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带走调查后。
何雨柱还是如往常一样上班。
这天下班路上。
他突然看到一辆小汽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上车。”
车门打开,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正是赵大海赵所长。
赵立春的父亲。
何雨柱上车后,笑道:
“赵老哥,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啊?
还有你哪来的小汽车,升官了?”
赵大海叹了口气。
给他发了支烟。
“最近我调到市局了,这不接到你们院一个案子,给一老太太下药的。
就想找你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原来是这事。
何雨柱心里有数了。
“嗨,这事儿不很简单吗?
易中海有没有下药,
拉那老太太去医院检查一下就可以了。”
赵大海笑骂了一句。
“你呀,怎么现在这么滑溜了。
生怕自己被沾上。
跟哥哥我说说呗,这里面的前因后果。”
何雨柱心中冷笑。
打算默默给王主任上点眼药。
“老哥,你是不知道。
那聋老太太,原本好像是旧社会哪个大人物的妾室。
我们那个四合院。
除了一些房子很早就卖掉了,地契不在她手里。
其他都是她家的。
解放后她捐出了四合院,落个五保户的名头。
由政府负责养老。
但她以往被人伺候惯了,又喜欢馋嘴。
不知怎么跟易中海勾搭上了。
易中海说聋老太是烈属,说她给红军送过草鞋。
让院里邻居尊老爱幼。
有什么好吃的,分给老祖宗一些。”
“等等,你说易中海宣称聋老太太是烈属,还给红军送过草鞋?
还称她为老祖宗?”
说到这里,赵大海震惊地打断了何雨柱。
“对啊,易中海说的。
还管聋老太太叫老祖宗。
大家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易中海这么说,那肯定是有来历的。
不敢深究。
聋老太太仗着易中海在院里的声望,作威作福。
如果有人不给她好吃的,就砸人家玻璃。
用拐杖敲人家小腿或脑袋。
本来事情发展下去。
聋老太太靠着易中海,可以颐养天年。
但有一天,聋老太太突然失忆了。
好像是什么痴呆,对,老年痴呆。
连易中海都认不出来了。
后来的事情,就是易中海因为雇凶伤人的事情,被判了六年。
易中海进去之后。
聋老太太由易中海原来的妻子刘翠兰照顾。
刘翠兰自从易中海被判刑后,和轧钢厂保卫科的韩大强结婚了。
生了一个孩子。
以前都说刘翠兰是“不下蛋的母鸡”,结果人家生出儿子了。
易中海是个太监。
因为聋老太太痴呆之后,也不闹腾。
刘翠兰照顾得也不错。
但是去年,易中海出狱了。
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易中海到院子里,
突然将照顾聋老太太的活交给了易中海。
腾出来一间老太太的屋子给他住。
也就是从易中海照顾开始,
聋老太太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以前明明很健朗,
但现在连床都下不去了。
所以有人就怀疑,老太太是被易中海下药了。
据说之前我们院里的管事大爷阎埠贵,跟街道办王主任汇报过这件事。
但被王主任压下来了。
被人匿名举报到市局后,王主任很生气,撤了阎埠贵管事大爷的身份。”
何雨柱狠狠吸了一口烟。
“赵哥,大概的前因后果就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赵大海也听得目瞪口呆。
“你们院里的,可都是人才。行吧,我知道了。
那个街道办的王主任,我也会查一查。
怎么,你跟他有矛盾啊?”
赵大海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摇了摇头。
“跟我倒是没啥矛盾。
就是有些看不惯,总觉得他跟易中海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然也不会给易中海捂盖子。”
然后赵大海载着何雨柱转了一圈,聊了聊生活琐事,就送他回去了。
何雨柱目送赵大海开车远去。
心中为王主任默哀。
“王主任,你可要撑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