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想忽悠本姑娘?一点内力都没有,换成我,像你这样的,我10岁就可以打5个!”
“我不信,不然你把十岁的你喊来,我揍她给你看。”
“你!”
“好了,不跟你说笑了,咱们聊聊正事。”
好汉不吃眼前亏,眼见喜儿有些红温,李寒舟赶紧开口打断道。
“哼!”喜儿冷哼一声,瞪着李寒舟,“什么正事儿?”
“我从了凡那里拿到的东西,好像少了些什么。”李寒舟一边说,一遍看着喜儿那充满灵气的眼睛。
“什么?”
哪曾想,喜儿的表情,比他还茫然。
“你不知道?”
“拜托,又不是我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喜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李寒舟道,但是随即眼睛一转,“不过呢...你要是给我看看,说不定我能想的起来。”
“...”
这下李寒舟确定了,喜儿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拿到的是什么东西。
“我看起来很蠢吗?你之前就惦记那东西,拿出来给你看?你提起裤子不认人,带着东西跑了怎么办?”
“本姑奶奶是那种人...等会儿,什么叫提起裤子不认人!你戏弄我是不是?”
“没兴趣,说了是在谈正事。”李寒舟白了他一眼,“我拿到手的,是一本册子,上面记载了十二个人的人的消息,但是...却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的十二个人?”
“对,你们十三楼其中的十二个人,不过很奇怪,少了一页。”李寒舟顿了顿,随后看着喜儿缓缓道:“姑苏,女子,红衣,单秋彤,姓慕容...”
听到这,喜儿的眼神变了,立马站起身来,警惕看着李寒舟。
“看来,册子里的内容是真的,我方才说的这些,真的是你...”
喜儿表情阴晴不定,李寒舟口中所说,确实是自己,但是,自己师傅的名字,还有本姓,天底下压根就不会有超过三人知晓,但是偏偏,李寒舟知道。
直到此时,喜儿才知道,为什么宋先生要让她想尽一切办法,拿到那件东西, 以及为什么,会毫不犹豫答应李寒舟,让自己给他做婢女。
倘若真的有一件记载了十三楼众人秘密的册子,不论是被朝廷或者江湖得到,都是一番腥风血雨。更重要的是,密谋大计也会岌岌可危。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李寒舟说了,上面没有名字。
“上面还有什么?”喜儿冷静下来道。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回答你的。”
想白嫖我?没门...得加钱。
“问。”
“十三楼里,第一楼的主人,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喜儿干脆利落道,说完后,见李寒舟一言不发看着自己,喜儿这才微蹙着眉头,坐下道:“我真不知道。整个十三楼,这么多年,从来没见第一楼的楼主露面,连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李寒舟嘴角抽了抽,“你...是临时工啊?”
“啊?临时工?什么东西?”
“你不是十三楼的人?结果你现在告诉我你都不知道第一楼的楼主是谁?”
“哼!那又怎样?别说我,整个十三楼,知道第一楼楼主身份的,也才两三人而已。楼主身份事关重大,当然不能轻易抛头露面!”
见她说的振振有词,李寒舟摇了摇头,得,白问了。
“到你了。你说的册子上,还有什么?”
李寒舟迟疑片刻,才开口道:“线索,十二个人的关键线索。”
“你都知道谁?”
“刚刚的问题已经回答完了,到我了。”
见李寒舟一点亏都不肯吃,喜儿很是郁闷,“你问。”
“十三楼里,有些至今还被关在死牢里,包括你在内,逃出来的有几人?”
喜儿迟迟没有回答,李寒舟随即道:“喜儿姑娘,咱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若是想知道我的答案,自然要拿出足够的筹码。”
“七个。”
李寒舟皱起眉头,十三楼是大顺看守、防御最顶级的天牢,结果这群罪大恶极的死囚,已经逃出半数之多。
“到我了,还是刚刚的问题,你都知道谁?”
“除你之外,第六楼楼主军师宋观棋,十二楼楼主花子宴乞儿,第七楼楼主消失多年的琴师苏如是,第十楼楼主号称天机算尽的卜星子。”
李寒舟每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喜儿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最后,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李寒舟这才道:“没了。”
喜儿还是没说话,但是就在同时,门被推开了,是李蛮儿。
“该吃饭了。”李寒舟趁机道。
但是说完后,喜儿没有动,李蛮儿也没有动。
李寒舟只是迟疑一瞬,瞬间站起身,后退两步盯着喜儿,“艹!你特么真想杀我?!”
李蛮儿盯着喜儿,喜儿也没有解释,自然,被李寒舟说中了。
“饿了!吃饭!”喜儿自知有李蛮儿在,自己压根没办法得手,最后,压着自己的杀意,站起身道。
见喜儿走了出去,李蛮儿随后转头,看向李寒舟。
李寒舟见状,微微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能杀喜儿,留着她,利大于弊。
吃饭时,喜儿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结束后,更是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一直到傍晚时分,房间门才被敲响。
打开门,板着脸的喜儿就看到李寒舟笑嘻嘻站在自己房间门口。
“干嘛?”
“帮我送封信。”
“想得美!你真当本姑奶奶是你的婢女了!”
“不干?那你走吧,去找那位宋先生,跟他说,我心情不爽,交易作废!”
“你!”
“怎么?是不是想说生平最恨别人威胁你?还要杀了我?于公,我现在是你的主子,而且跟十三楼是短暂的合作关系,于私,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命都是我救的?”
喜儿直勾勾盯着李寒舟,咬牙切齿了半天,伸出手来。
李寒舟把信交到了她的手中,随后满意得离开了。
喜儿看着自己手里的信,原地站了许久,才不情不愿走了出去。
“哥哥,写信,是做什么的?嘿嘿嘿。”李寒舟的房间里,李蛮儿道。
李寒舟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道:
“既然说了练剑,自然得先找一把趁手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