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姨父!
看时间不早,大家休息吧,我再坐会儿。
洗澡后发现卧室门锁了,敲门:
媳妇,开门。
秦京茹开门让他惊讶:
长发披肩,穿着以往不肯穿的吊带睡裙。
老公,我美吗?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两人相拥亲吻。
事后黄三藏问:
担心我离婚?
给我生了两儿两女的好媳妇,舍不得。
这招谁教的?
不告诉你。
次日早餐后。
黄三藏骑着自行车送庹缣云去附近的公交站，她要赶回学校准备明天的考试。
等放暑假后，她才会到黄三藏家常住。
送完人回到前院，刚停好车，就看见秦淮茹、贾张氏和易中海跟着槐花走来。
淮茹姐来得正好，进屋说吧，我有事要商量。
黄三藏招呼众人进入会客厅，小当，给大家倒茶。
事情槐花都说了吧？你们考虑得怎样？
我们同意！就是担心槐花去东倭不会说日语...
不用担心。
她要先在国内学一年语言，学校管理严格。
我在东倭有熟人，会说东北话，会经常去看她。
我也会常去出差照应。
那就放心了！
槐花工作的事呢？
辞了！我现在能挣钱，不差那点工资。
易中海豪气地一挥手。
他在秦家村工厂每月能拿一百块，徒弟快出师了还有奖金。
黄三藏点头：我也建议专心学日语。
过几天老师就来，我家小熙也跟着学。
等小熙高中毕业也去东倭留学，到时候槐花多照顾她。
太好啦！有伴了！
看了眼手表，黄三藏起身：易师傅，现在去厂里看看吧，路上聊聊工人技术。
淮茹姐留下吃午饭？
不了，儿媳妇怀孕，得回去照顾。
在秦家村工厂，黄三藏召集秦铁军、秦玉茹、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和李尚沃开会。
好消息！我们的产品要出口东倭了！黄三藏宣布，一年内要交付54万个合格万向节。
这么多！阎埠贵忍不住惊呼，终于能发挥他质检的专长。
秦家兄妹相视而笑，辛苦终于要有回报。
李尚沃表面平静，心里暗喜——妻子何雨水能分到0.5%股份，这个干哥哥真够意思。
每月要生产个，咱们有12台机器...黄三藏继续布置任务。
一个月内单台机器需完成3750件产量。
“这个目标能否达成？易师傅谈谈看法！”
“目前工人技能差异较大，短期内达标有难度，预计半个月后有望实现。”
“来不及了！下午必须试生产，时间紧迫，大伙集思广益！”
11黄三藏目光扫过众人，注意到李尚沃的犹豫：
“妹夫有想法尽管提，责任我来担！”
李尚沃看了看易中海和刘海中：
“建议重新调配人力——将易、刘二位师傅的徒弟混编分组：
技术顶尖的组成夜班组，由秦厂长督导；
中等的组成白班组，由易师傅带队；
新手由刘师傅集中培训。
七天后全员考核，实行三班倒连续作业，
不仅能按期交付，还可能超额。
但两位师傅的奖金分配需要调整。”
黄三藏当即拍板：
“方案通过！**弟的奖金由易、刘二人均分，可有异议？”
他暗自感慨：易中海专精培养尖子，刘海中坚持普教，
导致徒弟水平两极分化。
易中海爽快应允：“同意。”
刘海中盘算后点头：“可以，不过老易得请喝酒。”
“丰泽园够不着，聚朋友管够！”
阎埠贵插话：“带我一个！”
惹得刘海中笑骂：“老阎你这算盘真响。”
黄三藏欣慰于顾问组在大事上的分寸感。
秦玉茹捧着账本追问：
“计件工资标准怎么定？熟练工每日8小时实际加工普通水准45件，优秀者60“以50件为基准，单件定价……”
她提议：“两分五，月薪37.5元超轧钢厂二级工。”
黄三藏摇头：
“翻倍给五分，工厂不是榨取血汗的地方。”
秦玉茹闻言惊讶道：一个熟练工月薪75元？这比大学生转正工资还高啊！
玉茹姐别按30天算，周日要给工人放假，也要保养机器。
工资高了工人才能安心工作，减少次品率。
将来形成示范效应，工人们以在我们厂工作为荣，更利于招揽人才。
可这样运营成本就太高了。
这点开支不算什么。
既然要办厂就要正规化。
大舅哥作为副厂长定为副处级，工资翻倍到282元。
玉茹姐任财务科长，定为正科级，工资也翻倍到202元。
秦铁军连忙推辞：我都是股东了，再领工资不合适。
秦玉茹也表示不愿领薪。
股东领岗位工资天经地义，国外都这样。
我们要做正规企业，你们尽管放心领取。
听到要定级别，刘海中眼睛又亮了起来。
黄三藏转向三位老师傅：技术是根本，不能亏待你们。
易师傅、刘师傅、妹夫和林教授都定为正科级，再加薪50元到150元。
阎老师定为副科级，但薪水不变，毕竟您挑次品也能赚不少。
阎埠贵盘算后笑道：我对当官没兴趣，能多挣钱就行。
他心里清楚，等工人手艺纯熟后次品会减少，眼下先把握机会。
刘师傅，这个正科级总顾问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刘海中乐得合不拢嘴。
你们六位加上林教授就是厂领导班子。
大舅哥要担起副厂长责任，遇到问题就召集大家商议解决。
我不常在厂里，紧急情况你可以自行决断。
我怕会出错...
别担心，只要不闹出人命，我都能善后。
用兵最忌犹豫不决，军队灾祸常因将帅迟疑而生。
紧急时刻宁可做出错误决定也不能迟疑。
当然决策前要多听大家意见。
听起来好复杂...
我们不可能永远守着这个小厂。
隔壁已经在扩建，我们也要发展壮大。
趁现在规模小，允许你犯错积累经验。
等将来做大了，可就没这么多试错机会了。
“实在不行，我只能换人了。”
秦铁军赶紧表态：“那我再努力试试！”
“改天我给你带些管理方面的书看看。
大家先去安排工人排班吧。”
“我和秦厂长、秦科长单独说几句。”
秦玉茹等人走远后，凑近低声道：“妹夫，给工人开的工资是不是太高了？”
“咱们厂小，只能靠钱留人。
等过两三年工人技术好了，肯定有同行来挖角，得提前准备。”
“懂了。”
“跟你们透个底——知道这东西在东倭卖多少钱吗？”
“多少？”
“折合人民币七块左右。”
“这么多！”
“心里有数就行，别往外说。
对了，给岳父也发一份工资，标准和大舅哥一样。”
“嘿嘿，老爸这算躺赚啊！”
“名义上毕竟是厂长。
玉茹姐，每月记得按时报税，别搞小动作。
咱们正规经营，不差那点钱。”
“明白！”
“大舅哥，去和易师傅他们敲定试生产计划吧。”
“好！”
————
黄三藏交代完厂里的事便回家了。
有八级钳工、七级钳工加大学生坐镇，他不信十二台机器都搞不定，这钱花得不冤。
前院门房里，郑铁石正看报纸。
黄三藏走过去问：“在部队做过什么？会开车或者摸过枪吗？”
“东家笑话了，真有那本事早分配工作了。
我在西北当通信兵，整天背电话线，文化低也没学上啥。
要不是刘排长介绍，现在还在种地呢。”
“想学开车吗？”
“嘿，是个男人都想！”
“行，去cy区炮局找刘铁柱问问学车流程，回头送你去。”
“真的？”
“嗯，过几个月买车，你负责接送孩子。
现在治安乱，得未雨绸缪。”
“明白！现在我媳妇买菜我都跟着。”
“接孩子也得提前去。”
穿过垂花门，见秦京茹在荫凉处看书，黄三藏笑着招呼：“媳妇，走吧！”
“回来啦！孩子们快出来，下馆子去丰泽园！”
晨光初现，黄三藏便与秦京茹商议中午携全家前往丰泽园用膳，让几个孩子也开开眼界。
大女儿的早恋问题已近解决，但他决定再添几分力道使其彻底根除。
一行人抵达丰泽园后，黄三藏选了间雅致包间。
服务员恭敬递来菜单：同志，请问需要点些什么？他抬手轻挡：无需看单。
请记：葱烧海参、百合虾球、鲍汁三菇、烩乌龟蛋汤，佐以甜豆炒山药，另备蛋黄酥与时令鲜果。
待侍者离去，秦京茹莞尔：夫君来得熟络，菜名倒背如流。
这还是头回带我们尝鲜呢。
黄三藏讪笑：以往怕你念叨铺张。
她眼波流转：日后不阻你花费，但要常带我们母子同往。
自然！自然！
珍馐上桌，见妻儿食指大动，他欣然道：往后常来，定要尝遍此处佳肴。
孩子们，动筷吧！餐毕结账时，他与长女并肩推车缓行。
感觉如何？菜肴甚美。
非指此。
可知丰泽园渊源？略知，旧时为权贵名流宴饮之所。
善。
玄策，纯熙，快来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