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半天的马,林嘉言被沈重光强制抱了下来。
“第一次骑马这样就够了,再骑下去你该受不了了。”
当时的林嘉言还不知道有啥受不了的,那种飞奔在路上的感觉多爽啊。
直到回家后林嘉言才知道为什么沈重光会这么说了。
沈重光看着他走路的姿势都不太对,就猜到他肯定腿疼了,
刚刚还嘴硬的人现在自然是不肯服输,于是他主动低头上前问他,
“言言,要不要我背你走?”
林嘉言面色发红,现在还没到家里,让沈重光抱自己算怎么回事。
“没…没事,我还能走。”
其实能不能走林嘉言已经不太清楚了,大腿中间的嫩肉好像被磨破了,走一步都被裤子摩擦得很痛。
他只能把腿微微张开走,但是这样走路又很奇怪,为了体面林嘉言只能咬牙强撑自己没事。
沈重光知他好面子,只好落后他半步小心的护着,有些后悔今天第一次学骑马不应该这样放肆的。
害得林嘉言腿还得痛几天。
他第一次学的时候也被自己的哥哥整惨了,两个哥哥不住的夸他,夸的沈重光飘飘然,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天纵奇才,
后果就是躺在床上两天起不来。
两个哥哥被爹娘混合双打后跑来低声下气的送各种好东西让沈重光不要生气。
回过神,现在的沈重光也可以教别人骑马了,不过这可是自己的夫郎,他才舍不得让他遭罪。
林嘉言感觉自己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总算是顺利到了家。
刚到家沈重光就一把把他打横抱起回了屋,把人放在床上就要扒裤子检查,
林嘉言拼命拉住自己裤腰带,
“渡川你要干什么,大白天的禁止搞黄色。”
“我给你检查一下。”
沈重光不听,一心只想扒裤子,他听不懂林嘉言说的搞黄色是啥,但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词。
林嘉言臊红了脸,焦急的回他,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看他是真有些抗拒,沈重光才遗憾的收回手,
“那好吧,你自己脱裤子。”
看林嘉言扭扭捏捏的,沈重光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言言,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想如厕你还问我要不要帮我扶?”
林嘉言怎么不记得,当时他还跟沈重光说,都是男子有什么害羞的。
现在轮到自己他竟有些臊的抬不起头来。
当时他带沈重光上了多少次厕所已经记不清了,反正现在两人掉了个个,
原来世界上是有真正的感同身受的。
待林嘉言磨磨蹭蹭的把裤子脱下来,沈重光才看到他大腿里侧的嫩肉被磨的通红,还破了些皮。
沈重光心疼惨了,起身就去拿药,
林嘉言疼的吸气,早知道就不这么嚣张了。
冰凉凉的药被沈重光滚烫的手指敷在伤口,林嘉言瘫在床上手背捂着眼睛。
火辣辣的伤口舒服很多,就是怎么感觉现在这种状况怪怪的。
沈重光的指腹在他的腿上缓慢的按摩打圈,本来大腿就比较敏感,
沈重光擦完这边擦那边,
林嘉言感觉腿上的痒意传到了尾椎骨,顺着背脊一路往上到了脑子里面。
“渡川,你在干嘛…”
沈重光一脸无辜,
“给你上药啊,这个伤口不处理好日后会更严重的。”
林嘉言噎住,总感觉哪里不对,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沈重光的手指抚摸在腿上,林嘉言瑟缩了一瞬,被他一把按住,
“言言,别躲。”
沈重光的大手完全覆盖在他身上,林嘉言从鼻尖发出…
“别…渡川…”
大概是沈重光想看珠穆朗玛峰,于是他嘴角含着笑,让自己走到了高峰旁边,看到了绝世风景。
林嘉言想躲开,被他钳住,沈重光小心的避开伤口,低头含住他的唇,
“言言,别躲。”
林嘉言试图挣扎,腿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于是他躺平了。
“沈渡川你给我等着。”
沈重光笑的开怀,手里攥着牛奶杯,
“没事的言言,我很喜欢。”
林嘉言是什么人,半点亏不肯吃,他也反手抓着擀面杖要和他一决高下。
……
林嘉言手酸的不行,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和沈重光的体力差距。
这人不仅一身腱子肉,还尤其浪费时间,
两人比拼许久最后还是林嘉言率先败下阵来。
沈重光是铁做的吧!
林嘉言推开他,
“去给我拿裤子。”
林嘉言之前有做过沙滩裤,在家为了自在一点特地做的,
哪里想到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不过这个不能穿出门,家里还有两个小丫鬟,这个时代不能容许他这么放肆。
为了尽快养好伤口,家中大小事务只能让沈重光替代,林嘉言也乐的休息两天。
下学回来的林嘉依皱着眉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哥哥,你…虽说年轻…”
林嘉言:?
“还是需要节制啊…”
林嘉言伸手揪住她的耳朵,磨着牙问她,
“林嘉依!你到底是在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林嘉依捂着耳朵不敢说,都是吴雁玉给她的话本子里写的。
这些话本子当真是包罗万象,什么都有。
她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还是读书读少了,直接打开新世界大门。
难怪哥哥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哥哥,我还有课业,我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哈。”
林嘉依陪着笑往后缩,林嘉言看着自己越来越皮的妹妹气的笑出声,
他能信她还有课业没做就有鬼了,自己妹妹自己最是清楚。
那点课业在她眼里算个屁。
但是小孩这样活泼也是件好事,于是他挥挥手,
“退下吧。”
“好的。”
林嘉依出门的时候还似是而非的看了一眼沈重光,少年老成的摇摇头。
这个家只有她才是最懂事的。
沈重光:?
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