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展北京站落幕次日,林薇就带着“马甲天团”奔赴蜀地——非遗协会安排的巡展首站选在蜀绣发源地,既要展示现有成果,更要挖掘濒临失传的老手艺。苏曼举着相机对准窗外青山,打趣道:“网友都在赌你新马甲,有人猜是‘非遗挖掘官’,还有人说要当‘民间手艺守护者’!”
刚到蜀地展厅,林薇就被门口的人群吸引:一位白发老人捧着竹编小筐,正对着展柜里的羊毛缠花叹气。那竹筐纹路细密如蜀锦经纬,雅致得让人挪不开眼。“这是‘细篾丝编’,”老人见她好奇,轻声解释,“以前蜀地姑娘出嫁都用它装嫁妆,现在会这手艺的,只剩我一个老婆子了。”
林薇赶紧请老人坐下,沈老爷子凑过来摩挲竹筐,惊叹道:“篾丝比头发丝还细,是真功夫!”老人从布包掏出泛黄册子,里面画满细篾丝编纹样,有蜀绣缠枝纹、青瓷云纹:“这是婆婆传的图样,没人学,就要跟着我埋土里了。”
“不能让它埋了!”林薇接过册子,指尖抚过纹样,“联盟想请您当老师,把手艺纳入库里,还能和现有手艺结合做文创!”老人手都发颤:“真能行?我还以为手艺要绝了。”阿依古丽笑着补充:“用敦煌染料给篾丝染色,缀上羊毛缠花,肯定好看!”
消息传开,当地人纷纷围过来“荐手艺”:做蜀地古法造纸的大叔,带着印着蜀绣纹样的纸赶来;竹骨扇阿姨捧着融合青瓷、扎染图案的扇面;几个年轻人抱着祖辈的银饰锻造工具,想跟着联盟学新设计。苏曼抓拍着林薇与手艺人交流的画面:“‘非遗挖掘者’马甲稳了,巡展第一天就挖这么多宝!”
林薇让陆时衍登记信息,又安排人跟着老人们看实物:大叔的造纸作坊藏在山脚,院子里晒着刚捞的纸;阿姨的竹骨扇工坊在老街深处,墙上挂着祖传扇模;银饰铺子在巷口,炉火还透着暖意。
下午,林薇组织研讨会:老人提议教编小筐装羊毛缠花,造纸大叔想做古法纸文创本,竹骨扇阿姨要融青瓷扎染纹样,银饰年轻人计划用敦煌染料做錾刻银镯。央视纪录片团队扛着机器赶来,镜头对准细篾丝、捞纸动作,导演感慨:“这才是巡展的意义,林老师这‘挖掘者’马甲,分量最重!”
接下来几天,巡展设“老手艺体验区”:老人教小朋友编挂件,大叔带观众捞纸,阿姨和阿依古丽合作染扇面,银饰年轻人跟沈老爷子研究錾刻。体验区排起长队,不少人当场报名学手艺,家长们说要让孩子跟着老艺人传承。
巡展尾声,林薇收到非遗协会消息:联盟要成立“老手艺保护中心”,请她当主任。陆时衍递来聘书:“‘非遗保护中心主任’马甲加身,网友要喊你‘马甲天花板’了!”林薇接过聘书,望着展区里的细篾丝筐、古法纸本,又看了看教编篾丝的老人,心里满是劲。
离开蜀地前,老人把图样册送给林薇:“丫头,交给你我放心,手艺是联盟的、所有人的了。”林薇紧紧抱着册子,承诺道:“我们一定带手艺走更远,让更多人知道非遗藏着宝!”
列车驶离,林薇手机弹出新消息:下一站有古法糖画手艺人求传承,意大利设计师传细篾丝编与欧洲陶瓷结合的文创草图,小桃说要跟张师傅学做青瓷细篾丝纹盘。苏曼凑过来看:“下一步要解锁‘非遗跨国推广官’了!”
林薇笑着点头,望着窗外。她知道,每件马甲都是责任与信任,巡展还在继续,“马甲天团”会带着中国老手艺,走向更广阔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