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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渐歇,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

沈砚之坐在床沿,一夜未眠。窗外的竹林在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声细语。他回想起昨夜那张惨白的脸,还有那声凄厉的“救救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起身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一角。客栈的院子里,老者正拿着扫帚打扫落叶,动作迟缓,眼神却时不时瞟向二楼的方向。老妇人则在井边打水,水桶沉入井中,发出“咕咚”一声闷响,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

沈砚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他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兄长的字迹、昨夜的诡异遭遇,都说明这忘川镇藏着巨大的秘密,而兄长的失踪,必然和这个秘密有关。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上随身携带的另一身青衫,将匕首藏在袖中,推开门走了出去。

“公子起得早啊。”老者看到他,停下手中的扫帚,脸上堆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在大堂等着呢。”

“多谢老丈。”沈砚之拱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在下昨日听闻,镇上有一座学塾,不知具体在何处?”

老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学塾啊,就在镇西头的城隍庙旁边。不过沈教习走了之后,学塾就停课了,如今怕是已经荒废了。”

“哦?”沈砚之心中一动,“在下想过去看看,毕竟家兄曾在那里任教,也算聊表思念之情。”

“这……”老者迟疑了一下,“公子,镇上的规矩,晨雾未散之时,不宜四处走动。尤其是镇西头,那边……不太干净。”

“不太干净?”沈砚之故作疑惑,“老丈此言何意?”

老者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畏惧:“公子有所不知,咱这忘川镇,靠着忘川河,阴气重。镇西头的城隍庙,据说夜里常有孤魂野鬼出没。沈教习之前在学塾教书,就常常抱怨夜里听到奇怪的声音。”

沈砚之心中冷笑,这老者显然是在故意吓唬他,阻止他去学塾。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学塾里藏着线索。

“无妨,在下自幼不信鬼神之说。”沈砚之说道,“还请老丈指明方向。”

老者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劝阻,指了指西边的方向:“顺着这条街一直往西走,走到头就能看到城隍庙,学塾就在城隍庙的东侧。”

“多谢老丈。”沈砚之拱手,转身朝着镇西头走去。

街道上依旧没有行人,只有偶尔几只麻雀落在青石板上,啄食着什么,见有人走来,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两侧的屋舍门窗紧闭,像是一座座空坟,透着一股死寂。

沈砚之走得很慢,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边留意着是否有人跟踪。他发现,镇上的房屋大多都很老旧,墙壁上布满了裂纹,有些窗户纸已经破损,露出黑洞洞的窗口,像是一只只窥视的眼睛。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出现了一座破败的城隍庙。城隍庙的山门已经坍塌了一半,门框上的朱漆剥落殆尽,露出底下腐朽的木头。山门两侧的石狮子,一只已经断了头颅,另一只的眼睛被人挖去,留下两个空洞的窟窿,显得格外狰狞。

城隍庙的东侧,果然有一座小小的学塾。学塾的门是虚掩着的,门上挂着一块木匾,上书“启蒙学塾”四个字,字迹清秀,正是兄长的笔迹。

沈砚之心中一紧,快步走上前,推开了学塾的门。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学塾里面一片狼藉,桌椅板凳东倒西歪,桌面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墙角结着蜘蛛网。地面上散落着一些残破的书本和笔墨,纸张受潮发霉,字迹模糊不清。

沈砚之走进学塾,目光四处扫视。兄长的书房应该在学塾的后院,他记得兄长在家书中提到过,学塾后院有一间单独的厢房,作为他的居所和书房。

他穿过大堂,往后院走去。后院的门紧闭着,门上挂着一把铜锁,锁身已经生锈,显然许久未曾打开过。

沈砚之从袖中拿出匕首,试图撬开锁。可铜锁锈得厉害,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将锁打开。

推开后院的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淡淡的腥气扑面而来。后院不大,中间有一棵老槐树,树干上缠绕着一些不知名的藤蔓,叶子绿得发黑。槐树底下,有一口小小的水井,井水同样是黑沉沉的,看不到底。

厢房的门虚掩着,沈砚之轻轻推开门,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和他在客栈的房间有些相似,一张木板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还有一个衣柜。书桌上堆满了书籍和手稿,大部分都已经受潮发霉,只有少数几本还能看清字迹。

沈砚之走到书桌前,小心翼翼地翻看起那些手稿。大多是兄长批改的学生作业,还有一些随笔札记。他翻了许久,终于在一叠札记的最底下,找到了一本黑色封面的小册子,封面上没有任何字迹。

他打开小册子,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但字迹却很清晰,正是兄长的笔迹。册子上记录的,都是他来到忘川镇后的所见所闻,以及一些奇怪的猜想。

“忘川镇,诡异之地。村民皆戴面具,非祭祀之日亦不摘。面具材质各异,有纸糊、木雕、铜铸,其上皆刻同一符号,疑为某种图腾。”

“忘川河,河水发黑,腥臭无比。村民每日皆会往河中投放祭品,多为纸钱、糕点,偶有牲畜。传言河水能让人忘却烦恼,实则饮之者,皆会变得麻木不仁,如同行尸走肉。”

“学塾学生,皆面无表情,眼神空洞。问其家中之事,皆闭口不谈。夜间常听到城隍庙方向传来奇怪的歌声,似孩童,又似妇人,诡异至极。”

“镇长,姓赵,年约五十,面色阴鸷,眼神冰冷。镇上大小事务,皆由其一人决断。村民对其极为敬畏,甚至可以说是恐惧。曾试图询问沈教习失踪之事,被其以‘外乡人莫管闲事’为由驳回。”

“近日,发现镇长常在深夜前往城隍庙,与一神秘人会面。神秘人身形高大,戴着一张铜铸面具,看不清面容。隐约听到‘祭祀’‘祭品’‘永生’等字眼。疑兄长失踪,与祭祀有关。”

“面具之下,恐非活人。昨日无意间看到一村民面具滑落,其脖颈处皮肤青黑,毫无血色,似已死去多日。”

小册子的最后一页,字迹变得格外潦草,带着几分仓促和恐惧:

“他们发现了!我看到了祭祀的真相!面具之下,皆是枯骨!忘川河底,藏着巨大的秘密!勿来!勿来!”

最后一个“来”字,笔画扭曲,像是用尽全力写下的,旁边还溅着几滴暗红色的污渍,像是血迹。

沈砚之握着小册子的手微微颤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兄长的猜测,竟然和他昨夜的遭遇不谋而合!面具之下是枯骨,忘川河底藏着秘密,祭祀需要祭品……

难道兄长的失踪,真的是因为发现了祭祀的真相,被镇长等人灭口,当成了祭品?

“吱呀——”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沈砚之猛地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灰布短褂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门口,脸上戴着一张木雕面具,面具上刻着那个熟悉的扭曲人脸符号,眼神从面具的孔洞中透出,冰冷刺骨。

“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中年男人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

沈砚之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将小册子藏在身后,握紧了袖中的匕首:“在下沈砚之,寻家兄沈砚青而来。他曾在此任教,不知阁下可有听闻?”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面具后的眼神更加冰冷:“沈砚青?早就死了。”

“你说什么?”沈砚之猛地站起身,怒视着中年男人,“我兄长怎么会死?是谁害了他?”

“害他的?是他自己。”中年男人一步步走进房间,脚步沉重,像是踩在沈砚之的心上,“外乡人,不该管的闲事,就不要管。否则,只会落得和你兄长一样的下场。”

“你到底是谁?祭祀的真相是什么?忘川河底藏着什么秘密?”沈砚之接连发问,心中的恐惧被愤怒取代。

中年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弯刀,刀身泛着寒光,显然是锋利无比。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成全你。”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你会和你兄长一样,成为祭祀的祭品,永远留在忘川镇。”

沈砚之知道,不能再等了。他猛地从袖中拔出匕首,朝着中年男人刺去。

中年男人早有防备,侧身躲过,手中的弯刀顺势劈向沈砚之的肩膀。沈砚之急忙后退,堪堪躲过,弯刀劈在身后的书桌上,将书桌劈成了两半,木屑四溅。

“不自量力。”中年男人冷笑一声,再次挥刀砍来。

沈砚之自幼体弱,从未学过武功,仅凭一股勇气,根本不是中年男人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他就已经气喘吁吁,身上被划开了几道口子,鲜血顺着衣衫往下淌。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他目光扫视着房间,想要寻找逃跑的机会。忽然,他看到房间角落里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窗户外面是后院的槐树。

“就是现在!”

沈砚之猛地朝着中年男人扑去,手中的匕首胡乱挥舞。中年男人没想到他会如此拼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沈砚之趁机转身,朝着窗户跑去,一脚踹开窗户,纵身跳了出去。

“想跑?”中年男人怒吼一声,紧随其后追了出来。

沈砚之落在槐树下,脚踝一阵剧痛,显然是扭伤了。但他顾不上疼痛,踉跄着朝着后院的大门跑去。

中年男人在后面紧追不舍,手中的弯刀不断挥舞,好几次都险些砍中他。

就在沈砚之快要跑到后院大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诡异的歌声从城隍庙的方向传来,和昨夜听到的一模一样:

“忘川河,水流长,

面具戴,不忆伤。

枯骨笑,纸钱扬,

来了忘川,不思乡……”

歌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中年男人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眼神中露出一丝畏惧,停下了脚步。

沈砚之趁机推开后院的大门,朝着镇东头的客栈跑去。他不敢回头,只知道拼命地跑,耳边的风声呼啸,身后的歌声和中年男人的怒吼声渐渐远去。

跑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沈砚之终于看到了忘川客栈的身影。他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冲进了客栈。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老者看到他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快……快关门!”沈砚之气喘吁吁地说道,“有人要杀我!”

老者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到门口,关上了客栈的大门,并插上了门闩。

“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妇人也从后院走了出来,看到沈砚之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沈砚之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去了学塾,遇到了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他说我兄长已经死了,还想杀我……”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那本黑色封面的小册子,递给老者:“这是我兄长留下的,上面记录了忘川镇的秘密。面具之下是枯骨,祭祀需要祭品,我兄长的失踪,肯定和这些有关!”

老者接过小册子,翻看了几页,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老妇人也凑了过来,看了几页,吓得脸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

“公子,你闯大祸了。”老者叹了口气,“你不该去学塾的,更不该发现这些秘密。”

“老丈,我兄长到底在哪里?他是不是真的死了?”沈砚之急切地问道。

老者沉默了片刻,说道:“沈教习……确实已经死了。一个月前,祭祀大典上,他被当成了祭品,投入了忘川河。”

“什么?!”沈砚之如遭雷击,浑身冰冷,“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忘川镇的诅咒。”老者缓缓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和无奈,“百年前,忘川镇遭遇大旱,颗粒无收,村民们快要饿死了。镇长的先祖,为了求雨,听信了一个妖道的话,用活人祭祀忘川河。从那以后,忘川镇就风调雨顺,但也受到了诅咒。”

“诅咒?什么诅咒?”

“凡是参与祭祀的人,都会被诅咒,死后无法超生,只能变成孤魂野鬼,永远被困在忘川镇。而忘川河,也因为吸收了太多的怨气,变得阴毒无比。村民们为了避免被诅咒反噬,只能每年举行一次祭祀大典,挑选一个‘祭品’,投入忘川河,平息河神的怒火。”

老者顿了顿,继续说道:“沈教习来到镇上后,发现了祭祀的秘密,想要阻止,却被镇长等人抓住。镇长为了保守秘密,便将他当成了今年的祭品。”

沈砚之听到这里,悲痛欲绝,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兄长竟然遭遇了如此不幸。

“那……面具之下,皆是枯骨,是什么意思?”沈砚之哽咽着问道。

“因为镇上的村民,大多都是被诅咒的鬼魂。”老者说道,“他们死后,魂魄被困在忘川镇,无法离开。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避免被阳光照射,他们只能戴上面具,白天躲在屋里,晚上才出来活动。你看到的那个戴木雕面具的男人,就是镇长的手下,他也是一个鬼魂。”

沈砚之心中一片冰凉。原来,这整个忘川镇,竟然是一个鬼魂聚集的地方!他想起昨夜那张惨白的脸,想起那些紧闭的门窗,想起村民们空洞的眼神,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公子,你现在处境危险。”老妇人说道,“镇长知道你发现了秘密,肯定不会放过你。你必须尽快离开忘川镇。”

“离开?”沈砚之苦笑,“这忘川镇,进来容易,出去难。我昨夜听那歌声,还有那鬼魂的阻拦,恐怕想要离开,没那么简单。”

“确实。”老者点头,“忘川镇被诅咒之力笼罩,凡是想要离开的人,都会被鬼魂阻拦,甚至会被当成祭品。除非……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

“破解诅咒的方法?”沈砚之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老丈,你知道破解诅咒的方法?”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只是听说。百年前,那个妖道在举行祭祀仪式时,留下了一个信物,名为‘镇魂珠’。据说,镇魂珠能够镇压忘川河中的怨气,破解诅咒。但镇魂珠的下落,无人知晓。有人说,它被藏在忘川河底,也有人说,它被镇长秘密保管着。”

沈砚之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他不能就这么离开,他要找到镇魂珠,破解诅咒,为兄长报仇,让那些被困在忘川镇的鬼魂得以超生。

“老丈,多谢你告知我这些。”沈砚之拱手,“我决定了,留下来寻找镇魂珠,破解诅咒。”

老者和老妇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公子,这太危险了。镇长势力庞大,手下有很多鬼魂,你一个人,根本不是对手。”

“我知道。”沈砚之说道,“但我不能让兄长白白死去,也不能让更多的人成为祭祀的祭品。无论有多危险,我都要试一试。”

就在这时,客栈的大门突然被人猛烈地撞击起来,伴随着一阵诡异的嘶吼声:

“沈砚之,出来受死!”

“交出小册子,饶你不死!”

沈砚之心中一紧,知道是镇长的人追来了。

老者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公子,快跟我来!后院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镇外的山林。”

沈砚之没有犹豫,跟着老者和老妇人,朝着后院跑去。

后院的槐树下,老者搬开一块石板,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来一股潮湿的气息。

“公子,快进去!”老者说道,“顺着密道一直走,就能走出忘川镇。记住,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

沈砚之回头看了一眼客栈的大门,大门已经被撞得摇摇欲坠。他咬了咬牙,钻进了密道。

“老丈,老妇人,多谢你们。”沈砚之的声音从密道中传来。

“公子,保重!”老者和老妇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沈砚之顺着密道往前爬,密道狭窄而潮湿,四周一片漆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他不知道爬了多久,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诡异的脚步声,还有那熟悉的歌声:

“忘川河,水流长,

面具戴,不忆伤。

枯骨笑,纸钱扬,

来了忘川,不思乡……”

歌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沈砚之心中一紧,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他知道,一旦被追上,后果不堪设想。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沈砚之心中一喜,拼命地朝着光亮爬去。

当他爬出密道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茂密的山林之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暖洋洋的,让他感到一丝久违的生机。

身后的密道入口,歌声和脚步声渐渐消失了。

沈砚之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但忘川镇的秘密,兄长的仇恨,还没有结束。

他抬头看了一眼山林深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要在这片山林中休整,然后想办法找到镇魂珠,破解诅咒,为兄长报仇。

忘川镇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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