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医院的实习工作紧张而忙碌。
我的出色表现,尤其是在病例讨论会上那次力排众议的精彩分析,
让我脱颖而出,但也无形中刺痛了某些人的心。
周良便是其中之一。
这位平日里就有些眼高于顶的实习医生,
眼见我屡次获得张教授的赞许,
心中的嫉妒之火越烧越旺,
明里暗里开始针对我。
这一切,都被经验丰富的李医生看在眼里。
李医生是林寻所在科室的带教老师之一,为人正直和善。
他注意到周良时常在工作中给林寻设置一些小障碍,
或是在言语上旁敲侧击地进行讽刺。
一次午休时,
李医生特意找到正在整理病历的我,拍了拍我的肩膀,
温和地说:
“小林啊,你在专业上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有些人的看法不必太过在意,做好自己的事最重要。
工作上有什么不懂的,或者遇到什么困难,
随时来找我。”
这番话如暖流般注入林寻心田,让他感受到了前辈的关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李医生确实给了我很多具体的指导和帮助,
无论是复杂病例的分析思路,还是临床操作的细节技巧,
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我,让我受益匪浅。
除了李医生,科室里热心的李护士也对林寻颇为照顾。
我因为时常沉浸在“AI启明”提供的海量医学数据学习中,
或是因为思考病例而废寝忘食,忘记吃饭是常有的事。
有一次,已经过了午餐时间很久,我才从一堆文献中抬起头,
肚子饿得咕咕叫。
正准备起身去随便买点什么,李护士却端着一份还冒着热气的饭菜走了过来,笑着说:
“林医生,看你又忘了吃饭吧?快趁热吃,不然胃该受不了了。”
那份简单的饭菜,却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花瑶也常提醒我,但李护士的这份细心,同样让我铭记在心。
周良见我不仅没被打压下去,反而越来越受重视,心中的阴暗面愈发膨胀。
终于,在一次重要的术前准备中,
周良偷偷调换了一份关键的患者血型检测报告,
企图将责任嫁祸给负责核对的我,一旦出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我即将按错误报告准备手术时,
“AI启明”突然在他脑海中发出了尖锐的危险提示:
“警告!血型数据异常!存在重大医疗风险!
建议立即复核原始样本!”
我心中一凛,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敏锐地察觉到事有蹊跷。
我没有声张,开始暗中梳理线索。
就在这时,李护士找到了我,神色有些焦急和气愤:
“林医生,我觉得……周良今天有点不对劲。
早上我看到他鬼鬼祟祟地在护士站翻看那份血型报告,
当时没在意,
现在想来……”
她还提供了自己当时大致的目击时间和周良的行为细节。
李护士的积极支持和提供的线索,如同雪中送炭。
结合“AI启明”的危险提示和自己的排查,我很快找到了周良陷害自己的证据。
他将情况及时汇报给了张教授和李医生。
真相大白,周良的卑劣行径受到了医院的严厉处分。
张教授和李医生都对我沉着冷静、及时发现并制止错误的行为给予了高度评价,
也对李护士的正直表示了赞赏。
经历了这次风波,我更加体会到了身边善意的可贵。
李医生的指点与帮助,李护士的关心与支持,还有花瑶始终如一的信任,
以及“AI启明”这个最强后盾,
都让他在医学这条充满挑战的道路上,走得更加坚定。
而那个计算机系的好哥们张宇,
我觉得让好哥们知道些ai启明的秘密,
也好在未来在多方面更好的到这位大牛的相助。
风波过后,医院为了提升年轻医生的临床技能,
举办了一次小型但竞争激烈的手术操作比赛。
我和刚刚处分期满、急于挽回颜面的周良,都报名参加了。
周良对此志在必得,他深知这是他翻身的好机会。
为了确保胜利,他竟然动了歪心思。
比赛前几天,他偷偷联系了几位评委,试图通过不正当的利益输送,
让他们在打分时对自己有所偏袒。
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我则将这次比赛视为一次检验自身技能的绝佳机会。
我没有过多关注竞争对手,而是全身心投入到术前模拟和理论复习中。
花瑶和张宇都为我加油鼓劲,李医生也给予了我一些针对性的指导。
比赛当天,气氛紧张。
我抽到的是一台难度适中的腹腔镜模拟手术。
走上手术台,他深吸一口气,特种兵的沉稳再次显现。
整个操作过程中,我动作精准、思路清晰。
更重要的是,“AI启明”如同最精密的导航系统,在他脑海中实时提供着风险预警:
“注意!此处血管较细,分离时需减小电凝功率。”
“提示:缝合角度偏斜0.5度,建议调整。”
这些细微到极致的提示,让我能够完美避开每一个潜在的操作风险,
手术过程行云流水,
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地顺利完成。
轮到周良时,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或许是急于求成,
他在一个关键的结扎步骤中出现了小小的失误,
虽然不致于造成严重后果,
但在追求极致的比赛中,已是明显的扣分点。
在随后的评分环节,最初的结果却有些出人意料。
几位收受过周良“好处”的评委果然发挥了“作用”,
他们对周良的小失误轻描淡写,
反而对林寻的一些操作吹毛求疵,
打分明显偏向周良,使得周良的总分一度领先。
花瑶在台下看得焦急万分,
李医生和李护士也皱起了眉头,都觉得这个结果不太公正。
我自己也凭借“AI启明”对数据的敏感性,察觉到了评分分布的异常,
但我选择了暂时沉默,相信清者自清。
一直关注着比赛全程的张教授,同样注意到了评分结果与实际表现的巨大反差,
尤其是几位评委对我和周良近乎矛盾的评价标准。
他经验丰富,立刻察觉到其中可能存在猫腻。
“等一下!”
张教授沉声开口,打断了主持人即将宣布结果的流程,
“这个评分结果,我认为需要重新审查。”
他当即调取了比赛录像,组织了其他未参与打分的资深专家共同复核。
在清晰的录像回放和专家们的一致评定下,我操作的精准性和规范性无可挑剔,而周良的失误则被明确指出。
更重要的是,在张教授的威严和深入调查下,
那几位评委收受周良贿赂的事实也水落石出。
真相大白,全场哗然。
周良面如死灰,瘫倒在椅子上。
最终,医院宣布取消周良的比赛资格,并对其及涉事评委进行了严肃处理。
我则凭借其卓越的手术技能、稳定的心理素质以及“AI启明”带来的精准风险控制,
实至名归地获得了比赛的胜利。
站在领奖台上,我接过荣誉证书,心中百感交集。
我感谢了张教授的公正,感谢了李医生的指导,
也感谢了花瑶和张宇的支持。
我知道,这份荣誉,不仅属于自己,
也属于那个默默提供支持的“AI启明”,
更属于那些坚守原则、维护正义的人们。
经历了这次比赛,我的医术和人品都得到了全院上下的一致认可。
我在医学道路上的步伐更加稳健,
而“AI启明”的价值,也在一次次实践中得到了最有力的证明。
周良的彻底出局,让科室的氛围也清静了许多。
周良因贿赂评委被严肃处理后,虽然暂时保住了实习资格,
但在科室里已是声名狼藉,
急于通过一次“重大成功”来证明自己,挽回声誉。
机会似乎来了。
一天下午,急诊科送来了一位病情危急的严重心脏病患者,
伴有复杂的并发症,情况十分棘手。
科室里的资深医生都在忙碌其他紧急事务,
一时之间,
气氛有些凝重。
周良见状,心中那股不甘和投机的欲望再次升腾。
他不顾自己经验尚浅、能力有限,也忽略了患者病情的复杂性,
立刻向前一步,在几位年轻同事和焦急的患者家属面前,
故作镇定地主动请缨:
“主任,
让我来负责这位患者的治疗吧!
我有信心稳定他的病情!”
他这副“勇于担当”的模样,让一些不明就里的人暗自点头,
但李医生和林寻却同时皱起了眉头。
李医生刚想开口劝阻,
周良却已经抢着开始安排检查和初步用药,
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周良严格按照教科书上的常规方案进行治疗,用药、监测,一切似乎都中规中矩。
患者的病情并未如他预期的那样好转,反而在几小时后出现了恶化的迹象,
心率和血压持续不稳定,情况愈发危急。周良额头渗出冷汗,
开始有些手足无措,
但他仍嘴硬地坚持是“病情正常波动”。
我一直在默默关注着这位患者。
在周良接手之初,“AI启明”就对患者的多项指标进行了综合分析,
并向我发出了风险提示:
“患者病情复杂,常规方案预期效果不佳,存在潜在风险。
建议深度分析并发症与基础病关联。”
我立刻利用“AI启明”的强大数据分析能力,
仔细研究了患者的全部病例、家族病史、历次检查报告以及最新的各项生化指标。
“AI启明”在他脑海中飞速运算、模拟,排除了多种可能性,
最终聚焦于一个被忽略的罕见基因变异,
正是这个变异导致了常规药物效果不佳,并引发了连锁反应。
基于此,“AI启明”给出了一个结合靶向药物和调整剂量的全新治疗方案。
我拿着分析报告和新方案,找到周良和值班的李医生。
“周医生,李医生,我认为患者的治疗方案需要调整,
常规方案可能对他无效,
甚至加重了负担。
这是我的分析和建议方案。”
周良看到我提出不同意见,
尤其是在自己治疗受挫的情况下,
立刻感到了强烈的危机感和嫉妒。
他一把推开林寻的报告:
“林寻!你什么意思?
质疑我的治疗吗?
这是标准方案!
患者病情复杂,
有反复很正常!”
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也为了彻底打压我,
周良连夜找到了几个平日里被他用小恩小惠拉拢、
或是同样对我心怀嫉妒的实习医生,
一番煽风点火和许诺,成功将他们捆绑到了自己的战线上。
第二天一早,科室召开了关于这位危重患者的紧急治疗讨论会。
周良首先发言,
极力为自己的常规方案辩护,将病情恶化归咎于患者体质特殊,
并暗示我是“年轻气盛,好高骛远,想抢功劳”。
紧接着,那几个被他拉拢的实习医生纷纷附和:
“是啊,周良哥的方案是教科书上的,肯定没问题。”
“我同学是不是太急于表现了?这种时候可不能乱改方案。”
“我看还是按周良的方案继续观察,贸然调整风险太大!”
他们联合起来,言辞激烈地强烈反对林寻提出的新方案,
试图用人数优势和“稳妥”的名义,将林寻的声音淹没。
一时间,科室会议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
我看着周良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子,以及那几个盲从附和的同事,心中了然。
我平静地站起身,目光坚定:
“我提出新方案,并非为了个人功劳,而是基于患者的实际病情和数据分析。
周良的方案已经被证明效果不佳,再坚持下去,
就是对患者生命的不负责任!”
我没有退缩,准备在会议上详细阐述“AI启明”辅助下得出的新方案,
用数据和逻辑说话。
这场关乎患者生命的治疗方案之争,已然剑拔弩张。
李医生面色凝重,
显然也在权衡两种方案的利弊,
而张教授恰好因其他事务临时走进了会议室,
正好听到了争论的尾声,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患者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