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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杨亮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焦灼,“这样不行。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更别说找头儿了!咱们分散火力吧?第一轮不求精准斩首,只求最大杀伤!我们五个人,占据五个不同方位,每人锁定一个窝棚的入口或人堆最密集的缝隙,同时齐射!打掉五个算五个!等他们炸了窝,肯定有人往外冲,那时候再点名头目和其他活口也来得及!”

杨建国没有立刻回答。分散火力是无奈之举,但也是当前最符合逻辑的选择。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调试一台精密仪器般,将夜视镜头的扫描模式从“寻找特定目标”切换到“评估整体威胁分布”。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沿着那些扭曲的缝隙和孔洞,一寸寸地移动、评估、计算着每个窝棚的“价值”——哪里人堆最密集?哪个窝棚的位置最靠近可能的逃生路径?哪个入口最暴露?

就在他即将接受分散打击方案时,夜视镜头扫过最边缘、也是搭建得相对“规整”一点的那个窝棚。一个侧面的长条形缝隙中,一个仰面躺卧的庞大轮廓引起了他的高度注意!这个海盗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蜷缩侧卧,而是大大咧咧地摊开着。虽然大部分身体被旁边的人遮挡,但暴露出来的肩膀宽度和胸膛厚度,明显比周围紧挨着的两个海盗粗壮了一圈!更关键的是,在夜视绿光下,那张侧向缝隙的脸上,一道从额角斜划至下颌的、狰狞扭曲的深色疤痕,如同刻在屏幕上的污迹,清晰可见!

“等等!”杨建国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手指几乎点在屏幕上,“看这里!最边上那个窝棚,左侧缝隙!仰躺的那个大块头…脸上有疤!体型差至少一个头!就是他!”

杨亮立刻凑近,将父亲的手机屏幕几乎贴在自己眼前。幽绿的视野里,人影扭曲晃动,细节模糊。他努力分辨着父亲所指——肩膀是宽一些?胸膛是厚一点?那道疤…在晃动的帆布阴影和拥挤的人体干扰下,他确实看得不如父亲那般笃定。夜视仪在静态观察时精度惊人,但在这种动态、遮挡严重的复杂环境下,经验和对人体结构的熟悉程度,往往比单纯的设备更重要。他选择相信父亲那双在机械蓝图上练就的、对尺寸比例和异常细节近乎苛刻的眼睛。

“好!头儿交给你了,爸!保证送他下地狱!”杨亮没有丝毫犹豫,眼中杀机凛然,“我这就去跟珊珊、埃尔克、弗里茨分配目标。保证第一轮齐射,五个窝棚同时开花,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冰冷的雨水顺着杨亮的额角滑落,渗入眼角带来一丝刺痛,但他纹丝不动。他如同最冷酷的猎手,目光最后一次扫过珊莎、埃尔克和弗里茨潜伏的方向,确认无声的指令已被接收——每个人的弩机都已指向各自分配的死亡坐标。珊珊的目标是左翼第二个窝棚入口晃动的人影;埃尔克锁定的是中间窝棚帆布上一处明显的破洞,后面蜷缩着一个背对外的身影;弗里茨则瞄准了右前方一个靠得最近、几乎能看清胡须的侧脸轮廓。杨建国重弩的十字线,如同焊死般凝固在刀疤脸暴露的脖颈上。杨亮自己的铁臂弓,则稳稳指向稍远处一个仰面打鼾、胸膛在兽皮下起伏的壮硕海盗。

“预备…”杨建国的声音通过几乎不可闻的气流震动传递,并非声音,而是一种凝聚到极致的杀意信号。

时间仿佛被拉长至断裂的边缘。雨声是唯一的背景音。五根手指,在冰冷的金属或坚韧的弓弦上,同时施加了最后的、决定性的压力。

“噗咻——”杨亮的铁臂弓弦发出短促、被湿气压抑的低鸣。

“嘣——!”珊珊和埃尔克的轻型铁臂弩击发声稍显清脆,但被雨幕迅速吸收。

“咔-嘣!”弗里茨的弩力道更强,声音也略沉。

“砰——轰!”杨建国的板簧重弩发出了沉闷而极具穿透力的、如同攻城锤撞击般的巨响!这声音即使在雨声中,也显得格外突兀!

五道代表死亡的阴影,撕裂了潮湿的空气!

这一次,声音再也无法遮掩,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的引信,将维京营地彻底引爆!惨叫声、怒吼声、兵刃碰撞声、帆布撕裂声、躯体摔倒的闷响……各种声音在雨夜中疯狂交织、放大,形成一片原始的、充满恐惧与暴怒的声浪海洋!

杨亮的心猛地一沉。但他瞬间压下杂念,大脑高速运转,如同精密的弹道计算机般快速评估着战果:

父亲的目标,重弩那毁灭性的一击,加上夜视镜中清晰看到的头颅后折和血泉喷涌——绝对死透了!

自己的目标,咽喉中箭,瞬间瘫软抽搐后静止——即时毙命!

珊珊和埃尔克的目标,一人后心中箭前扑,一人胸膛中箭后倒,虽未补刀确认,但大概率重创或致死。

弗里茨的目标,肩胛中箭,惨嚎报警——成了混乱的导火索!

问题就出在弗里茨那一箭!未能致命,给了目标报警的机会。杨亮来不及懊恼,目光如电扫过混乱的营地。海盗们如同被捅了窝的马蜂:

有人惊恐地蜷缩在窝棚最深处,用同伴的尸体当盾牌,瑟瑟发抖。

有人则被恐惧和愤怒驱使,赤红着双眼,抓起手边的斧头或短刀,嚎叫着冲出低矮的帆布遮蔽,试图寻找攻击来源。

更多的人处于极度的混乱中,像无头苍蝇般在泥泞的营地里推搡、跌倒、咒骂,甚至因宿醉未醒而茫然四顾。

没有时间深究细节!杨亮的手指如同条件反射般,已从箭袋中抽出第二支打磨锋利的猎箭。他无视了那些缩在窝棚里的目标,射击角度已被尸体或帆布遮挡,目光瞬间锁定了一个刚从中间窝棚连滚带爬冲出来的、挥舞着短斧的海盗!那家伙嘶吼着,毫无章法地朝森林方向挥舞武器,似乎想用气势吓退看不见的敌人。

“嘣!”铁臂弓弦再次低鸣!

箭矢破开雨幕,直射目标!然而——

环境干扰与目标动态,让这一箭偏离了预定轨道!雨水打湿的弓弦影响了初始动能传递,目标在冲锋中一个踉跄,箭矢没有命中预想的胸膛或咽喉,而是“噗嗤”一声,深深扎进了那海盗的左大腿外侧!

“嗷——!”剧痛让冲锋者瞬间失去平衡,惨叫着扑倒在泥水里,短斧脱手飞出。

“该死!”杨亮心中暗骂。这结果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风雨交加、目标动态剧烈、光线扭曲、加上自己为了追求速度而未完全校准呼吸。能命中移动目标的大腿,已属不易!他毫不迟疑,手指已探向第三支箭。

就在杨亮搭上第三支箭,准备再次引弓时,眼角余光才瞥见其他方向的闪光——珊珊、埃尔克和弗里茨的第二轮射击,在紧张和装填速度下,才刚刚完成!

杨建国他的板簧重弩装填最为耗时费力。但当他那沉重如攻城锤的弩箭再次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厉啸时,效果是毁灭性的!目标是一个刚刚从刀疤脸所在的窝棚里爬出来、正试图组织混乱的、看似小头目的海盗。弩箭精准地贯入其胸腹结合部!那海盗如同被巨锤砸中,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塌了半个窝棚支架,帆布轰然塌落,将他和其他几个倒霉鬼埋在了下面,只有汩汩涌出的鲜血迅速染红了帆布和泥地。

珊珊她的弩箭射向一个试图点燃火把的海盗。箭矢擦着对方的手臂飞过,钉入其身后的树干,溅起几点火星。未能命中!

埃尔克她的目标是一个正弯腰拖拽受伤同伴的海盗。弩箭射中了目标的小腿!那人惨叫一声,松开了同伴,抱着伤腿翻滚。

弗里茨或许是紧张,或许是急于弥补第一箭的失误,他的第二箭射得仓促而偏得离谱,直接消失在营地后方的黑暗中,连惨叫声都没能换来。

杨建国再斩一人,埃尔克伤一人,珊莎和弗里茨失的。整体杀伤效率相比第一轮断崖式下跌!

而此刻,整个海盗营地已经从最初的、纯粹由恐惧驱动的混乱无序,开始向一种血腥的、求生本能驱使下的混乱转变!

冰冷的雨丝持续落下,敲打着营地中愈发狂乱的喧嚣。俘虏们也被惊醒,发出惊恐而绝望的呜咽和意义不明的嘶喊,但这片混乱的噪音,反而成了杨家潜伏猎手们最佳的掩护背景音。

尽管所有海盗都已惊醒,局面却正不可逆转地滑向对杨家绝对有利的方向!

深沉的午夜、无休止的凄风冷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将维京人彻底变成了瞎子、聋子!致命的箭矢如同从地狱深渊射出的毒牙,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袭来。更致命的是,他们的指挥核心被瞬间斩首——疤脸头目和他最得力的副手的暴毙,如同抽掉了这群掠食者的脊梁骨!

在如此极端的混乱和黑暗中,这群海盗没有当场炸营、没有陷入歇斯底里的自相残杀,已是平日劫掠生涯中培养出的、近乎野兽本能的粗糙“默契”在强行维系!他们能勉强分辨出身边扭动的轮廓是“同伙”而非敌人,没有将斧头砍向自己人,这恐怕是此刻他们唯一值得称道的“组织性”了。

然而,这脆弱的维系,无法阻止混乱的持续发酵和升级!恐惧如同瘟疫般在黑暗中蔓延、滋生。每一次新的惨叫声、每一次箭矢撕裂空气的尖啸、每一次同伴在身旁突然倒下的闷响,都像重锤敲打在幸存者紧绷的神经上。

“魔鬼!森林里有魔鬼!”

“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

“谁在射箭?哪个方向?!”

“救命!我的腿!帮帮我!”

无意义的咆哮、崩溃的哭喊、因绝望而胡乱挥舞武器的破风声……各种声音扭曲混杂,将营地变成了一个血腥的、逐渐失去理智的疯人院!

这正是杨亮所期待的完美狩猎场!

看着海盗们在泥泞和黑暗中如同没头苍蝇般乱撞、推搡、甚至因恐惧而互相绊倒,杨亮心中一片冰冷的清明。急什么?混乱是他们的盟友,时间是他们的武器!

他深吸一口混合着雨水、血腥和泥土气息的冰冷空气,缓缓吐出,刻意放慢了射击节奏。手臂肌肉在上一箭的爆发后,得到了宝贵的、数息之间的恢复。他像最吝啬的守财奴一样,精打细算地管理着每一分体力!

他深知自己这具经过数月极限生存锤炼、又因穿越异变而强化的身体的极限:在追求精度和速度的极限爆发状态下,连续开弓四到五次,手臂就会开始酸胀,肩膀和背部的核心肌群会发出警告,精准度将急剧下降。但如果采用这种“慢速狙杀”模式——充分瞄准、屏息凝神、引而不发、一击即收、随即放松肌肉、调整呼吸——他能将有效杀伤射程延长至惊人的十到二十箭!并且,这不会过度消耗他的近战储备力量。此刻,每一个呼吸的调整,都是为后续可能爆发的白刃战积蓄力量!

珊珊、埃尔克和弗里茨显然也捕捉到了指挥核心杨建国和杨亮传递出的战术意图——沉稳、精准、最大化利用混乱!他们不再被海盗的嚎叫和混乱所干扰,也不再急于发射。珊莎借着夜视仪,仔细分辨着盾牌缝隙后的晃动阴影;埃尔克则耐心等待某个暴露在破洞处的目标;连急躁的弗里茨,也在杨建国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强迫自己深呼吸,将粗壮的指节稳稳搭在弩机上,等待那个“最有把握”的瞬间。

冷酷的收割,在混乱的幕布下有条不紊地进行:

杨亮稳稳一箭,将一个试图爬向武器堆的海盗钉死在地面。

杨建国的重弩发出沉闷的咆哮,再次撕开一个圆盾,将其后的海盗连人带盾轰得倒飞出去。

珊珊的弩箭精准地钻入一个正背对着她、对同伴咆哮的小头目的后颈。

埃尔克抓住机会,射倒了一个刚从窝棚破口探出半个身子的倒霉鬼。

弗里茨也终于稳住心神,一箭射中了一个拖着伤腿、在泥地里爬行海盗的背部。

时间在雨滴和死亡的计数中流逝。短短五六分钟,在高度专注的猎杀者感官里,却漫长得如同半个世纪。当杨亮再次从箭袋中抽出一支冰冷的箭矢时,目光扫过营地——

触目惊心的战果!泥泞的河滩上,横七竖八地倒伏着超过十具姿态扭曲的尸体!鲜血混合着雨水,在低洼处汇聚成暗红色的小溪流。仍在活动的海盗身影,肉眼可见地稀疏、畏缩了下去。绝望的哭嚎取代了愤怒的咆哮,成为了营地的主旋律。

胜利的天平,已沉重地、无可辩驳地倾斜向他们!黎明前的黑暗,似乎已能看到一线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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