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黄先生,可否请教一下,别人都挖废了,资源枯竭的矿脉,怎么你家‘五彩矿业’一收购,就挖出极品,而且是每一个‘五彩矿业’收购的矿,都能挖出东西来,并且不止一件,是一堆?”
“那不说明原来挖矿的人笨吗?”我呵呵地笑着。
张志成好像有点明白他爹说的意思了。
张静茹、吴江不知所以,发了呆。
我几个队友一脸愕然,特别是张志成,觉得自己太失败,认识了快一年的人,了解得还不及几个外国佬。看来回去得好好问问老爹,了解下。
德尔菲娜适时地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她转移话题说:“黄先生别怪我们八卦,你带给大家惊奇,让人们不得不关注你。”
德尔菲娜继续补充说:“我也很好奇,那些资源枯竭矿脉,我家曾经动用最先进的设备仪器,聘请最顶级的地质学家勘探,结论很明确地表示空而无物。可‘五彩矿业’却采出来大量的超级原矿石,原因在哪儿,可否讲讲?”
我一本正经地说:“一是设备还不够先进,二是勘探深度不够。不过,我对那些东西兴趣不大,小姐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一块钻石原石。”
“是吗,太好了,这个我一定要。谢谢,谢谢。”德尔菲娜满心欢喜地说。
哈利在一旁听得眼热,忍不住插嘴道:“黄先生,那我呢?我对钻石原石也很有兴趣,你总不能厚此薄彼吧?”他那副急切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不耐烦,活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我瞥了他一眼,笑道:“哈利王子,能送你一块是我的荣幸。”
伊莎的眉头微微蹙起,显然对哈利这种卖关子的态度有些不满,觉得自己研究了半天,忽略关键的一些问题,显得‘小白’了。
但她并没有再追问,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手机屏幕,似乎想从那屏幕中找到更多关于“凰飞扬”的线索。
胡玮在拍卖会上从容淡定的样子,与她身边“必成石油”大亨胡必成的沉稳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气场,而这个“神秘”的黄阳名,此时就坐在对面。
哈利又开口说道:“黄先生,很多人都喜欢叫你阳子,我能不能也叫你阳子?”
我不介意地说:“可以的,王子。”
伊莎和德尔菲娜也附和着要这样叫。
哈利顿时眉开眼笑,像个得到了糖果许可的孩子,兴奋地说道:“太好了!阳子!”他似乎对这个新称呼颇为满意,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都亲近了许多。
德尔菲娜也温婉一笑,轻声唤道:“阳子。”
伊莎虽然依旧带着几分清冷,但也跟着轻轻叫了一声“阳子”,算是正式接纳了这个称呼。
一时间,之前因矿脉问题而起的些许探究与隔阂仿佛被这个亲昵的称呼悄然化解,气氛也随之轻松了不少。
张志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神闪烁,心中对我的好奇更甚,暗下决心回去后一定要了解我的信息。吴江和张静茹则相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显然也乐于见到这样融洽的场面。
德尔菲娜一头如香槟泡沫般蓬松的浅金色卷发随意垂落在肩头,发梢带着自然的波浪弧度,仿佛被塞纳河畔的微风精心梳理过。
她的脸庞是标准的鹅蛋形,肌肤白皙细腻如瓷器,透着淡淡的蔷薇色红晕,鼻梁高挺而精致,鼻尖微微上翘,带着一丝不经意的俏皮。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鸢尾花般的水绿色眼眸,眼尾微微上扬,如同莫奈画笔下的睡莲,既有少女的清澈灵动,又藏着贵族特有的沉静疏离。
德尔菲娜,声音如同山涧清泉滴落玉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柔与亲昵,仿佛她早已习惯称呼我为阳子一般自然。那声呼唤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她特有的法兰西式浪漫与温婉。
她穿着一袭剪裁合体的米白色亚麻长裙,裙摆绣着低调的银线暗纹,腰间系着一条祖母绿丝绒腰带,衬得腰线纤细不盈一握。举手投足间,她的脖颈修长如天鹅,肩背挺直却不僵硬,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芭蕾舞演员般的优雅韵律。
即使只是随意站着,她身上那股由内而外的贵族气质也如空气般自然流淌——不是刻意的傲慢,而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从容与克制,仿佛她生来就知道如何在人群中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疏离也不过分亲昵。
她的笑容如同巴黎午后的阳光,温暖却不灼热,带着一种历经岁月的优雅,让人想起卢浮宫里那些古典油画中的贵族女性,美丽却不张扬,高贵却不冷漠。
伊莎——丹迈王室最年轻的公主,继承了维京后裔特有的冷冽美感:一头如北欧冰川般的铂金色长发绾成低髻,几缕碎发垂落在线条锋利的下颌,肌肤是常年浸润在哥本哈根冷雾中的苍白,却透着玉石般的细腻光泽。
她的眼眸是深邃的铂金般银冰色,像极了波罗的海冬日的海面白雾,瞳孔里映着宴会厅的水晶灯,却没有半分温度,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带着天生的疏离感。
鼻梁高挺笔直,唇线薄而清晰,淡粉色的唇瓣总是抿成一条直线,仿佛任何情绪都无法在她脸上停留超过三秒。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丝绒长裙,裙摆长度恰好及踝,裙摆上点缀着细碎的珍珠,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露出一双踩着银色细高跟的脚,每行走一步都像踩着丹麦宫廷的古老舞步,精准而克制。
脖颈间戴着一条设计极简的钻石项链,碎钻在锁骨处折射出冷光,与她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融为一体——不是刻意的傲慢,而是一种刻在骨血里的距离感,仿佛她站在人群中,却始终游离在喧嚣之外。
伊莎公主的声音轻柔如羽毛,声音轻柔得如同晚风拂过波罗的海,伊莎的眼神也只是淡淡地扫过对方递来的香槟杯,指尖搭在杯壁上的力度都分毫不差,像在执行某种经过无数次演练的宫廷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