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太讽刺了。
季宴礼对季宴池的纵容,最终竟会让自己无家可归。
若是他当初能有一丝理智,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刘瑞安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语气淡漠:“目前来看,若我们能拿到我之前说的那些证据,扭转局势,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否则,单是这些重大项目的问题,就足够让他在监狱里待一辈子。”
“我会尽全力想办法,也希望你能全力以赴,保住你不败的记录。至于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我轻叹道。
“姜小姐,您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性。您在这件事上的魄力,真的让我印象深刻 —— 这也是我愿意跟您合作的原因之一。” 刘瑞安称赞道。
“我这么做,是为了叶萍。既然答应了她,就不能食言。况且,季宴礼本就不知道季宴池在做什么,他是被陷害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哦,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对刘瑞安笑了笑,“c 市的建设要扩建了,重点是按照国家标准,把 c 市打造成一座现代化的大城市。”
刘瑞安立刻笑了:“看来我的咨询费得涨一涨了。”
“只要我们继续合作,这都不是问题。” 我爽朗地回应。
“那我很乐意继续跟您合作。” 刘瑞安伸出手,我们握了握手。
离开律师事务所后,我一直在琢磨刘瑞安提出的那些难点要求 —— 那些证据的获取难度都很大。
但只要能拿到这些证据,就能给江绮亦致命一击,让她再无周旋的余地。只是,这条路还很长。
我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我开了免提接起:“喂?”
“璟柔,你在哪儿呢?” 电话那头是劳白蕊的声音。
“我刚从刘瑞安的办公室出来,怎么了?” 我问。
“季知好昨天出什么事了?” 她语气焦急地追问。
“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些意外,“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我一边开车,一边解释:“两个孩子在幼儿园被人欺负了,一群男孩围攻了她们俩。”
“你怎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季知好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脸上有点淤青和划伤。” 我叹了口气,“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昨天看顾孩子的阿姨看到你带孩子去医院了,不过她忘了告诉我,今天才想起来。你怎么不跟我说啊?到底有多严重?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一群男孩欺负?”
“真不严重,医生还开了祛疤膏,你别担心。”
我笑了笑,“跟你说又能怎么样?你还能去跟那些孩子理论不成?园长刚才已经跟我道歉了,陈伟文也让孩子今天先别去幼儿园了。”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你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劳白蕊显然很生气,孩子被欺负的事显然戳中了她的底线。
我简单跟她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提到这是有人故意挑事。
她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你看网上的热搜了吗?你说的是不是跟康记餐厅有关的事?”
“是啊,怎么了?” 我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现在网上都炸开锅了,你赶紧去看看!” 劳白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