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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里的烛芯“噼啪”爆了个火星,江镇盯着跳跃的光影,指节在桌沿敲出细碎的节奏。

剔骨已经站起身,刀疤从左眉骨蜿蜒到下颌,在火光里像条活过来的黑虫:“您说要在玫瑰丛里留半块带血的碎玉?”他摩挲着腰间淬毒的匕首,“属下做过七次无痕刺杀,这是头回故意漏破绽。”

江镇扯松领口,锁骨处的莲花法印随着呼吸忽明忽暗:“北境细作要的是‘证据’,不是真相。”他屈指弹了弹桌上的金盒,盒底的莲花纹路与他掌心的法印重叠成影,“玛斯盯着我的帐子三天了,总得给他点能交差的——康斯坦丁私通斜月洞的玉牌,总比我偷圣器的行踪好消化。”

剔骨的刀尖在掌心划出浅痕,血珠渗出来又被他舔掉:“您这是把鱼饵挂在自己脚边。”他突然笑了,刀疤跟着扭曲,“不过属下喜欢——越热闹的局,越容易浑水摸鱼。”他抓起玉牌往怀里一塞,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帐帘掀起又落下,漏进半缕月光,照见他靴底沾着的玫瑰花瓣。

“三少爷。”

沙哑的男声从帐外传来,门帘被掀起条缝,杜斯晃了进来。

这个总把头发揉成鸡窝的伪证专家抱着酒坛,袖口还沾着墨迹——显然刚伪造完康斯坦丁的账本。

他歪在椅子上,酒坛“咚”地砸在金盒旁:“听说您要我当幌子?”

江镇摸出块碎玉扔过去。

杜斯接住时挑眉,碎玉边缘还沾着半片龙鳞:“这是龙神行宫的封印?”

“明日北境使者会问我在哪儿。”江镇扯过条布擦手,“你就说我去玫瑰丛解手,踩碎了这块玉。”他盯着杜斯眼底的狡黠,“顺便提一句,玉碎时湖边有佛光——玛斯要的‘神降异象’,得从你嘴里说出来才真。”

杜斯灌了口酒,酒液顺着下巴滴在金盒上:“您这哪是偷?分明是把圣器从孙悟空手里‘接’过来。”他突然凑近,酒气喷在江镇脸上,“可偷和得的界限……”

“是救赎。”江镇打断他,掌心的法印烫得发疼。

他想起老道葡萄说的话——“行恶者需以善举渡魂,取非分之物若为普度,也算功德”。

帐外的月湖波光透过窗纸,在他脸上投下银斑,“当年我屠了十八个村庄,现在不过是从佛手里讨件渡人的工具。”他抓起金盒塞进杜斯怀里,“你替我记着:等圣器入了圣凯因家祠,我要在碑上刻‘善取’二字。”

杜斯愣了愣,突然拍着大腿笑起来:“得嘞!小的这就去改口供,保准说得比真的还真!”他踉跄着往外走,门帘被撞得噼啪响,酒坛在地上滚出半圈,漏出的酒液在泥地上画出歪歪扭扭的莲花。

“哥哥!”

清甜的童音撞进来,小贝贝像团雪球扑到江镇膝头。

她怀里的安迪缩成毛球,雪狼的耳朵却支棱着,鼻尖沾着点血——显然刚结束进化。

“安迪能控水啦!”小贝贝扒开狼毛,露出它前爪间凝结的冰珠,“刚才它对着水缸吼了一声,水就自己结成莲花形状!”

江镇抚上安迪的脊背。

狼毛下的肌肉像绷紧的弓弦,他能清晰感觉到八级异兽特有的灵压在皮下翻涌。

月湖的光突然大盛,安迪的瞳孔瞬间变成竖线,喉咙里滚出低鸣——那是对高阶能量的本能警惕。

“贝贝,把安迪收进兽袋。”江镇摸出块缀着符文的锦袋,“八级异兽太扎眼,等月湖的事了了再放它出来。”他捏了捏小贝贝的脸,小姑娘的酒窝里还沾着糖渣,“乖,去厨房拿块鹿肉,就说是给阿里扎的——顺便让他把护心镜擦干净,今晚可能要跑夜路。”

小贝贝抱着安迪蹦蹦跳跳走了,帐外传来她和阿里扎的笑闹声。

江镇走到窗边,月湖的光已经亮得刺眼,湖底隐约能看见金芒流转——那是圣器现世的征兆。

他摸出腰间的匕首,刀刃映着他的脸,眉峰紧拧,眼底却燃着簇小火:“孙悟空要的是神降的名声,教皇要的是北境的妥协,而我……”他对着刀刃露出白牙,“要的是把这潭浑水搅得更浑些。”

帐外突然起了风,玫瑰香裹着湖水的腥气涌进来。

江镇听见远处传来衣袂破空声——是剔骨出发了。

他望着东天渐亮的启明星,掌心的法印十二瓣全开,像朵燃烧的红莲。

“月湖的水,该翻了。”他轻声说。月湖的浪头突然拔高三尺。

剔骨贴着龙神行宫的汉白玉柱往上攀,靴底的玫瑰花瓣早被湖水浸成深褐。

他抬头望向东天,启明星正与湖中心的蓝光争辉——那是他在水脉里埋下的冰魄玉髓在共鸣。

指尖抠进柱身缝隙时,他听见下方传来惊呼:“水!水怎么自己竖起来了?”

“笨得可爱。”剔骨舔了舔嘴角,刀疤在蓝光里泛着青。

他抽出腰间淬毒的匕首,反手扎进石柱与穹顶的接缝处。

冰魄玉髓的寒气顺着刀身蔓延,原本清澈的湖水骤然翻涌,无数冰晶在浪尖凝结成莲花形状,映得整片月湖如坠星河。

“神降异象!”“快禀报唐娜神使!”

人声鼎沸中,剔骨的瞳孔缩成针尖。

他看见三拨守卫从不同方向冲向湖岸,为首的骑士甲胄上镶着圣凯因家的银蔷薇——安杰斯公爵果然派了私兵。

刀疤随着嘴角咧开:“少爷要的热闹,这才刚开场。”他松开匕首,整个人顺着石柱滑进阴影,靴底蹭过的地方留下半枚带冰碴的脚印——给北境细作的“康斯坦丁私通斜月洞”的证据,该生效了。

而此刻的月湖西岸,江镇正贴着柳树的阴影移动。

他的外袍是刚从伙房偷来的粗麻布衣,袖口还沾着灶灰,与唐娜神使那身缀满金纹的雪缎法袍形成鲜明对比。

但没人注意到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湖中心的蓝光吸走了,连巡逻的守卫都凑到湖边交头接耳,矛尖在地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

“心跳得比偷老福耶的酒坛时还快。”江镇摸了摸胸口,莲花法印烫得像块炭。

他的左手攥着半块龙鳞,那是从杜斯那里顺来的——待会儿要贴在唐娜神使的玉佩上,让龙族的感应误以为是自家神物。

右手则握着根细如发丝的开锁器,是阿里扎用护心镜熔了重铸的,“说是什么‘能开七重锁的宝贝’,要是断在锁孔里……”他低笑一声,喉结滚动时法印忽暗忽明,“大不了再求老道葡萄念三遍《净心咒》。”

湖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江镇眯起眼。

唐娜神使的位置在二十步外的观月台,她的法袍被吹得猎猎作响,颈间的珍珠项链闪着冷光——那串珠子是教皇的赠礼,每颗里都封着祈祷文,是最好的“活盾牌”。

他数着守卫换岗的节奏:左路七人,每盏茶时绕湖半圈;右路五人,专盯观月台台阶;还有三个穿黑斗篷的,缩在香樟树下——是神圣巨龙守卫,龙族派来监守圣器的,麻烦。

“安迪的控水术该派上用场了。”江镇摸了摸腰间的兽袋,雪狼的灵压隔着锦袋传来,像团暖烘烘的火。

小贝贝应该已经把鹿肉递给阿里扎了,那家伙啃肉时腮帮子鼓得像仓鼠,护心镜擦得能照见人影——待会儿要他在东南方喊“刺客”,把巨龙守卫引开。

“神使大人!”

一声尖喝刺破喧嚣。

唐娜神使转身,金纹法袍扫过石栏,带起一缕若有若无的乳香。

江镇的呼吸骤然轻了——她颈后垂着串翡翠璎珞,每颗珠子都刻着教廷的十字圣印,却在最末端系着块半旧的青玉,玉面磨得发亮,是常年摩挲的痕迹。

“是她母亲的遗物。”江镇想起老福耶说过的话。

传教士整理教廷档案时,曾见过唐娜的出生记录:庶女,母亲是个给教堂扫落叶的农妇。

那块青玉,该是最好的“锚点”。

他弯腰拾起块小石子,指尖运力一弹。

石子“叮”地撞在唐娜脚边的青铜灯台上,惊得她踉跄一步。

江镇趁机窜出阴影,右手扣住她的腰,左手将龙鳞按在青玉上——动作快得像条蛇,连唐娜都以为是被风推了把,只皱着眉拢了拢法袍。

“冒犯了,神使大人。”江镇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混着风声散在空气里。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外袍下的开锁器已经抵上她腰间的锦囊——那是教廷特供的“圣物匣”,表面刻着三重封印,但锁芯是仿唐式的,他在长安城的黑市学过怎么开。

湖中心的蓝光突然炸亮。

剔骨的冰魄玉髓彻底激活了水脉,无数冰晶从湖面腾起,在空中连成“普度”二字——这是江镇让他刻的,既应了“神降异象”,又暗合《莲花宝鉴》的经义。

守卫们的惊呼更响了,巨龙守卫中的高个子扯着同伴往湖边跑:“那是龙族的水灵纹!”

唐娜神使的身体微微发颤。

她望着空中的冰晶字,眼底闪过一丝恍惚——农妇母亲临终前,曾用枯枝在雪地上画过类似的纹路。

她伸手去摸颈后的青玉,指尖却碰到片温热的布料。

“谁?”她猛地转身。

江镇早贴着她的影子滑到了石栏后。

他的外袍被勾破道口子,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胸口的莲花法印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唐娜的目光扫过他,又移向湖面——毕竟,谁会注意一个衣着寒酸的杂役?

“神使大人,教皇大人有请!”

观月台下方传来传唤声。

唐娜整理法袍,提起裙角往台阶走。

江镇的手指在石栏上敲了三下——这是和阿里扎约定的暗号。

东南方立刻传来惊呼:“有刺客!在粮仓那边!”巨龙守卫们骂骂咧咧地跑开,左路守卫分出两人去支援,右路的注意力全被唐娜的背影吸走。

开锁器轻轻一颤。

江镇低头,圣物匣的锁芯在月光下泛着铜色,三重封印已经开了两重。

他的拇指按在法印上,莲花的纹路顺着指尖爬向开锁器,那是《莲花宝鉴》的“善取诀”——取非分之物时,需以善念为钥。

“当年屠村时,我没想过会有今天。”江镇望着湖面的冰晶字,喉结动了动,“但老道说,渡人即是渡己……”

第三重锁“咔”地开了。

唐娜神使的脚步顿了顿。

她觉得腰间一轻,却只当是锦囊带子松了,伸手摸了摸——还在,便继续往台阶下走。

江镇的指尖从圣物匣里抽出,掌心里躺着块巴掌大的玉牌,正面刻着“普度”,背面是密密麻麻的梵文。

月湖的水仍在翻涌,冰晶字开始消散。

江镇把玉牌塞进怀里,法印突然凉了下来——这是《莲花宝鉴》在提醒他:善取需善用,否则前功尽弃。

他望着唐娜逐渐走远的背影,又看向湖对岸的龙神行宫,那里的蓝光正与启明星交缠,像两根即将相撞的火柱。

“该去禁地了。”江镇低声说。

他扯了扯破掉的外袍,混入往湖边涌去的人群里。

月光落在他怀里的玉牌上,映得他眼底泛起金芒——那是圣器与法印共鸣的光,也是他在黑暗中摸索了百世,终于触到的,救赎的温度。

而在月湖的另一头,龙神行宫的穹顶突然裂开道缝隙。

剔骨的冰魄玉髓还在水脉里游走,将龙族的守护结界腐蚀出个拳头大的洞。

洞外,启明星正缓缓沉向地平线,最后的星光洒在裂缝里,照见洞后若隐若现的青铜门——那扇门后,藏着真正的“月湖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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