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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伤哪儿了?”

苏曼卿急切地问道。

几个士兵已经七手八脚地把那小战士扶到了渠边上。

冯小卫疼得龇牙咧嘴,但还强撑着说:“没、没事,嫂子……就划了一下。”

苏曼卿看着不停滴落的血,急都急死了。

哪里肯相信他的话?

“我带了急救包,先包扎一下!”

急救包是放在空间里的,她之前已经拆出来随身准备着的,以便不时之需。

苏曼卿借着背包的掩饰,掏出一个干净的小布包,里面装着一些常备的止血粉和纱布。

士兵们平日里不是流血就是流汗,对于处理伤口都很有一套。

可架不住苏曼卿心里着急,毕竟人家是为了救她受伤的,她现在只想快点给他止住血。

苏曼卿动作很快,直接给冯小卫消毒,止血加包扎!

整个过程,那小战士疼得额头冒汗,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只是脸涨得通红,眼睛几乎不敢看正在专注为他包扎的苏曼卿。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不同于他们这群大老粗的清香,

手臂上感受到的是那双纤细手指轻柔却利落的触碰,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心跳如鼓。

“好了,暂时止住血了。但你这伤口挺深的,待会收工后必须去卫生所再让医生处理一下,防止感染,知道吗?”

苏曼卿包扎好,细心地打了个结,抬头叮嘱道。

人家毕竟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苏曼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知、知道了!谢谢嫂子!”

小战士猛地站起来,大声回答,结果因为起得太猛加上刚才失血有点晕,身子晃了一下。

其他人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哄然大笑。

“小心点,”苏曼卿有些无奈地说道:“要不你也别等收工了,现在就去卫生所吧。”

冯小卫哪里肯?表示自己另外一只手还可以用!

说着,他就要去拿铁楸。

可却被李援朝抢先一步拿走了!

“行了,你歇着吧,那点活还有我们呢,哪用得着你一个伤员?”

李援朝蒲扇般的大手挥了挥,嘴角却咧开一个粗豪的笑道。

最后没办法,冯小卫被按在了树下休息。

好不容易等到收工,才回到营部,马上就被同班战友们围住了。

“嘿!小子行啊!因祸得福!”

“嫂子包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温柔?”

“快说说啥感觉?”

“羡慕死我了,刚才我怎么就没抢着下去呢……”

被调侃得面红耳赤,却把手上的纱布包看得比什么都重,傻呵呵地笑个不停。

直把其他人看得一阵牙酸!

一时间,关于苏曼卿技术好、人温柔、一点架子都没有的议论,在三营的士兵中间传得更广了。

传着传着,还带了点传奇色彩,引得其他营的士兵羡慕不已。

甚至有人私下嘀咕,恨不得自己也受点小伤好让漂亮嫂子也帮忙包扎一下。

这话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霍远铮的耳朵。

彼时的冯小卫还在举着自己的胳膊,享受众人艳羡的目光。

“你们是不知道嫂子有多温柔……”

这话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可士兵们却像是听不腻一般。

一个个围着他追尾当时的情况。

冯小卫也不厌其烦,绘声绘色的讲嫂子是怎么给他包扎伤口的。

正说得兴起呢,忽地,感觉背脊一阵凉飕飕的。

冯小卫头皮一麻,嘴里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

机械性的扭转头,就对上了一张黑沉的脸!

“营…营长!”

几人条件反射地站直了身子!

“呵…我们三营的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一点皮外伤要把伤口包扎得这么严实?”

霍远铮的目光落在那小战士包扎好的手臂上,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他的心头,烧得他心口发堵,喉咙发紧。

冯小卫刚才还在炫耀的手臂,一下子成了烫手山芋。

藏在身后也不是,摆在身前也不是。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有些欲哭无泪地嗫嚅道:“营长,我…我不是…是嫂子她…”

霍远铮却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冷冷地瞥了那刺眼的纱布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碍事,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几人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营长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

以前他脾气火爆,有火当场就发了。

最近却变得有些捉摸不定起来!直让人心惊胆战,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他的霉头。

霍远铮回到办公室,心头那股无名火却越烧越旺,搅得他坐立难安。

桌上摊开的训练计划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那些兵油子的混账话。

还有…冯小卫那小子包得整整齐齐的手臂,以及士兵们口中那个“温柔”、“没架子”的苏曼卿。

她可以对任何一个陌生的士兵和颜悦色、细心关怀。

唯独对他,从没个好脸色。

这种鲜明的对比,像一根细针,不轻不重地扎在他心口最不设防的地方,说不出的憋闷和…烦躁。

夜晚,操练场的号声早已沉寂,霍远铮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窗外月光如水,泼洒在水泥地上,冷清清的一片,却莫名勾得他心头那点躁动愈发清晰。

鬼使神差地,他翻身下床,脚步比脑子动得更快,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再次朝着家属院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院门那把破锁没再形成阻碍。

他身形利落地翻过矮墙,落地无声,如同夜间潜行的猎豹,径直来到了那扇熟悉的窗前。

月色比昨夜更明亮几分,透过玻璃,清晰地勾勒出床上沉睡的身影。

苏曼卿大概是累极了,睡得很沉,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铺在枕畔,衬得那张从前对他横眉冷对的脸庞异常柔美安静。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平日里总是紧抿着或吐出冷言冷语的唇瓣微微张着,呼吸均匀。

霍远铮的目光像是被钉住了,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又失控地跳动着。

忽然,床上的人毫无预兆地翻了个身。

夏日薄薄的被子随之滑落几分,单薄的睡衣领口歪斜,露出一段白皙细腻的肩颈线条。

月光洒落其上,宛若上好的暖玉,再往下,隐约可见一抹起伏的柔软曲线…

霍远铮呼吸猛地一窒,像被烫到一般骤然移开视线。

一股热浪直冲头顶,耳根脖颈瞬间红透。

狼狈地后退两步,心跳如擂鼓,在寂静的夜里咚咚作响,吵得他心慌意乱。

不敢再多看一眼,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第二天清早,苏曼卿是被热醒的。

晨光透过窗户晒进来,屋里有些闷热。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有些茫然地看了看紧闭的窗户,心里闪过一丝纳闷。

奇怪,她昨晚…有关窗吗?明明记得为了通风,她特意打开了的。

接下来的时间,苏曼卿依旧忙得天昏地暗的。

每天回到家天都黑了,她干脆也不去河里洗衣服,在家吃完饭洗完澡和衣服以后,倒头就睡。

忙碌让她根本没时间去想霍远铮,连他为什么不回家属院也顾不上了。

可关于他们要离婚的流言,却在这时候重新流传开了。

大伙都传霍远铮厌弃了苏曼卿,否则又怎么会一直不回去见她?

只是这一次舆论的风向,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原本觉得苏曼卿又娇又作活该被男人嫌弃的人,都忍不住同情起她来。

毕竟她随军以来的表现大伙都有目共睹。

尤其是部队里的男人们,对霍远铮的做法,简直不能理解!

见苏曼卿不仅没因为霍远铮的冷落而闹腾,还每天不辞辛苦跟进水压泵的工程,不少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很快,苏曼卿发现找自己说话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请教她机械方面的问题。

渐渐的,开始有人借着讨教的名义,送来一些不易得的吃食,或是笨拙地递上一壶清水。

也有人在她忙碌时,默不作声地帮她递工具、扛材料。

苏曼卿每天光是拒绝这些好意,都不知道要费多少口舌。

这天,苏曼卿放工回来,太阳已经下山了。

晚风徐徐,吹散了白日的燥热。

踩着碎石小路,慢慢悠悠的往家属院的方向走。

只是走着走着,忽地感觉有些不对劲。

苏曼卿顿住脚步,猛地回头。

可小径却空荡荡的,只有晚风穿过灌木,叶片窸窣作响。

身后哪有什么人影?

皱了皱眉,她攥紧了袖口,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朝着那片灯火通明处赶去。

还没跑到家属院,忽地,面前出现一道军装身影,仔细一看,还是个熟人。

苏曼卿顿时松了口气。

正要打个招呼,那人却先一步开了口。

“苏同志,你怎么一个人回来?”

说话的人正是魏清怀,卫生所里的医生。

苏曼卿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惶,怕他看出异样,她微垂下眼睫,语气尽量放得轻松自然。

“没什么,想着路程不远,天光也还亮着,就没麻烦别人相送。”

刚才的确有不少人想要送她回来,不过都被苏曼卿拒绝了。

对于他们的好意,苏曼卿一开始并没有多想。

可次数多了,那些过于热切的目光,那些寻着由头便想与她多待一刻的举动,让她渐渐品出些别样的意味来。

她并非不谙世事,只是眼下这光景,她实在不愿、也无心去应对这些掺杂着好奇与试探的靠近。

她只想守着自个儿的一方清净,把日子踏实安稳地过下去。

魏清怀哪里看不出她神色不对劲?顿时忍不住皱起了眉,眼底带着一抹不赞同。

“天快黑了,你一个女同志走在外头不安全。”

工地距离家属院有一段距离,中间还有一段路是不属于部队范围的。

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同志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怎么能让人放心?

“嗯,我知道了,下次我找个伴一块回来。”

对于他的关切,苏曼卿也领情,就笑了笑道。

原本她觉得自己有空间,这点路一个人走也没什么。

可刚才发现身后的不对劲后,她现在已经不敢大意了。

魏清怀眉头未松,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停留一瞬,随即不着痕迹地移开,语气刻意放缓,显得公事公办。

“不仅是找伴,最好还是在日落前收工。最近外面……不太平静。”

顿了顿,像是为了强调必要性,又添了一句,声音平稳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硬邦。

“这不是你个人的问题,换作任何一位同志独自走夜路,我们都会提出同样建议,安全第一。”

“谢谢魏同志,我会注意的。”

苏曼卿点了点头,也没准备逗留,就跟他告辞了。

魏清怀目送苏曼卿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目光。

正准备走人时,忽地,小道尽头出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魏清怀镜片后的目光微微一凝,对上霍远铮深沉的目光。

四目相对见,空气仿佛骤然被抽紧,仿佛连晚风都停止了流动。

“魏医生对别人的媳妇向来都这么关怀备至的吗?”

霍远铮脸上看不出喜怒,却自带一股迫人的气场。

“媳妇”二字,被他念得格外清晰。

魏清怀嘴角噙着一丝极淡的嘲讽,语气依旧保持着医者的温和腔调,话语却如绵里藏针。

“霍营长言重了。关怀同志是分内事,毕竟曼卿同志独自一人在外工作,早出晚归,看着实在辛苦。说起来,最近天气多变,工地上又尘土飞扬,咳嗽不适的同志不少,霍营长军务繁忙,或许……未曾留意?”

他稍作停顿,仿佛只是客观陈述。

“不过霍营长请放心,卫生所会尽责照顾好每一位同志的身体,免得……家中无人看顾,在外又无人过问,那才真叫人不放心。”

这话直指霍远铮身为丈夫却对妻子疏于关心,将她“晾”在一边的事实。

霍远铮周身的气压瞬间更低了些。

他眸色沉静,并未因这番夹枪带棒的话而动怒,只是目光锐利地锁着魏清怀,声音比方才更冷硬了几分。

“我的家事,不劳魏医生费心。”

“家事”两个字咬得极重,属于军人的、带着硝烟味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倒是魏医生,似乎对别人的家事过分关切了。这份‘热心’,最好用在正途。”

魏清怀不躲不闪,声音依旧温润和煦。

“只是提醒一下霍营长而已,毕竟像苏同志这样优秀的女同志,你不关心,有的是人排队等着关心!”

或者,也不管霍远铮铁青的脸,迈着悠闲的步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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