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娇躯轻轻动了动,随后,微微转身。
两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萧绾脸色微微红,但是目光还是丝毫不退让,不过让李寒舟觉得奇怪的是,也没有动手。
“手。”片刻后,萧绾淡淡道。
“好...”
李寒舟应了一声,随后把萧绾枕着的右手,费劲力气抽了出来。而左手...没有挪位置。
萧绾好看的眸子微微一眯,感觉到杀气的李寒舟,这才把手从她的亵衣里,抽了出来。
动作太大,不小心的触碰,让萧绾眉头一蹙,差点嘤咛一声。
“陛下,你...怎么在这里?”李寒舟揉了揉发麻的右臂,试探问道。
“朕说过,这是朕的皇宫。”
李寒舟满头黑线,过不去了是吧?那我换个问法。
“那...我怎么在你的床上?”
“你的床,你不在这里在哪里?”萧绾一脸认真看着李寒舟,反问道。
“???”李寒舟感觉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这对吗?好像有点怪怪的,但是不对?听着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就在李寒舟感觉自己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的时候,萧绾又说了一句:“胳膊。”
李寒舟一怔,低头看了看,“我已经都收回来了。”
萧绾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枕边。
李寒舟见状,小心翼翼把右臂又伸了过去,然后,萧绾果然再次枕了上去。
妈的,不让我碰,还枕我胳膊?你昨天夜里怎么教怀香的?女儿家的清白比天还大,结果转头就来睡我?
想到这,李寒舟开口问了一句:“陛下,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何意?”
“你睡了我一夜了...”李寒舟无语道。
“那又如何?”
我擦...你不会是想提起龙袍就不认人吧?李寒舟心头一惊,随后继续道:“陛下,女子名节事大,你我同床共枕,总得有个合理的理由吧?”
“名节?”萧绾耳根微红,但是脸上表情却不变,缓缓道:“朕是皇帝,名节与我何干?”
艹...李寒舟愣愣地看着萧绾,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你一个女帝,睡完我想赖账?
“陛下,你过分了,我堂堂七尺男儿,睡完我,连个交代都不给?”
“要名分?那...”萧绾迟疑片刻,“从今日起,你就是朕的男宠。”
李寒舟僵在床上,满眼不可置信。
“怎么?不愿意?”
“萧绾...你可以凌辱我的身体,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听到李寒舟直呼自己的名字,萧绾微微皱眉,随后道:“你想如何?”
“你听过种草莓吗?”
“种草莓?这是何...啊!”
未待萧绾说完,一股无名怒火的李寒舟,一把扑了上去,然后,在萧绾又羞又恼的眼神中,一把扯去身前的衣服。
一件亵衣被扔在了床尾。
而没见过李寒舟这副模样的萧绾,顿时也慌了神。
“李寒舟,你大胆!”
“大胆的还在后头呢!你不是想知道什么叫种草莓?老子种给你看!”
“啊!”
...
一炷香后,满脸羞恼的萧绾,离开了景仁宫。
而房间内,李寒舟躺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好不自在。
“还以为多厉害,被欺负了,还不是面红耳赤,看我都不敢。可惜,只能占占小便宜,要是来真的,惹恼了她,怕是要被一掌拍到墙上去。”
“不过...真白,真嫩啊...”
李寒舟右手在眼前轻轻握了握,随后笑了起来,不过没两秒,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了。
李寒舟坐起身,沉思片刻后自言自语了起来。
“不对...以往哪怕是解毒,萧绾连我多偷看她一眼都会恼羞成怒,怎么昨天晚上已经将我打晕过去,还留在这里?而且还纵容我...”
“妈的,到底是她落入我手里,还是我着了她的道?”
...
女帝寝宫内,萧绾站在镜子前,一只手扒着自己衣领,露出一大片雪白,可偏偏下面有一处红色。
犹如雪地上的一朵梅花。
“哼!登徒子,敢这般对我...”萧绾松开手,脸颊滚烫,“就让你先占些便宜,等你答应留在朝中,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后,萧绾怔怔看着镜中面如桃花的自己,想到清晨李寒舟那作怪的手...
一丝异样的酥麻。
“来人,取龙袍来,准备上朝。”
...
有了昨夜的一番“亲切交流”,怀香对李寒舟的气,早就烟消云散。
于是刚刚日出,怀香宫里的小侍女,就找来了景仁宫。
结果,房间里没看到,最后还是因为抬起头往上看的李蛮儿,才瞧见了在屋顶上面双腿盘坐,闭目朝东的李寒舟。
“李公子,公主殿下请你前去公主府,一起用早膳。”
李寒舟仿佛入定,并未回答。
侍女见状,只好跟李蛮儿又交代了一遍,待他答应后,才又好奇地看了一眼整个人笼罩在金光中的李寒舟,随后离开了。
一炷香后。
“你说什么?狗奴才在屋顶上?”怀香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贴身婢子。
“是奴婢亲眼瞧见的,而且,是双腿盘起,闭着眼睛,好像...是在练什么很厉害的武功。”
“练武功?”怀香睁大了眼睛,一脸兴奋,“当真?”
侍女点了点头,随后,怀香连用早膳的心思都没有了,立马起身,提着裙摆就朝外面跑去。
“公主,你去哪儿?早膳还没用呢!”婢女急忙道。
“狗奴才在练功,我要去瞧瞧!”怀香一边跑一边喊道,开心极了。
哼,我就知道,狗奴才很厉害的!
不消片刻,喘着粗气的怀香就到了景仁宫里头,看到趴在地上观察蚂蚁的李蛮儿,理都没理,赶紧抬头瞧了瞧,最后,果真在景仁宫东边的屋顶上,看到了李寒舟。
“他,他怎么不穿衣服啊?”
怀香俏脸微红,但是一边说,却还是在一边目不转睛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