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开始。”陈队长脸色微微一沉,“塞列国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安瓦尔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轻松,咱们还得暗下里多帮他。”
“等等,别打岔,帮助安瓦尔的事,只可做,不可说,不能上台面,必须让安瓦尔也明白。”
“鹰国和塞列国无法派遣地面部队,可能会走天上,凡是进入识别区的飞行物都必须识别,进入‘必成石油’区域的有害飞行器,直接屏蔽,让其自毁。如果是导弹,直接在识别区拦截。这样,安瓦尔的防空基本上是我们护着了。”我提示道。
“所以,1.2万平方公里之外是他的事,必须保持这个距离。如果遇上密集导弹攻击,进入‘必成石油’躲避,那是他们窜入,与我们无关。”
“放心吧,理解。”陈队长叮嘱道。
胡必成也说道:“好的,就按这个策略办。到了家给我来个电话报个平安。考试加油,争取考个好成绩!”
“知道了,老哥。”
正说着,报警声响起,20个光点,飞行高度一万米,速度1.2马赫,不是战斗机,是……巡航导弹!数量20枚,这是饱和攻击的架势!
20枚塞列国导弹袭来,塞列国那位雷塔总理愤怒了。20枚导弹一分,成了两百颗弹头。
“特战精英折损,他们必然震怒,报复是迟早的事。空中侦察、卫星过顶这些常规手段肯定少不了,我们的反制措施必须跟上。就在识别区拦截干净吧,碎片都不要掉进来。”胡必成淡淡地说。
“重要的是,风蚀峡谷是属于‘必成石油’的区域,所以我们有麻烦很正常。”胡必成补充道。
陈队长说道:“是啊是啊,桑切斯是塞列国的骄傲,这次不仅全军覆没,还当俘虏,对他们来说是奇耻大辱。不动用点‘大家伙’,难以平息怒火。我们必须让安瓦尔也提高警惕,让他的人也做好地面伪装和疏散工作。”
威孚市,雷塔办公室,防长萨隆,情报局长安德烈。
雷塔恨恨地说:“把情况综合汇报一下吧。”
萨隆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地说:“我们计划利用F35的隐身性能,对风蚀峡谷的安瓦尔进行精确击杀。没想到,在‘必成石油’区域被识别,要求通报情况未果,被黑屏10秒并被警告后果自负,对方的干扰强度远超我们想象,战机的通信系统和导航系统瞬间陷入混乱。只好返航。”
“只好启动地面突袭方案,桑切斯上校带领92人特战队在‘必成石油’边缘遭遇阻滞询问,桑切斯通报是法兰国雇佣送物资到风蚀峡谷获得通过。深夜,在突入风蚀峡谷遭遇埋伏,全军覆灭。”
“具体死伤、被俘情况清楚吗?”雷塔愤恨地说。
“正在调查中,桑切斯传回的最后信息是,死伤惨重,他被俘。掩体都预埋了高爆雷,对方基本上都是用小火炮和火箭筒。”萨隆愧疚地说。
“风蚀峡谷不是有我们的人吗,都瞎了,聋了?”
安德烈头冒冷汗:“我们的人在桑切斯被伏击前一直在传递情报,并且多达5人,在不同的角度发送,引导桑切斯进行突击。现在看来,发回的情报都受到控制了,目前,这些谍报人员已经联系不上了。赛利也是在桑切斯遇到埋伏后失联了。”
“可恶的是,我们发射的20枚分导式弹道导弹,200个弹头,全部被‘必成石油’拦截,没有一个弹头突破拦截,拦截率太恐怖了。”萨隆感叹道。
“这个区域怎么就成了牛皮糖了?默罕部族是什么情况。”雷塔问。
“过去,默罕和‘沙暴’经常劫掠‘必成石油’车队,后来,‘必成石油’不生产了,他们就自己占据油井生产。目前,传来的情报是,默罕部族已经撤离‘必成石油’区域,在一个叫‘绿洲’的地方安营扎寨。”安德烈说道。
“默罕不要石油了?不和‘必成石油’和‘沙暴’争夺了?”雷塔惊讶地问。
“情报说,默罕受‘真主之眼’引导,找到水源,决心换一种活法。”安德烈说道。
“这个‘必成石油’是什么情况?”
“是华国资本,上个月我们还有谍报人员在里面,被清理掉了。管理油田的人姓钱,是华国人,雇佣军队长也是华国人,雇佣军有160人。”安德烈继续汇报道。
“安德烈啊,这个‘必成石油’是不是被低估了?情报不够啊,这个华资,有没有他们的国家背景呢?我看有国家背景在里面,不然,怎么会那么强?连我们的F35都被识别了,导弹也被拦截了。”雷塔敏锐地说。
“我同意这个判断,需要通过外交渠道确认一下,避免以后行动的误判。”萨隆附和道。
安德烈脸色比萨隆还要难看:“我们的卫星在‘必成石油’区域,光学成像和合成孔径雷达都无法穿透区域的屏障,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雪花噪点。无人机群的情况更糟,派出的八架‘捕食者’和四架‘全球鹰’,刚一进入峡谷外围的警戒圈就失去了控制信号,其中三架直接坠毁,另外九架至今下落不明,很可能已经被对方俘获。”
安德烈补充道:“现在要渗透获取‘沙暴’、默罕和‘必成石油’的情报,只有从地面入手。”
“我总感觉桑切斯遭遇埋伏,与‘必成石油’有关联。‘沙暴’的安瓦尔,哪有这么强的情报能力?”安德烈质疑道。
“也不能排除安瓦尔后面那几个金主!”雷塔说。
雷塔继续说:“现在要做的事,马上寻求解救桑切斯及所有特战队队员的方式和通道;深入调查整个事件,不放过任何细节;查清‘必成石油’的所有情况,包括不限于与华国的关系,与‘沙暴’和默罕的关系;无论如何也要继续渗透‘沙暴’,寻找机会击杀安瓦尔;警告安瓦尔背后的金主。”
经过近20小时的飞行和转机,到上京,刚下飞机,舷梯旁有人迎上来,“跟我们走吧。”
“去哪儿?”胡玮瞪着眼睛问。
没有人回答她,我也没说话。
不远处是一架直升机,我们上了直升机。直升机处于待机状态,驾驶员与控制台作了简短沟通,直升机加速翅膀转动,离开机场。
开始,直升机还能看得见窗外的景色。不一会儿,什么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