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连抬头望去,只见何林贵正弯弓搭箭瞄向自己,正欲开口时,突见何林贵已松开羽箭,那支羽箭犹如流星一般向着宋连面目而来,宋连见状只得向后躲去,密云军乘机一把冲上,将伍获抬了回去。
“不好,这伤口有毒。”樊德景看到伍获中箭的伤口还在流淌着黑色血液说道“快送到葛军医那里,让他务必将伍获救起。”
待士兵将伍获抬下后,樊德景还在那大怒道“这狗贼居然使用阴招,箭矢淬毒,当真可恶至极,我定要前去收拾他一二。”说罢,就提枪准备上阵,秦子业见状急忙将其拦下说道“老樊,息怒,你是东南边军统帅,二路征讨副帅怎能随便亲自上阵,这宋连擅使阴招,万一你中招了,我该如何向陛下交待、樊叔交待、向东南边军交待。”
樊德景听罢,只得冷静了下来,说道“那也不能放过宋连这狗贼,在战场上拼杀,技不如人战死也就罢了,怎能使用毒箭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莫罗也看来也是没落了,居然招这样的人来当副将。”
“老樊,我看今天就先这样吧,天色渐晚,若是再派人出战,恐有不利。”秦子业抬头看了看天边的落日说道“今夜我们再合计合计,商量应对之法,明日再来破关。”
“好吧,也只能如此。”樊德景郁闷的说道“传令下去,鸣金收兵。”
当夜,大齐中军帐内,秦子业、樊德景、欧鼎、孙仲连、戴伯劳五人端坐在地图前,因白天破关不成,反失四阵导致军营中的气氛相当压抑,全军上下弥漫着一股失利的气息,正在这时一名士兵前来禀报“报,少帅,葛军医传话过来说伍总旗现已脱离危险,除身体因中毒导致虚弱外,其余都是皮外伤只要静养一段时日便可康复。”
“好,你先下去吧。”樊德景说道“这伍获也算是命大,保住了一条命,不像他兄弟伍丰,可惜了。”
“老樊,不必太过伤感,身为军人为国效命,战死疆场是最好的归宿。”秦子业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该如何破城,入关。”
“是啊,秦大人说的没错。”戴伯劳说道“这宋连的武艺也是当真了得,若是再派将领与之交战,必定当心,若是强攻界牌关,以这城防来看,怕是一时半会攻之不下,若是我军继续停留,怕南川城那边形势更加危矣,现如今当真是让人头疼不已。”
“戴先生言之有理。”孙仲连说道“不如我们用地道之法。”
“可以。”戴伯劳想了想说道“早间我已观察此间地形,土质较为适宜,可在营中挖掘,白日我军派人前去约战,以此拖住贼将,让军中士兵继续挖掘,照我估算大概半月之内就能挖通,届时再通过地道进入界牌关内以作接应。”
“好,就按戴先生说的办。”秦子业说道“明日派总旗以上将领轮番出阵,以此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