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悦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去,发现只是一间平平无奇的办公室,里面就是中规中矩的办公室装修,没有一点特色。
她不死心,继续小心翼翼地往其他窗户探去,司机已经被自己所处的高度吓得昏死了过去。
隐约中蒋悦听到了模糊的电视声音,她猜想有电视声音的地方一定有人,她慢慢往声音来源移动。
她手脚并用,很快就移动到了有声音的地方,悄悄向里望去,发现居然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健身房,甚至有点简陋。
健身房里面有一个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的男人,身材匀称,肌肉明显,正背对着蒋悦做杠铃深蹲。
蒋悦刚准备上前擒拿住那个男人,就从同声传译耳机里面听到了“悦享集团”四个字。
“悦享集团?”她屏住呼吸,仔细听电视上面的新闻声音。
“悦享集团公司老板在t国唐人街失踪?”
“那不就是我吗?”
“我失踪了?”蒋悦仔细想了想自己在离开之前的所作所为。
“嗯...发一条消息后就手机关机,好像是有点让人误会。”她自言自语。
“算了,不管了,先解决眼前的。”
蒋悦轻手轻脚的跳入房间,正好房间的电视声给她做了个掩护,健身房里的男人还在聚精会神的做着健身的动作,没注意到她。
蒋悦一进房间,就把司机扔到一边,健身的男人感觉身后有动静,刚要转头,就发现自己腾空了。
坤沙脑袋瓜子嗡嗡的,正健身呢怎么自己就飞起来了,他的杠铃怎么也飞起来了,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一个人举了起来,包括他的杠铃。
他心神震荡:“难道,我这么多年的健身成果就付之一炬了吗!”
等他看清楚举着他的是一个女人,他心里震惊的无以复加:“难道是我太久没出园区,现在外面都已经是这种程度了吗?”
能同时举起自己和自己的杠铃,那得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啊!
坤沙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中,就听到那个女人说话了:“&%&¥%¥&*&……¥……”
这女人,说的是华夏语,他一点都听不懂啊,他甚至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偷袭了。
长时间安逸的生活,给了他超强钝感力。
如果这个时候他出声了,守在健身房外面的人一定会冲进来。
蒋悦没得到眼前男人的回应,就把他放了下来,她在房间里寻觅着能绑住这个男人的东西。
找来找去,一根绳子都没找到,突然她余光瞥到了角落的弹力带,她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蒋悦用弹力带把眼前的男人捆得死死的,弹力带被她拉扯到了极致,让眼前的男人一点都动弹不得,她怕男人会发出声音,直接就把眼前男人的下巴干脱臼了。
坤沙惊恐的看着蒋悦,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被劫持了的时候,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撕扯着嗓子“啊啊啊”的叫,健身房门外的守卫们隐约听到了,只觉得他又给自己的训练加码了,这种声音他们太熟悉了。
蒋悦继续跟他说话:“你是谁,你负责什么?”
坤沙一脸迷茫的看着她,听不懂啊,我听不懂!
蒋悦注意到了他的神色,拿出手机,想要翻译一下,结果发现手机关机了,她还没来得及充电。
于是她拿下了自己的同声传译耳机,耳机是可以分开使用的,同时翻译两种不同的语言。
她设置好之后,就把耳机放进了坤沙的耳朵里。
在坤沙视角,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放了一个未知的东西在他耳朵里,他更惊恐了,这不会是什么炸弹吧!这个女人太凶残了,她要炸掉自己的脑子!
坤沙剧烈的挣扎着,试图躲避蒋悦的动作。
“你是谁,你负责什么?”
蒋悦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挣扎,他发现自己突然能听懂华夏语了。
哦~原来是高科技耳机啊,他放松了下来。
他“啊啊啊”的叫,蒋悦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把他的下巴搞脱臼了。
蒋悦指着电视:“我是塔旺,电视上那个老板,是我干的。”
“现在全国都在搜寻那个老板,我已经把他杀了。”
电视上没有透露失踪老板的性别,蒋悦开始胡言乱语。
“现在我没有回头路了,我查了我的每一个上线,最后查到你就是我们整个组织幕后的人。”
“大家都听你差遣,你要保我。”蒋悦边说边观察眼前男人的表情。
她通过整个男人的微表情判断,她好像猜对了,这个人就是幕后的人,最大的那个人贩子。
看来运气爆棚丸,还是有些作用的,她随便一找,就找到了幕后的实际控制人。
坤沙懵了,该死,原来那个毫无计划引火烧身的人是他手下的。
现在还直接找上了他,来威胁他,想他一代枭雄,怎么可能会被这种蠢货控制。
他轻蔑的看了一眼蒋悦。
蒋悦知道他这是不同意,老规矩,她又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来了一场善意的洗礼。
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祸害了不少华夏同胞,蒋悦那是一点都没手软。
她摔打男人的声音隐约的传到了门外守卫们的耳朵里:“哇,老板今天训练的很激烈啊,噼里啪啦的响。”
这些守卫们都是经过训练的,训练的第一条就是老板没叫他们,他们就不能去打扰,所以他们没有一个人想着要打开门看看。
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了昏死在一旁的司机,他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这个惨烈的景象,两眼一翻,又昏死了过去。
蒋悦一边对这个男人进行洗礼,一边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你保不保我,保不保我,保不保!”
坤沙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啊,自从他干掉了上一任负责人,换他接任后,就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的手下知道他谋朝篡位的事,知道他武力超群,心机出众,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没有秘密,所以在他面前从来不敢轻举妄动。
这种场面,对于他来说,也过于凶残了,这个女人,好像毫不在乎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