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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丁小姐推开,赖生很沮丧地坐了一会儿,终究不甘心,就揽住了丁小姐的肩膀,又去亲她的嘴。

这次丁小姐没有拒绝,两个人相互搂着,亲了很长时间,丁小姐有些动情了,扯开了赖生的衣服,谁知拉扯到一半,丁小姐的一个长指甲劈了。

她啧了一声,可惜道:“唉,留了半年呢,可惜了。”说着话,随手搓了搓赖生的衣服,问他道:“你今天怎么没穿我哥哥的衣服?”

“什么?”

“你平时来,不都穿的是我哥哥的衣服吗?今天热,所以没穿,还是拿去洗了?也对,你既是婆子的儿子,穿这件衣服就挺好的,很配你,粗布的,夏天穿正好,凉快!”

“你说什么?!”

“怎么?还不许说么,你不就是婆子的儿子,衣服也是从我哥哥那里借来的,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看不起我,打从一开始就看不起。”

“唉,也没什么,不过呢,你长得这么俊娇,若是那个事情也能行,说不定本小姐没有这么在意……”

“你找我,其实一开始就只是想做那种事,拿我练手的。你觉得我是婆子的儿子,所以一开始就存了抛弃的心思。”

“唉,谁叫表哥愚钝,否则……我也是没办法……”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想抛弃我?!”

那个黑猫的巨大身影又出现了,这次,它怨毒的眼神连一旁的烟霞都不寒而栗。

“说什么抛弃不抛弃呢,不分开,难不成你我还能成亲吗?痴心妄想啊你。”

赖生低吼着发出一种不属于人类的,野兽般尖利的叫声,猛地用力掐住了丁小姐的脖子,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晕了过去。赖生在发现丁小姐晕厥过去的那一瞬间是惊慌的,可随即他又恢复了平静。

只见他捡起床上的扇子,捻着那个白玉扇柄,不慌不忙地向丁小姐的下体插去。

血,瞬间流了出来,染红了丁小姐的裙子。

烟霞不忍直视,别过了脸去。

不知过了多久,赖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打开衣柜,从里面拉出一匹布来,把它抛向房梁,结了一个套,随后把丁小姐的头放了进去。

他举着丁小姐,把她的头放进套里,然后松开了手。

丁小姐挣扎了几下,十几下,最后终于一动不动了。整个过程里,赖生就跟烟霞一样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波澜不惊。

后来,赖生搬来了一个绣墩,放倒在丁小姐的身体正下方,然后,如来的时候一样,他从窗子跳了出去,逃走了。

赖生只是随手抽出一条布,房间昏暗,他根本不知道那布竟然恰好就是一条白布。

现在杀人凶手逃走了,烟霞看着房梁上用白绫悬挂着的已经死透了的丁小姐,叹了口气,念了句无量天尊,法指一动,驱散了「梦引术」。

既知事情的全部真相,几人碰在一起讨论,气愤难当,却仍然找不到确凿的证据给赖生定罪。

世雄无计可施,只好如实回禀丁老爷,丁老爷气得胡子乱颤,“如此说来,杀我儿的就是赖生,只是缺少铁据,无法给他定罪。这倒简单了,我提剑杀了这个杂碎,然后詹校尉你把我交给本地知府法办就是了。”

丁夫人除了哭,还是哭;丁公子除了不住嘴地咒骂,就是要拔剑去杀人。

烟霞道:“我另有一个办法,既不用杀人,也可以帮丁家出气。”

一时间厅中方安静了下来,丁老爷等眼巴巴地等着,烟霞道:“这个方法就是我抽走赖生的三魂七魄,封印起来”。

烟霞广袖无风自动,指尖凝起一道青光,“三魂七魄抽离后,尸身虽存,却与草木无异。丁老爷、丁夫人看此法可好?”

丁夫人问道:“仙姑要他的三魂七魄何用?我听说道家有法术,可以叫人魂飞魄散,毁了他的三魂七魄不好吗?”

烟霞叹道:“我本来不想说,说出来了,只会让你们徒增恐惧,但丁夫人既有疑问,我就说了吧,赖生此人有妖灵附体,邪恶至极,如果不是詹校尉在此,几天内就把这个恶人揪了出来,以后还不知他要残害多少条性命。”

厅中烛火在烟霞话音中陡然一暗,丁老爷手中茶盏发出清脆的磕碰声,“这猫妖……竟借赖生之躯作恶?”他喉结滚动着,想起午后赖婆子脖颈上青紫的指痕。

世雄悄悄问烟霞:“你是说赖生是妖灵附体,那赖生他还能救吗?”

“他被此猫妖附身已太久了,妖气入体中毒已深,没有法子救他了……”

世雄点头,关心地问道:“明白了。可是那妖猫,你能对付吗?”

烟霞板着脸道:“如果不能对付,詹校尉可是要帮忙?”

子龙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此时道:“今天下午他就差点儿杀了赖婆子,烟霞姐姐说的对,这个祸害得除。”

世雄替烟霞解释道:“丁老爷,用剑杀了赖生,其实并不能真的为您平冤,因为赖生肉体一毁,他身上的妖灵会再寻一个宿主,到时才真的是后患无穷。”

“正是如此,如此邪恶的魂魄和妖灵,我封印起来,再辅以丹药,假以时日,就能炼制我道门中的一个法宝「金刚尸鬼」,日后遇到同样邪恶的东西,就可以将「金刚尸鬼」放出来与之搏斗,对我实在是有用的。”

“赖生生前没有做过好事,现在总可以用他的魂魄做些对苍生有用的东西。”

最后,丁老爷和丁夫人还是同意了烟霞的提议,兼詹世雄并詹子龙等五日内就破了丁小姐被杀的谜案,揪出了凶手,丁府上下皆感激不已。丁老爷送给破案五人组每人二十铜板,世雄因为是领头人,因此额外加了三十个铜板,外加一匹绸缎的布料。

多日相处,临走时,丁府的下人们也都依依分别,娇蕊、翠缕并刘妈妈等人更是赠送了很多点心。

陪着烟霞收妖,世雄提醒道:“那妖灵若钻入尸身……”话音未落,烟霞已掐诀点在赖生眉心,三缕黑气自其七窍窜出,在半空凝成狰狞猫形。烟霞的宝剑发出嗡鸣之声——这妖灵竟带着百年怨气!

烟霞将猫形黑气收入一个青铜葫芦,葫芦表面浮现出「金刚化煞」咒文。烟霞的葫芦在月光下泛着血光。世雄发现她袖中藏着半截焦黑猫尾——原来那猫妖早被她斩去一尾,这才附身赖生复仇。烟霞轻抚葫芦:待七七四十九日,这金刚尸鬼,便是天下妖邪的克星。

众人一起从丁府隔壁的巷子里出来时,已是深夜,远远地听到打更老者的歌声,那歌道:

蒲瓜携携花蕊娇,蜂儿蝶儿乱飞扰

情丝难解丝缠绕,三生缘分也难消

花落只为瓜熟络,何必伤感赋悲歌

且看藤蔓自在笑,来岁新绿又满梢?

何须玉露滋根脉,天生地养更逍遥

子龙听了,心中只觉一片凄凉,轻叹道:“这老儿的水平越发不可捉摸了,长诗都唱出来了,是想把诗卖去醉香楼么?”

福生道:“公子,那你也不用感动到流眼泪吧?要不要我去把那老头儿打一顿?大晚上的乱唱什么?”

子龙被他一打岔,噗地又笑,“你才是该打的那个,怎么咱家都败了,你个刁奴还这么横呢?动不动就要打人。”

世雄道:“詹小子,你是不是思念爹娘了?”

烟霞道:“你若是思念母亲,咱们这就启程,很快就可以回蔡州了。”

子龙道:“我心里一直惦记着爹的事情,但这十七年我都是浑浑噩噩地度过的,家里惯我,从未让我刻苦读书,现在的我可说是一事无成。最近几天我常常想起过去的时光,真的觉得自己浪费了光阴。现在明知道我爹是被人冤枉的,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真是该死,真是枉为人子啊!”

这么说着,泪珠儿已经掉了下来,子龙背过身去,用袖子赶紧擦了。

“不说像烟霞姐姐这么本事,就是能有詹世叔这样查案的本领,有一半我也知足了,起码能把爹的冤案查清楚,到那时,我也可跪伏御驾之前,为我爹鸣冤平反。”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快走到福生家的时候,世雄突然道:“哎~不对呀,詹小子,你那句话怎么说的?什么叫不说像烟霞姐姐那么本事,你詹叔我很差么?”

“你怎么跟烟女侠比?”

“人家是仙姑,神仙你懂不懂?”

“破个案子你就了不起了么?最后都没定罪,不是烟霞姐姐的「梦引术」,你都不能确定凶手。骄傲什么?”

“你们这群白眼儿狼,不说破案,这几天咱们在丁府是不是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哪一顿不是大鱼大肉,一群人伺候着?丁老爷时不常地还给咱们加菜、加水果什么的?不是靠我你们只能喝馄饨……”

正说的热闹,就听见福生家的方向传来嘈杂的争吵声、吵闹声、哭喊声,大晚上的显得特别不协调,几人相互看了一眼,着急地赶了过去。

眼看福生回来了,叉着腰的翠姐儿马上软了下来,一副手帕打在福生肩头,“杀千刀的,你怎么才回来呀~我可叫人欺负死了~”

福生的娘眼睛睁得溜圆,嘴抖搂着,一只手指着翠姐儿,气得只能说出一个字:“你,你,你……”

“你什么你,福生哥,这两个老东西不安好心啊~大晚上的不睡觉,蹲在我的窗户外面,守着等着要捉奸啊~”

“捉奸?”

捉奸一词一出口,除了子龙,其余三人都后退着从翠姐儿房里出去了。

“可怜我一个寡妇,当初可说是不顾一切地跟了你,现在还怀了你的种,你说,我为了你,可是担了多大的险呢,你个没良心的杀千刀~”

不知道翠姐儿之前是不是在醉香楼打过工,就是吵架骂人,也是轻声软语,叫人恼不起来。

这不,福生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心早软了,扶着她道:“是我不好,这几天一直在丁府里伺候公子查案子,慢待你了。你看,我还给你带回来几块糕点,翠缕姑娘给的,可好吃了。”

“嗯~相公你先吃。”

“来,我喂你吃。”

子龙本来等着看捉奸的戏码,没想到吃了一嘴狗粮,只好尴尬地退了出去。房中的福生爹娘看着儿子的贱样只有叹气,跟着也走了出来。

院中三人见老两口出来了,才细问缘由。原来老两口早出晚归地辛苦卖馄饨,早也出摊,晚也出摊,本来跟翠姐儿根本就碰不着面。

这天中午时分,老两口早早地收了摊,原想着儿子这几天都不在家,苦了儿媳一人怀着孩子还独守空房,就想着买点儿好吃的给翠姐儿补一补身子。

两个人商量好了,去买了一大碗太湖三白羹,特意嘱咐老板要多放醋,又问人家借了个讲究的食盒装上,跟捧贡品一样捧着回了家。

谁知大白天的,翠姐儿居然关了门窗睡觉,怎么喊,里面也没人应,福生爹害怕出事儿,说不行就报官吧。

翠姐儿才在屋里搭腔道:“喊什么?我睡觉呢。”

福生娘赶紧道:“儿媳妇儿,昨天你不是说嘴里寡淡,不想喝鸡汤了,今天啊,专门给你买了太湖三白羹,你快出来趁热喝了吧。”

翠姐儿不耐烦,“喝什么鱼汤,我这会儿只想睡觉,昨晚被肚子里这个小畜生折腾了我一夜,现在困得很,什么都不想吃。”

“这是你娘花了三个铜板买的,你好歹喝两口,不为你,也为你肚子里的孩子……”

“是啊,鱼汤得趁热喝,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不喝不喝,你们喝了吧,天天就知道弄些汤汤水水的,也不知道置办些硬菜。好吃的一样没有,就只有馄饨,我嫁了你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翠姐儿经常这么抱怨,福生爹娘早听习惯了,也不与她计较,自去厨房里放下了鱼羹,福生爹去街上还人家的食盒。

老头儿临走时嘱咐福生娘,既然儿媳妇不想喝鱼羹,就帮她烧个鸡吃,等吃完了饭,两个人再拾掇拾掇,继续上街去卖馄饨。

平时都是福生娘一大早做好了饭菜,焖在锅里,柴火都事先添好,不叫烧大了,又不能叫柴熄了,好叫翠姐儿起来直接就能吃着一口热菜热饭。

今天临时回来一趟,老头儿也是想让老伴儿趁机歇一歇,休半天假。

谁知福生爹这一去送食盒,却意外捧了一个大瓜回来。

福生爹跟卖鱼羹的老板是同乡,既熟络,就没把自己当外人,也不想影响他做生意,就没去门市店内,而是拎着食盒去了后厨房。

离老远就听见人说话:“福生他爹娘可真是命苦,替别人养孙子不说,还巴巴地买好吃的孝敬那女的。”

“翠姐儿真不害臊,大白天的都敢把姘头领家里去,也不怕那老两口撞见。”

“左邻右舍都晓得,她若知道害臊,还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

“说的也是,就只瞒着福生那个憨货,头上戴了顶绿帽子还不知道呢。”

“哎,这烂糊鳝丝的芡水你打了没有?”

“大厨师傅,外面催上菜呢?”

“催什么催,这才什么时辰,就吃这么丰富的菜,不怕噎着?”

“现在就这样,越有钱的人越没素质……”

福生爹听到这里人已经傻掉了,食盒掉在地上也不知道,踉踉跄跄,只觉着一路腿轻飘飘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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