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想偷我孙孙,问过我意见没有?”
“这么喜欢孩子,你自己找个男人嫁了,不就有自己的孩子了?”
苏瑾瑶刚嚷嚷出声,皇帝和苏有财,太后三人立马一脸警惕的看着苏静瑶,还有一脚刚踏进房间的君南栀。
“呵呵,皇奶奶,皇伯伯,我就是开个玩笑。”
苏静瑶看到三人警惕的看着她,还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她讪讪的笑了起来。
“哟,这俩孩子长得可真水灵,随他们的爹娘,底子好!”君南栀一进来,看到皇帝和太后怀里的两孩子,也心生喜爱了起来。
上前,就想从皇帝的手里抢孩子。
“干嘛,干嘛,这是我盼了那么久才抱上的孙孙。“皇帝看到君南栀的手伸过来,立马侧开身子,避开君南栀伸过来的手。
孙子的诱惑,已经让皇帝忘记君南栀暴力的一面。
“皇伯娘~”君南栀看到皇帝居然敢躲开她的手,立马朝太后喊来了一声。
“哎,南栀呀!”
“你抱星野吧!”
太后看皇帝稀罕的样子,一脸的为难,也不好意思开口让皇帝让着君南栀。
想了想,只能割爱的把怀里的君星野递给君南栀。
“呀!还是龙凤胎呀!”
“还是跟沐宸那小子长得那么像。”
君南栀这才看到太后怀里的孩子是个男孩子,小小惊讶了一把。
“嗯,千鸾那孩子辛苦了帮咱们君家生了一对龙凤胎。”
“你看,星野这孩子的眉眼,跟宸儿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说到孩子,太后双眼里,满满的幸福和慈爱。
相府内——
“她怎么还活着,还活着回来了,还跟宸王牵扯上了…”
沈丛明被君 南栀下了逐客令,回去的路上心情沉重,想的都是明明一年前都传来了沈千鸾坠崖的消息,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还得了一个郡主的封号。
“老爷,你可看到了对面的沈府里住的是何人?”沈康是知道沈丛明去了对面那宅子里,因为府门口有亲卫在,他一个管家没那个权利进去。
现在看到沈丛明失魂落魄的回来,他有点好奇,他家老爷在那宅子里看到了什么人。
“哼,看到了, 是那个孽女!”对于沈康这个心腹,沈丛明倒也没有隐瞒,语气非常不好的说对面住的人是沈千鸾。
沈康 跟在沈丛明身边几十年,自然知道沈丛明口中的孽女是谁。
他也知道,沈丛明为何那么讨厌沈千鸾 的缘故。
“那刚才里面传来圣旨封赏的声音?”沈康心中有了点猜测,小心翼翼的看着沈丛明。
“哼,老天不长眼 ,居然给那个孽女捡了个郡主当。”
沈丛明还不知道沈千鸾跟宸王生了两 孩子,也只以为是沈千鸾运气好。
“老爷,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沈康听见沈丛明大逆不道的话,一脸紧张的朝府门看去,看到府门口没有人,他才放松了下来。
“你说,皇上大费周章的往孽女那里跑什么?”
沈丛明这时候才想起他刚才在沈府看到了皇帝和宸王,心中更加的疑惑了。
“老爷,我这就让人去打听打听…”听见 沈丛明这么一说,沈康也好奇了,非常有眼力见的说道。
“嗯,去吧!”沈丛明现在也想捋捋他 脑子 里的疑团,朝沈康挥了挥手。
一盏茶的功夫,沈康着急忙慌的跑进来了。
“老爷,不好了,南州来信,咱们在南州私下贩卖 的盐,被人一锅端了。”
对面的下人嘴巴很紧,守护固若金汤,沈康没有打听到任何有用消息。
沈康知道,沈丛明大头收入,都是来自于南州贩卖私盐生意。
现在被人端了 ,无疑是要了掐住了沈丛明的喉管。
“什么?”沈丛明听来了沈康的汇报,哪里还顾得上沈千鸾的事情,急得直接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可有说是谁干的。”南州管辖者可是知道他是贩卖私盐幕后主使,怎么还有人敢对他的生意动手脚。
“听说是南州那边这两月水灾,皇帝怕赈灾粮被南下的官员贪墨,就指派了大理寺卿李大人,带着赈灾款去了南州。”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现了有人贩卖私盐,一路顺藤摸瓜,就,就…”
沈康说不下去了,直接把南州那边来的书信,递给了沈丛明。
“该死的李东川。”沈丛明看了书信上的内容,气得太阳穴青筋 突然,紧握的拳头砸在书桌上。
奈何书桌是由金丝楠木打造,没有给书桌造成伤害,反而把他的手给震得肿胀了起来,甚至,还渗出血丝。
“老爷,稍安勿躁,气大伤身,你的手…”
刚才沈丛明砸桌子的动作,还真把沈康给震慑住了,但在 看到沈丛明的手时,他有点想笑,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现在气氛紧张,他只能转移话题。
“无事!”沈丛明痛得想龇牙咧嘴,但沈康在场,他只能面色 风轻云淡的摆了摆手,装作无事的样子。
“李东川,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沈丛明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他手掌传来的钻心疼痛。
但事情牵扯到李东川,他南州贩卖私盐的生意 算是栽了。
李东川,每个官员都头疼的对象,其人刚正不阿、廉洁, 铁面无私,还是办案的铁腕,谁的面子都不给,有时候,连皇上都拿他没办法。
南州贩卖私盐的牵扯甚广,沈丛明完全不敢出手对付李东川,要是被查出他是幕后主使,别说他的官途,性命难保。
“老爷,那南州那边的生意怎么办?”
自从一年前,因为文华郡主的十里红妆嫁妆突然消失,导致沈丛明把京城这边的产业全都变卖。
现在南州这边的生意也被人一锅端了,相府要走投无路了。
“能怎么办?能明哲保身就不错了。”
栽在其他官员的手里,或许还有其他的希望,但栽在李东川的手里,沈丛明自认栽。
“南州那边的事情,咱们不可再有联络,等过段时间,风声过了再说。”
“还有,最近不景气,府上要节流开支。”一想到他如今手头上的产业很难维持相府的开支,沈丛明感觉脑袋要爆炸了。
“是!”沈康知道此时沈丛明内心烦乱,也不敢多待,找了个理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