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到贾家,气得连早饭都没吃就上班儿去了。
贾张氏也没管易中海伤得的怎么样,只骂他是个没卵子的死绝户。
棒梗听贾张氏这么骂,他也跟着骂了几句,高兴得贾张氏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好几口。
老何家一家人吃过早饭,何雨柱、何雨水要去上班,何大清也要去看看自己的师兄弟便也一块儿出了门。
结果三人刚出门就碰到许大茂和秦淮茹两口子。
何大清在四合院儿的时候跟许富贵也不怎么对付,见到许大茂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不是大茂吗?咱们爷俩可十多年没见了!”
许大茂自然认识何大清,昨天晚上也听说这位回来了,只不过以他跟何家的关系自然没有上门打招呼的道理。
不过既然碰面了,而且何大清还先说了话,许大茂也不能装没看见。
“哎呦!这不是何大爷吗?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回来是不是就不走了?”
许大茂也是欠,要说话就好好说,他非得刺激何大清一下。
何大清倒也不见生气,而是笑呵呵地说道:“我就住几天还得回保城。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你爹不是说让你接他班儿吗?
我看这打扮也不像是个放映员啊!
再者你这身上怎么还有股子粪坑味儿啊?”
其实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何大清就知道了许大茂的事情,今天这小子不长眼在自己面前嘚瑟,何大清便拿这件事戳许大茂的肺管子。
许大茂没想到何大清这老家伙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用这件事笑话自己。
按照许大茂以前的脾气肯定不能吃这个亏,可是提到工作的事情他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何大清见许大茂气得直喘粗气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这才心满意足地笑道:“行了,我还有事儿就不跟你闲扯了。”
挤兑完许大茂,何大清感觉自己浑身舒爽,背着手,哼着小曲儿,溜溜达达地走了!
何雨柱、何雨水两兄妹见自家老爹大获全胜,也笑呵呵的上班去了。
许大茂大早上憋了一肚子闲气无处发泄,转头看向秦淮茹骂道:“你个丧门星,要不是磨磨叽叽的老子能特么碰上这种破事儿?”
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地反击道:“你自己没本事,还怨得着别人说?”
许大茂气上加气,抬手就要打。
秦淮茹把腰板儿一挺,说道:“许大茂你今天敢动手,老娘就让一大爷给我做主!
一大爷可是说了,街道上不让打老婆,谁要是打老婆就收拾谁!”
许大茂深知刘海忠那就是个纯纯的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货。
自己真要是打了秦淮茹,只怕真就讨不到什么好儿!
无奈之下许大茂只能咬着牙道:“行,秦淮茹你好样的!”
许大茂说完便气咻咻地走了。
秦淮茹见治住了许大茂,得意的眉毛挑了挑,暗道:“以前娄晓娥在的时候,许大茂跟她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时不时的还要动手!
现如今我嫁给了许大茂,几句话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娄晓娥那个狗屁的资本家大小姐可比我差得远了。”
秦淮茹正在得意,李秀云从家里走了出来!
看见秦淮茹,李秀云本能地生出厌恶的感觉,冷声道:“秦淮茹,你不老老实实上班儿去,在我们家门口转悠什么?”
看见李秀云,秦淮茹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
没办法,谁让整个四合院儿日子过得最好的就是老何家。
作为何雨柱的媳妇,李秀云吃穿不愁,何雨柱还把她当宝贝一样宠着,院儿里的女人谁不羡慕?
再加上李秀云本身也泼辣的很,动不动就抄起板儿锹抡人,简直就是四合院儿食物链的最顶端。
秦淮茹不敢招惹李秀云,只能低着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急匆匆地走了。
虽然名声已经坏了,可是秦淮茹那盛世白莲的才艺却依然炉火纯青。
不过秦淮茹边走嘴里边嘀咕道:“年轻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个乡下女人,连个工作都没有,只能在家里吃闲饭!”
本来秦淮茹以为自己的声音小李秀云听不见。
可她哪知道,李秀云这段时间经过灵泉水的滋养,身体素质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因此秦淮茹那几句话几乎一字不落地被李秀云听了去。
李秀云看着秦淮茹的背影,暗道:“现在先让你得意一阵,看我以后上了班你还能怎么说?”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临到傍晚的时候,何雨柱、何雨水、何大清也都陆续回来了!
今天何雨柱又做了一桌子好菜,不过这次谁都没请,就是老何家四口人加上聋老太太和刘大妈,算是自己家人吃顿团圆饭!
可饭菜刚摆上桌,何家便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这俩人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四五岁,长相还算不错,穿着一身警服也有几分英武之气。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水那个片儿警对象郑建军。
女的四十多岁,个子不高,身材有些单薄,高颧骨,薄嘴唇,两条八字眉,一双丹凤眼,给人一种刻薄的感觉。
这女人便是郑建军的母亲张桂芬!
两个人是闫埠贵带来的,本来闫埠贵想着自己把何雨水的对象和老婆婆带来了,正好能在老何家混顿酒喝!
所以一进门闫埠贵便笑着说道:“何老哥,雨水的对象和婆婆来了。
我一听他们说是你家的客人,就亲自把人带来了!”
谁知闫埠贵的话音刚落,张桂芬便冷着脸说道:“你们老何家是怎么回事儿?说好的婚事怎么说黄就黄了?
还真是没有爹妈的孩子少家教,做人做事都差个节气!”
闫埠贵一听话茬不对,知道自己这把算是多管闲事儿了。
无奈之下,闫埠贵只能深深地看了眼满桌酒菜,说了句:“何老哥我家里还有事儿就先回去了!”便来了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何雨水似乎没想到郑家母子会找上门,赶紧起身说道:“郑建军,我跟你说过了,咱们两个不合适,你找到我家里来干什么?”
郑建军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雨水,我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以改,你不能说不处就不处就不处啊!”
张桂芬看着儿子那窝窝囊囊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扒拉了一把郑建军,恨铁不成钢地训斥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窝囊的废物?都这时候了说话就不能硬气点儿?”
郑建军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虽然满眼的委屈,却愣是没敢多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