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黄皮猴子还以为我们真的把他当自己人!”
“不过区区一条狗罢了,不对,狗都不如,狗至少很忠诚,他能背叛自己的国家,将来也能背叛我们!”
“不过像这种公众人物说的话还是有影响力的,就算被大部分人抵制,总有人听进去了,尤其是这些公众人物的那些脑残粉!”
“只要像他这种蠢狗越来越多,我们迟早有一天能够颠覆神国几千年的道德和文明!”
“可惜就是太蠢了,不知道讲究策略,直接就在社交平台上发文,真是愚蠢透顶!”
“那也不能怪他,要不是他蠢,又怎么会上我们的当?!真正聪明的只会无论风雨都支持自己的国家,因为国家才是他们的根!没有根的树,迟早会死!”
“那之前给他的承诺?!”
“什么承诺?!能给他一个国籍已经是开恩了!要不是我们收留他,他在神国怕是当流浪狗都不配。你对你家狗讲承诺吗?更何况他狗都不如!”
“哈哈哈哈!”
赵立旧的魂魄听完,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作为军人的后代,你愧对你父辈的那身军服!
作为神国出生长大的人,你愧对神国大地!
作为国家保送的公派留学生,你愧对神国的培养!
作为神国血脉后裔,你无视民族苦难,为施暴者洗白,愧对这血脉!”
“既然你不珍惜这血脉,那我就让你从此血脉断绝!”
谢御天把神识附在手指上凌空一划。
不一会儿,他的妻子和儿女的魂魄惨叫着飞了过来。
“不……不要,求求你!祸不及妻儿!”赵立旧的魂魄祈求道。
“哈哈哈哈!你们也配说这个?!若她们真是无辜的,我自不会牵连。
她们为什么不在你为侵略者洗白的时候,不出来澄清自己?!
为什么在你取得端典国籍的时候,不和你划清界限?!
为什么在你被业界封杀的时候宣布脱离关系?!
为什么在你到端典的时候还跟着你一起到端典?!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也舍不得并且享受了你卖国求荣带来的好处!
既然如此,那么就该和你一起承担后果。”
“你为联军和倭寇洗白的时候,有想过那些死在侵略者屠刀下的神国人吗?!”谢御天厉声质问道。
赵立旧等人哑口无言。
“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们!”谢御天话锋一转。
赵立旧等魂心里一喜。
“怪只怪你们没有经历过他们的痛苦,所以我会让你们亲身感受他们的痛苦,这样你们才会知道为什么不能原谅倭寇!”谢御天眼神一冷。
神识化作数道锁链把他们拘入玉瓶之中。
谢御天分出四个神魂分身,也飞入玉瓶。
玉瓶里顿时传来阵阵惨叫。
“这不过是开胃菜,等到了神国哈市,你们会体验到当年倭寇对神国先烈做的所有事,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为倭寇洗白的下场!”
谢御天双指一并,布下禁制,把玉瓶收入空间戒指。
“夫君师父,你是好帅啊!”轩辕狗蛋眼睛里闪着星星。
“这还用你说?!”谢御天摸了摸狗蛋的头。
“今天真是太好玩了,我还没杀过猪呢,今天是第一次!”轩辕狗蛋说道。
谢御天:……
第一次能有这么熟练的手法?!这个世界这么疯狂了吗?要是去屠宰场上班,工资随便过万。
“我看你手法娴熟,起码宰了上千头猪了吧?!”谢御天问道。
“夫君师父,信我,真的第一次!”轩辕狗蛋说道。
“你祖上确定没有一个叫汉尼拔的人?!”谢御天再次问道。
“这个很重要吗?等我回去查查族谱!”轩辕狗蛋说道。
“不重要,你可能是个天才吧!”谢御天说道。
“什么叫可能,我本来就是天才,我都说了我是家族第一天才!”轩辕狗蛋昂着头说道。
谢御天:……
“夫君师父……嗯嗯……”轩辕狗蛋抱着谢御天的手臂,撒着娇,柔软蹭来蹭去。
“有事就说!”谢御天笑道。
“这些东西太气人了,有神国国籍不知道珍惜,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夫君师父,能不能走后门让我加入神国国籍。”轩辕狗蛋祈求道,蓝色眼睛里满是渴望。
“走后门?!”谢御天低头看了看轩辕狗蛋的挺翘。
“哎呀,夫君师父,我不是说这个后门!不过你想,我也会答应你的!”轩辕狗蛋挑眉道。
“行!”谢御天说道。
“那来吧!正好这里环境不错,剧院,幽黑,还有满地的鲜血,实在是太刺激了!”轩辕狗蛋说着,双手搭在椅子上。
一撅。
谢御天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
“啊!”
“回神国,正好还有事情办!”谢御天说道。
轩辕狗蛋一把拉住谢御天,蓝色眼睛里满是水雾。
月光从穹顶倾泻而下,将满地猩红染成一片流动的绸缎。
暗红与深紫的血肉在石板上蜿蜒,像被揉碎的玫瑰花瓣,散发着铁锈与腐朽的甜香。
她的指尖划过他脊背,那里还沾着未干涸的温热汗水,与满地冰冷的血肉形成残酷的对比。
他们的呼吸在血腥气息中交织,每一次触碰都在血红的背景下发抖。
他捧起她的脸颊,温柔如拂晨露。
她咬住他的锁骨,齿间渗出血珠,却带着近乎虔诚的颤栗。
周围的血肉与凝固的血液仿佛是沉默的见证,而他们的身躯在血色中纠缠,仿佛两株从血肉中破土而生的藤蔓,用毁灭滋养着新生。
满地鲜血与血肉交织成一片黏稠的暗红沼泽,像是被无数利爪撕扯、碾压过的地狱图景。
凝固的血浆仿佛是凝固的黑红河流,泛着令人作呕的泡沫,与那些早已凝固成暗褐色的血块相互交融,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惨烈至极的杀戮。
她的裙摆被汗水浸透,紧紧黏在腿上。
那些碎肉、白骨散落在四周。地板缝里塞满了暗红的血垢。
这一刻,世界只剩下心跳与血液的低语,唯美而荒诞,如同在血肉上绽放的最后一朵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