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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宫内,叶悠悠的急救争分夺秒。在喂下应急草药后,她强迫自己冷静到极致,脑中飞速掠过父亲手札中关于封穴阻毒、护住心脉的针灸之法。

【膻中为气海,可振奋心阳;人迎通气血,能暂缓毒血上行;内关宁心安神,护住心脉……】她闭眼默诵着要诀,指尖在萧绝身上比划,寻找最精确的穴位。这不是她擅长的领域,她更精通妇科调理和内科方剂,此刻却必须用不熟悉的针法,在生命垂危的帝王身上做最危险的尝试。她的手心全是冷汗,捏着金簪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她并无随身银针,情急之下,竟拔下自己发间一根最细长的金簪,用烛火反复灼烧消毒。

金簪毕竟不是专业的毫针,粗硬且短。她小心地折去簪头的装饰,只留下光滑的簪身,在烛火上将尖端烧至微红,又迅速浸入一旁的烈酒中。“嗤”的一声轻响,白汽腾起。她反复三次,完成最简陋的灭菌。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能替代银针的东西。

“青黛,按住陛下,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动!”她声音嘶哑却异常镇定。

青黛含泪点头,与另一名有力气的宫女死死稳住萧绝的身体。叶悠悠深吸一口气,摒除所有杂念,眼中只有萧绝身上几处关键的穴位。她认穴极准,手中金簪快如闪电,分别刺入萧绝胸前“膻中”、颈侧“人迎”、以及手腕“内关”等数处大穴,深浅、力道皆凭记忆中父亲的理论与自身对医理的理解掌控。

第一针刺入膻中,她感觉到金簪尖端传来的、与银针截然不同的滞涩感。她不敢用捻转手法,只能凭借对解剖位置的熟悉,精确地刺入预定深度,然后松开手,让金簪尾端微微颤动,模拟“留针”的效果。她能感觉到手下躯体细微的抽搐,那是剧痛与毒素作用下本能的反应。

每一针刺下,她都凝神感知萧绝微弱的脉象变化,调整下一针的力度。

当她刺入内关穴时,指尖搭在他的腕脉上。那脉搏依旧凌乱如麻,但在金簪没入皮肤后,似乎……极其微弱地,跳动得稍微有力了一丝?是错觉,还是真的起了作用?她不敢确定,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这不是正统的针灸,更近乎一种冒险的急救。但她别无选择。随着金簪落下,萧绝原本急剧衰弱的脉搏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稍稍拽住,虽然依旧紊乱微弱,但那种急速滑向深渊的趋势,似乎被勉强延缓了一丝。他唇上的青紫色也略有减缓,但并未褪去,剧毒仍在体内肆虐。

【系统,实时监测他的生命体征!】她在心中疾呼。【检测中……目标心率:48次\/分,呼吸:6次\/分,血压持续下降,但下降速度已从每分钟5%减缓至2.7%。毒素扩散速度降低约40%。警告:此状态极不稳定,随时可能恶化。】冰冷的数字让她稍稍喘了口气,却又旋即被更深的忧虑攫住——延缓,不是治愈。她争取到的时间,可能只有一两个时辰。

叶悠悠额上汗如雨下,因精神极度集中和体力消耗而眼前阵阵发黑。她握住萧绝冰凉的手,将自己全部的信念与祈求化作心声,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撑住!萧绝,你一定要撑住!我已经暂时封住了部分毒脉,太医马上就到!我一定能找到办法救你!你答应过要看着宸儿玥儿长大,要封我为……你不能丢下我们!】

【你还没听我亲口说过……其实,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不是因为你是什么皇帝,也不是因为你给了我荣华,只是因为你是萧绝。所以,求你……活下来。】这最后一句心声,轻得如同叹息,混杂着泪水的咸涩,沉甸甸地压在两人之间。昏迷中的萧绝,眉宇似乎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仿佛听到了她泣血般的呼唤,萧绝那被金簪镇住穴位的手指,再次极其微弱地动了一下,像是在黑暗中给予她一丝渺茫的回应。

就在叶悠悠拼尽全力与死神争夺萧绝性命之时,东门城楼上的战局,已到了千钧一发的边缘。

皇帝中箭昏迷的消息虽被竭力封锁,但主帅骤然倒下,仍让守军士气大挫,出现了一丝慌乱。淮南王在阵后看得分明,狂喜嘶吼:“萧绝已死!儿郎们,给本王冲上去!攻破皇城,荣华富贵就在眼前!”

然而,他并未注意到,城楼上一名浑身浴血的亲卫校尉,在听到他喊话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校尉悄悄退到后方的角楼阴影处,点燃了一支藏在怀里的、特制的响箭。响箭带着凄厉的尖啸,拖着明亮的尾焰冲天而起,在夜空中炸开一朵并不显眼的绿色火花——这是预先约定的紧急信号,意味着“陛下危,事急,可动用最后手段”。

叛军士气大振,更加疯狂地扑向城墙。本就摇摇欲坠的东门,在叛军集中力量冲击下,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板上出现了裂痕!数架云梯再次架上垛口,叛军嚎叫着向上攀爬,守军拼死抵挡,伤亡骤增,防线眼看就要被突破!

就在这危急存亡之际——

“让开!快让开!工部奉命,送守城利器至此!”一声焦急的高喊从城楼内侧阶梯传来。只见工部侍郎带着数十名工匠和军士,推着十架造型奇特、如同巨大投石机简化版,却又带着金属管状结构的器械,艰难而迅速地登上城头。

这些器械表面还带着新鲜木料的痕迹和匆忙组装的铆钉,显然是日夜赶工的产物。它们并非凭空出现。早在叶悠悠当初为“证明价值”、在偶然的闲聊中(实则是她根据系统知识,经过精心设计后,“无意”透露)向萧绝提起“硝石、硫磺、木炭按特定比例混合可产生惊人燃爆之效”时,萧绝便已秘密下令工部设立绝密作坊,在远离皇城的山坳中进行试验。而将试验品改装成可用于实战的投掷器,并秘密运入皇城武库,则是萧绝在察觉淮南王异动后,亲自批准的、代号“雷霆”的绝密预案。工部侍郎怀中,此刻正揣着盖有皇帝私印和兵部火漆的密令。

这些器械正是工部根据叶悠悠之前提供的、关于火药应用的零散思路和图纸,结合军中现有的投石机,在极端保密条件下日夜赶工制成的“简易火药投掷器”!

“这是何物?”临时接替指挥的一名副将又惊又疑。

“没时间解释了!对准叛军最密集处,快!”工部侍郎吼道,亲自指挥工匠调整角度,将一个个用油布和绳索捆扎紧密、内填火药和碎瓷铁片的“火药包”放入投射槽中。工匠颤抖着手点燃了引线。

那引线是特制的,燃烧速度经过反复测试。每个火药包的重量、投掷角度、引线长度,都经过了简陋但严格的计算,以确保它们能在落地或稍高于地面时爆炸,达到最大杀伤效果。这一切,都源于叶悠悠那份“不经意”提及的、关于“爆炸高度与破片杀伤范围”的只言片语。

“放!”

随着令下,扳机扣动,十个冒着火星的火药包被奋力抛出,在空中划出十道弧线,落向城下蚁聚的叛军之中!

绝大多数叛军乃至城上守军,都茫然地看着那些黑乎乎飞来的包裹,不知是何物。

下一刻——

“轰!!!”“轰隆——!!!”

惊天动地的巨响接连爆开!火光与浓烟瞬间吞噬了落点周围数丈的范围!恐怖的冲击波将范围内的叛军连人带甲撕碎、掀飞!破碎的铁片瓷片如同死神的镰刀,向着四周疯狂溅射!叛军密集的阵型顿时被炸出数个血肉模糊的空洞,残肢断臂横飞,惨叫声瞬间压过了喊杀声!

这从未出现在冷兵器时代的、近乎天灾的威力,瞬间击溃了叛军的战斗意志。他们可以面对刀剑,可以面对箭雨,甚至可以承受巨大的伤亡,但他们无法理解这种伴随着火光巨响、瞬间将人化为碎片的“妖术”。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

离得稍远的叛军也被这从未见过的、如同天雷降世般的恐怖景象惊呆了!战马惊嘶,人立而起,将背上的骑士甩落;攻城的士兵吓得魂飞魄散,丢下武器抱头鼠窜;就连那些攀爬在半空的云梯上的叛军,也被巨响震得失手跌落。

“天……天罚!这是天罚啊!”

“妖法!是宸妃娘娘的仙法!”

叛军瞬间大乱,士气崩溃!

城头上,守军也被这骇人的威力惊呆了,但随即爆发出劫后余生的狂喜欢呼:“神器!是陛下和宸妃娘娘赐下的神器!”

工部侍郎抹去额头的冷汗,看着城下鬼哭狼嚎的景象,心中亦是震撼无比。他不由得想起皇帝将那几张潦草图样和几行文字交给他时,那深不见底的眼神:“爱卿,此物关乎社稷存亡,务必在绝密中制成。若有泄露,诛九族。” 如今看来,陛下深谋远虑,早已备下这扭转乾坤的一击。而那位献上此法的宁昭仪……侍郎打了个寒颤,心中敬畏更深。

几乎在同一时间,东门通往城内的街道上,也爆发出震天的喊杀声!林卫终于率领精锐的西门援军,突破了叛军的阻截,如一把尖刀从侧面狠狠插入了叛军混乱的阵营!

林卫盔甲染血,手中长刀卷刃,显然是经历了一番血战才杀透重围。他遥遥望见城头那十架冒着青烟的奇特器械和城下的惨状,眼中也闪过惊异,但更多的是狂喜和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陛下布局深远,连这一步都算到了!

“援军到了!杀啊!”城上守军见援兵已至,神器显威,士气大振,奋起余勇,将残存攀上城头的叛军纷纷砍落。

内外夹击,加上火药带来的心理震慑,叛军的攻势瞬间土崩瓦解,从疯狂的进攻变成了溃败的逃亡。

兵败如山倒。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和战斗意志,叛军开始自相践踏,争相逃命。林卫率军掩杀,扩大战果。东门的危局,竟在这突如其来的“神器”与及时赶到的援军配合下,以摧枯拉朽之势被逆转。

而此刻,没人注意到,在叛军后阵,淮南王萧琰在最初的巨响和火光中也吓得差点从马上跌落。待他看到那十架奇特的器械,听到城头隐约传来的“宸妃娘娘”、“神器”等呼喊,再看到己方大军瞬间崩溃的场景,一股混杂着极端恐惧、不甘和怨毒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

“叶悠悠……又是你这个妖妇!!!”他目眦欲裂,几乎咬碎牙齿。他知道,今夜大势已去。皇帝生死未知,但城中有此等恐怖利器,又有援军,再战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他猛地想起自己安插在工部的一个暗桩,曾经含糊地提过“陛下似在秘密研制某种新式火器”,当时他只当是萧绝故弄玄虚,或是改进猛火油柜之类,并未放在心上。此刻想来,那暗桩怕是早已暴露,所传消息也是真假掺半,甚至可能是萧绝故意放出的烟雾!一股被愚弄的暴怒和更深的寒意涌上心头——萧绝早就防着他!甚至可能早就设好了这个局,就等他跳进来!

他赤红的眼睛扫过混乱的战场,又看向皇城方向,最后狠狠一拽马缰,对身边仅存的数十名心腹死士低吼道:“撤!按第二计划,从密道走!”

他想逃!趁着全军大乱、无人顾及之时,逃离这个已经失败的战场!

所谓第二计划,是一条连接皇城外某处废弃宅院与宫内某冷僻角落的、极其隐秘的古老排水密道。那是他生母(一位早已失宠病故的先帝嫔妃)在宫中经营多年,最后留给他的唯一退路。知道这条密道存在的人,除了他,应该都已不在人世。这是他最后的底牌。

然而,他自以为隐秘的逃生密道,真的安全吗?林卫的援军来得如此及时,真的只是巧合?萧绝在昏迷前,是否早已料到了他这一步?

淮南王不知道的是,在他掉转马头、带着死士悄然脱离战场,向那处废弃宅院疾驰时,东门城楼最高处的阴影里,一名身着普通士兵服饰、却眼神锐利如鹰的男子,正冷冷地注视着他消失的方向。男子对身边一个如同影子般的人低声吩咐:“目标离场,方向城西废宅。按陛下昏迷前最后的指令,通知‘影卫’,可以收网了。记住,陛下要活的。”

皇城之危看似因“神器”显威而暂解,但真正的罪魁祸首正欲脱身。而凝香宫内,与死神的赛跑仍在继续。战局的扭转,并未解除萧绝身上的剧毒,叶悠悠的急救,又能为他争取到多少时间?

凝香宫中,叶悠悠刚刚在萧绝足底“涌泉穴”刺下最后一根金簪,试图引毒下行。她疲惫得几乎虚脱,全靠意志力支撑。而一直昏迷的萧绝,忽然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痛苦的闷哼,嘴角渗出了一缕颜色更深的黑血。叶悠悠的心骤然揪紧——这是毒素被引动,还是……病情恶化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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