流淌在这间略显沉闷的院落里,让大人们仿佛也暂时忘却了生活的艰辛,感受到了蓬勃的朝气和对未来的希望。
聋老太太听着,布满皱纹的脸上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轻轻拍着雨水的手:“好,好,上学好,长见识!我们雨水将来肯定有出息!”
何雨柱看着妹妹活泼的样子,心里也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