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贝壳是生气了，她在质问牙齿的行为。
牙齿虽然在还口，但是明显有一些心虚。她将目光看向了于宁，那眼神是求助。
这时候断然不能心软，不服从命令绝对不行，以后一定会因为这个有祸端。
贝壳也看向于宁，她急得咿咿呀呀说了一堆，但是语气耐心和温柔的多。
于宁指了指地上的野羊，示意贝壳杀出去。牙齿想跟上队伍被于宁拦住。于宁的愤怒让贝壳心里肉眼可见的平衡。
野羊围猎的还算顺利，今天得长矛更好，说实话这方面牙齿是有功劳的。
奖励和惩罚都应该有。于宁虽然不知道这部落原本是谁领头，但能感觉到，差不多就是这两个女人，还有一个是帮贝壳拉兽皮的。那个女人看起来也有一些地位。
她们三个有个特点，就是都佩戴了项链，牙齿，贝壳，还有几个干枯的果核。
怕是项链上，也透露出了分工，这样说狩猎怕是原本牙齿的工作，贝壳多数应该是海鲜捕鱼之类的，果核大概率就是采集。
我特么真是个天才！于宁拍了拍大腿分析起来。
牙齿看着狩猎的队伍，委屈全部挂在脸上，在看一眼于宁的眼神，她又安静的跪坐在地上。
牙齿摘掉了脖子上的项链，握在手里然后眼泪滚落下来。随后她跪到了于宁的脚下。于宁真的是不忍心啊。
猎物很丰厚，还有活捉的。这代表了可以饲养。
于宁拍了拍地上哭泣的牙齿，然后拖住了她的手。
这是她第一次被于宁拉住，她止住了哭声，也很害怕。
狩猎的队伍在欢呼，女人们用绳子将活羊捆扎起来。五只公羊，三只母羊。活羊也都是母羊有四只。
这种规模的收获，让女人们兴奋。她们奔放的载歌载舞。
于宁给她们鼓掌，她们知道这是一种夸奖，也学着鼓掌起来。连牙齿也跟着鼓掌，虽然她的脸色并不好看。
于宁没有打算结束，他将猎物放在一起，又在沙地上画了图，仍旧是跑了没多远的野羊。
“牙齿！”
牙齿吃惊的看着于宁，她有些害怕。她已经预感到了惩罚。
于宁将她按在地上，用长矛柄对着她的身上就是两下。
牙齿痛的趴在地上哭泣，却动也不敢动，女人们都有些害怕。贝壳也跪在地上。她大概是觉得于宁可能会刺死牙齿。
于宁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担心，也看到了有些后悔。牙齿的眼睛里是委屈和恐惧。
这两杖没有那么重，但必须打。
没有惩戒以后没法管理，于宁需要自己的话，必须被实践。
“牙齿！”
于宁居高临下看着这个趴在地上被打过的女人，牙齿听到被呼喊，赶忙爬了过来。她的手中仍然握着牙齿的项链。
于宁把她拉起来，瞅了瞅她的伤，然后将带着牙齿项链重新绑在她的脖子上。
不远的沙地上，是牙齿为自己打磨的长矛，和其他长矛一样锋利笔直。
于宁也将长矛递到了牙齿的手中。然后指着地上重新画的野羊。
石子被放到牙齿的手心，于宁相信贝壳听的懂，她一定也听的懂。
不愧是带着牙齿的女人，比起贝壳她确实更擅长这个，她看到于宁喜欢活着的羊，竟然还安排了一队是手持绳子的。
于宁取了一根绳子，缠绕在牙齿的手腕然后打了一个活结。他在教她一个新字。
“捆！”
“捆！”牙齿清晰的复述了一遍。
于宁指着身后的羊！
“羊！！”
“羊！！”牙齿格外认真。这些天她一直想靠近于宁。
“捆羊！”
“滚羊！”
“捆！”林北捡起耐心。
“捆羊！！”
于宁很满意，然后指着远处的羊群。
“杀！！！”
所谓术业有专精，贝壳是很聪明，但是牙齿更适合狩猎，她的体格强健动作也快。并且有这方面的天赋。
羊群虽然变的更警惕更聪明，依然不影响牙齿的战绩，她硬生生的活捉了七只。被刺伤的也都是擦伤，因为她明白于宁想活捉。
足足十五只！明天都可以不用打猎了。
贝壳有些迷惑，她愣在原地。牙齿主动上前和她说起了什么，于宁在神态里没有发现争吵，也没有发现挑衅。
这次真是大丰收，马上三十只羊，除了死的，大部分可以圈养。伤不重的可以明天再吃。
女人们一路上欢声笑语，有的拉着羊儿，有的跳舞。有的更是围着于宁唱起来。
她们看起来很容易满足，只是有吃就已经这么开心。贝壳似乎有些低沉，于宁将她的手拉住，然后又牵起了牙齿的手。
于宁看的出来，自己惩罚牙齿的时候，贝壳心里是担心的。这已经很好了。难道还要她们有什么更伟大的道德吗？
烤羊成了今日最愉快的事，于宁一改往日的切块，就是整只挂起来烤。
足足七八堆篝火，上面都是剥皮后肥美的羊儿。油顺着木架滴在柴上，到处都是羊肉被炭火熏烤的香味。
牙齿杀羊的时候，割下一块生肉塞在贝壳口中。彼此憨厚的笑容化解了短暂的矛盾。
女人们围着火堆，唱起了于宁听不懂的歌，虽然也没有那么好听。
虽然真的很累，于宁还是抱起了贝壳转了几个圈。也学着牙齿喂她吃了肉。随后又将牙齿也抱起来，围着火堆转了一圈。
牙齿和贝壳的表情不同，她明显是害怕的。白天几下惩罚说轻不轻，在她身上上还是有些伤痛。
但是她知道，于宁可以杀死狮子和野猪，一定是对自己下手轻了。她也明白这是惩罚。
这姑娘的手感，真的好！结实有弹性。而且比起贝壳，她更修长一些。
于宁吻上了她的嘴唇，牙齿睁大了眼睛。任凭于宁随意的吻着她。
贝壳在一旁给牙齿说了些话，牙齿闭上了眼睛。随后试探性的张开了嘴。
“亲？”牙齿指着自己。她显然是有些不敢相信。
于宁没有说话，只是手仍旧停留在她的腰上。穿过来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烤全羊水果还有这么多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