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秦淮茹声嘶力竭的喊道:“我的衣服就在傻柱家里,你们是不是包庇他?”
易中海也跟着说道:“没错儿!傻柱不让我和贾张氏进屋心里肯定有鬼!
你们作为院儿里的管事大爷这样包庇傻柱,到底是拿了傻柱什么好处?”
刘海忠好不容易主持一回大事儿,却被易中海和秦淮茹质疑,心里都火气立马就上了。
只见刘海忠把那双小眼睛一瞪,怒道:“你们胡说八道,我和三大爷做事一向公平公正,什么时候包庇过坏人?
刚才我们俩把傻柱屋里都找遍了也没见到秦淮茹的衣服。
要是有谁不服气,可以自己进去看看!”
闫埠贵也阴沉着脸说道:“二大爷说的没错,傻柱屋里干干净净,根本就秦淮茹的衣服。
实在不行这事儿就报派出所,让公安同志过来搜,免的有人怀疑我和二大爷拿了好处!”
闫埠贵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瞥了一眼易中海,心道:“这个易中海总说院儿里的事情院儿里解决,这次我看你怎么办?”
果然!
易中海听闫埠贵说要报派出所,立马说道:“报什么派出所?咱们院儿里的事情就在院儿里解决。
不过只有老刘和老闫进傻柱屋里搜查实在难以服众,必须我和贾家嫂子进去看看才算数。”
刘海忠冷笑道:“那怎么行?你们一个是绝户,一个克夫克子,怎么能进人家新房?”
易中海和贾张氏顿时被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
只可惜,易中海自持身份不好破口大骂,贾张氏刚刚挨了一脚,到现在还爬不起来去找刘海忠拼命。
不过贾张氏虽然爬不起来,倒是不耽误她招魂!
“哎呀!我不活啦!
老贾啊!东旭啊!
你们可……哎呦!”
没等贾张氏的招魂大法吟唱出来,聋老太太便一拐棍儿砸在她脑袋上!
“贾张氏,你要是敢在我大孙子家门口耍无赖,老太太我今天就打死你!”
别看聋老太太七十多了,走路都费劲,可手上的劲儿却不小,这一拐棍儿愣是给贾张氏脑袋上敲出一个大包!
贾张氏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害怕聋老太太,挨了打竟然也不敢吱声,只是满眼恶毒的瞪着何雨柱,那模样好像要吃人。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冷冷一笑说道:“既然你们信不着二大爷和三大爷,那就请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进去看看。
要是还没有秦淮茹的衣服,我可就得要个说法了。”
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让一大妈进屋,心里不禁泛起一丝侥幸。
他深深的看了一大妈一眼,想让一大妈帮着把屎盆子扣在何雨柱头上。
一大妈却是没理会易中海,让李秀云扶着聋老太太,她自己则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贾张氏见状指着一大妈大喊道:“她一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凭什么进去?”
一大妈闻言身形晃了晃,没有孩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被人当众撕开伤口,那种心痛只能用撕心裂肺来形容。
何雨柱却是扶住一大妈,朗声说道:“大伙儿都知道,我妈走得早,爹又跟着寡妇跑了。
那时候我才十几岁,雨水也不过七八岁,要不是老太太和一大妈照顾着,我们兄妹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所以一大妈就跟我亲妈一样,进我屋那是理所应当!”
听了何雨柱这话,一大妈感动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
不过一大妈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是步履坚定的走进了何雨柱屋里,二大妈和三大妈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没多大功夫,这三位大妈也出来了。
一大妈冷眼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说道:“柱子屋里干干净净,根本没有秦淮茹的衣服。
秦淮茹你诬陷柱子欺负你,也太不要脸了!”
“这怎么可能?”秦淮茹彻底傻眼了,喃喃道:“我明明把衣服……”
只说了这几个字,秦淮茹立马意识到不对,赶紧把嘴闭上了。
虽然大伙儿没听见秦淮茹说什么?
可是进去两波人都说何雨柱屋里没有秦淮茹的衣服,那这事儿还真就是秦淮茹诬陷何雨柱了!
何雨柱冷笑道:“秦淮茹,这回你没什么可说的了吧?
你诬陷我欺负你,这可不是小事儿,我看还是让公安过来处理吧!”
秦淮茹一听何雨柱要叫公安,吓的连忙说道:“柱子,这都是误会,你可不能叫公安啊!”
易中海也理所当然的说道:“兴许这就是秦淮茹撒癔症,大伙儿都散了吧!”
“等一下!”
没等何雨柱说话,李秀云便站了出来。
李秀云走到何雨柱身边,大大方方的说道:“大家好,我叫李秀云,是何大哥的媳妇儿,以后还请大伙儿多照应!”
说完,李秀云直接来了个九十度鞠躬!
大伙儿一看何雨柱媳妇儿出来说话了,立时又来了兴趣,都等着看李秀云接下来会说什么?
自我介绍完毕,李秀云看向易中海说道:“您是院儿里的一大爷吧?
何大哥跟我说起过您,他说您是这院儿里的土皇帝,什么事儿都能一手遮天!”
易中海差点儿没让李秀云的话给吓死,连忙说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就是院儿里的一大爷。
不是什么土皇帝,更不能一手遮天,你可别胡说八道!”
李秀云面不改色的道:“既然您不是院儿里的土皇帝,也不能一手遮天,那您为什么不让何大哥报派出所?”
易中海差点儿没让李秀云的话给噎死,只能强行找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都是一个院儿住着的邻居,难免有磕磕绊绊的事情发生。
这些事情最好在咱们院儿里解决,也免的坏了咱们院儿的名声!”
李秀云点点头说道:“既然您这么说了,我也不好驳您的面子,现在您说说这个秦淮茹诬陷我何大哥,院儿里打算怎么解决?”
易中海现在有点儿拿不准李秀云是个什么路数,沉吟片刻说道:“我刚才说了,秦淮茹可能是撒癔症,我看这事儿就算了!”
“呵呵!”李秀云冷冷一笑说道:“既然撒癔症干什么都都行,那不好意思,我现在也撒癔症了!”
话音未落,李秀云抄起何雨柱家门口用来清雪的板儿锹,照着秦淮茹便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