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坪上的火墙烟雾尚未散尽,陆承渊的指令已通过符文通讯符传遍各队:“突击组,出击!” 战壕内的 30 名玄械兵瞬间起身,玄铁战甲碰撞出清脆的 “铿锵” 声,他们手持裹着布套的核心玄铁刀,列成楔形阵,如一道银色洪流冲出战壕,直扑被困在火墙中央的模拟敌军。观礼席上的议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股锐不可当的气势吸引 —— 玄械兵的近战实力,终于要揭开面纱。
“挡住他们!” 被困的步兵队长嘶吼着,组织剩余士兵举盾迎击。然而,玄铁战甲的防御远超他们的想象 —— 普通铁刀劈在胸甲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符文光膜甚至没泛起涟漪;玄械兵则反手用刀背横扫,“嘭嘭” 声中,步兵手中的青铜盾应声脱手,有的甚至被震得手臂发麻,瘫坐在地。
一名玄械兵独自面对 3 名步兵的围攻:左侧步兵挥刀砍向他的腰侧,他侧身避开,战甲侧面擦过刀刃,毫发无损;右侧步兵挺矛刺向他的胸口,他用玄铁刀精准挑飞矛尖,顺势将刀背砸在对方肩上;正面步兵想趁机偷袭,却被他一脚踹中膝盖,跪倒在地。短短 5 招,3 名步兵全被 “击晕”,玄械兵拍了拍战甲上的灰尘,继续向前推进,动作流畅得仿佛在演练而非实战。
“这战甲也太硬了!” 观礼席上的赤雷忍不住感叹,“普通铁刀根本伤不了他们,步兵在玄械兵面前,跟没穿甲一样!” 白峰也微微颔首,指尖不再摩挲图腾 —— 他终于明白,玄械兵的 “小而精” 不是空谈,仅凭战甲的防御优势,就能在近战中形成碾压。
最令人震撼的是玄械兵的协同 ——30 人分成 5 个小队,每队 6 人,互相掩护侧翼,遇到抵抗较强的步兵集群,就围成小盾阵,玄铁刀从盾缝中交替出击,没有任何一个敌军能突破他们的防线。被困的步兵很快失去斗志,有的扔下武器投降,有的则缩在角落,再也不敢上前。
就在突击组清理火墙内敌军时,弩箭组与陷阱组也同步行动 —— 弩箭兵调整箭雨方向,彻底封锁演武坪西侧的退路,任何试图突围的后军士兵,刚露出身影就被弩箭 “射中”;陷阱组则收起部分火墙(烟雾粉逐渐消散),留下仅容两人通过的通道,引导剩余敌军向演武坪中央聚集。
“往中间退!往中间退!” 模拟主帅白宇(白峰之子,主动请缨扮演)试图收拢残兵,却发现四周全是玄械兵的身影 —— 前方是突击组的盾阵,两侧是弩箭组的瞄准,后方是陷阱组的尖刺,他们已被彻底合围在直径不足十丈的区域内。
“放下武器,投降不杀!” 赵虎手持玄铁刀,走到包围圈外喊话。白宇看着身边只剩 200 余名疲惫不堪的士兵,又看了看远处观礼席上父亲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扔掉手中的木质刀:“我们投降!”
两名玄械兵上前,将白宇的手臂反绑(模拟生擒),其余士兵也纷纷扔下武器,蹲在地上。至此,500 名模拟敌军全被击溃,演习正式进入收尾阶段。观礼席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汉蛮互市的商人们甚至站起来欢呼,小部落的首领们也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 北境有这样的战力,他们再也不用怕蛮族劫掠了。
演习结束后,林墨的裁判组再次统计战果,结果让所有观礼者震惊:
人员伤亡:玄械兵零伤亡,仅 3 人有轻微擦伤;模拟敌军 “重伤” 210 人、“被俘” 290 人,全员失去战斗力;
武器损耗:三连发弩箭消耗 120 支(仅占携带量的 30%),爆燃火罐消耗 30 个(占携带量的 50%),无任何玄铁武器损坏;
时间成本:从骑兵冲锋到生擒主帅,仅耗时 40 分钟,比预期的 “一炷香” 还快 20%。
“各位请看,” 陆承渊拿着统计账本,走到观礼席前,“100 名玄械兵,40 分钟击溃 500 名常规兵,零伤亡,武器损耗极低。这就是玄械技术的优势 —— 不仅战力强,还能最大限度减少伤亡与成本,避免部落青壮年折损,让大家能安心发展民生。”
白峰看着账本上的数字,心里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 —— 之前他担心玄械战术 “耗不起”,现在看来,玄械不仅高效,还比常规战役更经济,完全适合部落长期使用。
就在众人讨论战果时,张五推着一辆小木车走到观礼席旁,车上放着演习后回收的陷阱部件:玄铁尖刺、可拆卸绊马索、火罐投掷台支架,每一件都完好无损,只有少数尖刺沾了些泥土。
“大家看,这些陷阱部件都能重复使用。” 张五拿起一根玄铁尖刺,用布擦去泥土,“尖刺用的是青峰山高纯度玄铁,韧性极好,就算被战马踩中也不会变形;绊马索的卡扣是可拆卸设计,回收后重新组装就能用;火罐投掷台更是能用好几年。”
他顿了顿,算了一笔账:“一套陷阱部件成本约 5 两银子,可重复使用 50 次以上,平均每次使用成本仅 1 钱银子;而常规战役用的鹿角障,一次就需消耗 20 两银子,还不能回收。玄械战术,既高效又省钱,大家完全不用担心资源浪费。”
几个小部落首领凑上前,拿起玄铁尖刺掂量,手感沉重却坚固,纷纷点头:“这样的好东西,咱们部落也想用!归附后,还请张坊主多教教我们怎么造!”
演习收尾仪式上,陆承渊站在演武坪中央,声音透过符文扩音器传遍全场:“今日的军演,不仅是玄械战力的展示,更是北境团结的开始。我再次承诺:凡愿归附定北王府、共守北境安宁者,均可共享玄械技术与资源 —— 玄铁农具、符文保暖皮毛、三连发弩,只要大家需要,王府都会优先提供;汉蛮联防队改编后,部落士兵与定北军同等待遇,绝无差别。”
话音刚落,白峰率先从观礼席走下,走到陆承渊面前,单膝跪地:“白鹿部愿率全族归附定北王府,接受汉蛮联防队改编!我部现有猎手 300 人,愿听从王府调遣,守护北境隘口!”
赤雷紧随其后,也跪地行礼:“赤岩部亦愿归附!我部有铁矿工匠 50 人,愿协助工坊打造玄械,为北境出一份力!”
其余 3 个小部落的首领也纷纷上前,表达归附意愿。陆承渊一一扶起他们,笑着说:“从今往后,咱们都是北境一家人!明日,陈默会与各位签订盟约,后续的民生与军备支持,都会尽快落实。”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演武坪上,玄械兵的战甲、部落首领的兽皮袍、观礼者的笑容,在余晖中交织成一幅温暖的画面。北境的整合,在这场玄械军演后终于画上圆满的句号;而东域探索的序幕,也在这稳固的北境根基之上,悄然拉开。陆承渊看着眼前团结的众人,心里清楚:属于北境的新时代,已经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