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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的清晨,空气里带着杉木的清冽和淡淡的消毒水味。沈砚卿比楚清辞醒得早,头痛在药物作用下减轻了些,但那种大脑仿佛裹着一层棉絮的滞涩感依然存在。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侧躺着,静静看着身旁仍在熟睡的楚清辞。

她的睡颜比醒着时柔和许多,长睫在眼底投下浅浅的阴影,眉头却无意识地微蹙着,似乎在梦里也不得安宁。沈砚卿伸出手,指尖极轻地抚过她的眉心,想要熨平那抹愁绪。他的动作惊动了她,楚清辞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初醒的迷茫很快被清醒取代,她第一眼就看向沈砚卿:“头还疼吗?”

“好多了。”沈砚卿收回手,坐起身,“今天感觉清楚些。”这不算完全撒谎,至少那种针扎似的锐痛减弱了。

楚清辞也坐起来,仔细打量他的脸色,虽然仍有倦色,但眼底的血丝淡了些。“那就好。我们今天做什么?去‘精仪坊’?”

“不,我们去太显眼,也容易打草惊蛇。”沈砚卿下床,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我已经让赵凯安排了一个可靠又懂些技术的人,以收藏老式精密仪器的爱好者身份,今天上午去‘精仪坊’拜访那位吴师傅。我们远程听着就好。”

他调出一个实时音频传输界面。“至于周慕辰……饵,昨天夜里已经放出去了。”

楚清辞迅速洗漱后凑到电脑前:“怎么放的?”

“通过两个看似中立、实则已经被我们监控的信息掮客,放出了一个半真半假的消息。”沈砚卿调出一份伪造的文件截图,内容是关于“雾隐岛地下结构初步勘探报告”,其中用模棱两可的技术术语描述,在祭坛下方可能还存在一个“未受破坏的次级储藏空间”,并且提到了“带有特殊频率编码的金属容器”,暗示里面可能保存着“a项目最原始完整的实验数据备份”。

“周世宏和顾寒山寻找多年,最在意的就是原始数据。尤其是顾寒山窃取的可能并非全部,后来实验室又被毁。这个饵,他们很难不动心。”沈砚卿眼神冷静,“消息会通过特定渠道,在中午前‘自然’地流到周慕辰或者他手下那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鱼咬钩,同时布好网。”

楚清辞看着那份伪造得极其逼真的报告,不得不佩服沈砚卿手下团队的高效和周密。“如果周慕辰亲自去雾隐岛查看,我们就能抓住他。”

“他不会亲自去。”沈砚卿摇头,“他是个谨慎的狐狸。但他一定会派人去,而且会动用他信得过的、懂行的人。我们要抓的,就是这个‘懂行的人’,以及他们与周慕辰乃至周世宏联系的证据链。”

他指了指地图上雾隐岛的位置:“赵凯已经带人秘密返回岛上,在祭坛区域布下了最隐蔽的监控和陷阱。一旦有人闯入那个伪造的‘次级入口’区域,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下来,通讯也会被截获和反向追踪。”

这是一个精巧的陷阱,利用对方的贪欲和疑虑,引蛇出洞。

这时,电脑传来轻微的提示音,负责联系“精仪坊”的队员郭岩(赵凯手下,电子工程背景,擅长古董仪器)已经抵达目的地附近,准备接触。

音频接通,传来街道上隐约的车流声和郭岩平稳的呼吸声。

“老板,我已到‘精仪坊’门口。是一家老店面,招牌很旧了,里面看起来堆满各种旧仪器。我现在进去。”

推门的风铃声过后,一个略显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欢迎光临,修仪器还是买东西?”

“老师傅您好,我姓郭,是个老仪器爱好者。”郭岩的声音听起来热情又懂行,“听说您这儿手艺好,库存也老,特意过来看看,想淘换点有意思的老物件,特别是……七八十年代那会儿,跟声波、频率发生器相关的精密玩意儿。”

一阵沉默,然后是搬动东西的声音。“那个年代的东西……可不多见了。小伙子,你怎么对那个感兴趣?”吴师傅的声音带着警惕。

“家父以前是搞物理研究的,留了点念想。我就好这口,觉得老东西有味道,工艺也实在。”郭岩应对自如,并按照沈砚卿事先的指示,报出了母亲笔记里提到的一种特定型号的老式频率发生器的内部零件编号,“尤其是当年‘华仪厂’出的那款FS-107A,里面的谐振线圈绕法,现在都见不到了。”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什么。吴师傅的声音近了些:“FS-107A……那可是个稀罕物。当年一共也没生产多少台,基本都是给特殊单位定制的。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家父有幸参与过后期维护,留了笔记。”郭岩叹气,“可惜后来变故,连机器带笔记都没了。我就想找找看,有没有同期的其他设备,或者……当年经手过这些设备的人聊聊,也算个慰藉。”

又是一阵沉默。吴师傅似乎在打量郭岩。音频里传来倒水的声音。“坐吧。那会儿的东西……我经手过一些。不过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师傅您还记得?那可太好了!”郭岩语气兴奋,“不瞒您说,我还听说,当年有个挺神秘的‘北斗’研究小组,也用过一批类似的定制设备,好像就是从咱们市流出去的?不知道您有没有印象?”

疗养院的房间里,楚清辞和沈砚卿屏息凝神。

吴师傅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久到郭岩都忍不住想再开口时,他才缓缓道:“‘北斗’……是有这么个名头。非常低调,要求也古怪,设备参数调得特别偏。订单不是直接下的,是通过一个中间人……姓顾,挺年轻,但眼光很毒,要求极高。”

顾!顾寒山!

“那您还留着当年的订单或者记录吗?”郭岩小心地问。

“我们这行老派,重要的定制单子,都会留纸质底账。”吴师傅的声音有些唏嘘,“一场大火,铺子差点没了,好多东西烧了。但有些特别的东西……我单独收着了。包括那批‘北斗’的订单副本、参数要求,还有……后来那个姓顾的又单独找我私下改过几次参数的补充记录。”

楚清辞激动地抓住沈砚卿的手臂。沈砚卿目光锐利,对麦克风低声指示:“郭岩,不惜代价,拿到那些东西。但注意方式,不要强求,以情动人,以利诱之。”

郭岩领会,开始跟吴师傅打感情牌,讲述“父亲”对当年研究的遗憾,又暗示愿意高价购买这些“具有历史价值的资料”作为收藏和研究。

吴师傅似乎有所动摇,但依然谨慎:“那些东西……不光是技术记录。后来……大概订单后一两年吧,那个姓顾的又慌慌张张来找过我一次,问我有没有保留全部的原始调试数据副本,说他们的实验室出了‘事故’,资料全毁了。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头……所以偷偷多复印了一份最全的,连他后来要求改动的异常参数都记下了。这东西……我感觉有点烫手。”

“正因为可能涉及一些历史疑问,才更有保存和研究价值啊。”郭岩继续劝说,“或许能澄清一些旧事呢?您放心,我只是私人收藏研究,绝不会给您惹麻烦。价格好商量。”

经过近半个小时的沟通,吴师傅最终被说动(或者说,被郭岩开出的、足以让他安度晚年的“收藏费”打动),答应去取藏在家中的那份旧档案袋。

等待的间隙,沈砚卿对楚清辞低声道:“这些实物记录,加上顾寒山后来异常改动的参数,如果能和‘青龙’在雾隐岛使用的设备数据对上,就是证明他长期从事危险非法研究、且可能与当年实验室事故有关的铁证。也能间接串联起周世宏的资金支持。”

楚清辞点头,心怦怦直跳。这些看似不起眼的陈年旧纸,或许就是撬动周世宏坚固堡垒的第一块砖。

大约一小时后,郭岩成功拿到了一个泛黄的牛皮纸档案袋,并支付了费用。他谨慎地没有在现场打开,而是迅速离开,前往安全点进行扫描传输。

第一环节顺利得超出预期。

就在他们等待扫描件时,负责监控雾隐岛的赵凯传来了加密信息:“老板,有动静了。一艘伪装成海钓船的小艇,在距离雾隐岛五海里的地方放下了三个潜水员,正从东北面隐蔽滩涂潜水靠近岛屿。装备专业,行动隐蔽,不是普通盗捞的。”

鱼,上钩了!而且来得很快,说明周慕辰(或周世宏)对这个消息极为重视,也侧面印证了他们手中确实缺失关键原始数据。

“放他们进去,严密监控,尤其注意他们的通讯设备。岛上所有陷阱启动,但暂时不要收网。”沈砚卿命令。他要的是这些人与其上线联络的证据,而不仅仅是抓住几个小卒。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紧张而充满期待。扫描件陆续传来,果然是当年“精仪坊”与“北斗”小组(联系人顾寒山)的完整定制合同、技术参数表,以及后来顾寒山单独要求修改参数的补充记录和一份简单的收款凭证。修改后的参数,明显朝着增强输出功率、缩短作用时间、甚至叠加特殊波形(容易导致受试者不适或精神紊乱)的方向发展,与楚云澜笔记中提到的“激进实验提案”特征高度吻合!

与此同时,雾隐岛上的监控画面显示,三名潜入者身手矫健,避开了岛上残留的明哨(已被清理),直奔祭坛区域。他们果然找到了那个伪造的“次级入口”标识(一处被精心处理过的岩缝),并试图用专业工具打开。赵凯按照计划,让陷阱“适时”地失效了一部分,制造出一种“年代久远、机关松动”的假象,诱使他们深入一个事先布置好的、布满隐蔽摄像头和音频传感器的假洞窟。

在其中一人尝试与外界联系,报告“发现疑似储藏空间,需专业工具开启”时,技术团队成功锁定了信号源,并进行反向追踪和窃听。信号接收端的位置,被定位在邻省一个物流仓库区,正是周慕辰名下的一家皮包公司所在地!

证据链正在一环环扣上。

沈砚卿立刻下令徐林,对那个物流仓库进行秘密布控,准备伺机抓捕可能出现的周慕辰或其核心手下。

就在一切按计划推进时,疗养院前台的内线电话打到了房间,是林悦接的。她接听后,脸色微变,捂住话筒对沈砚卿和楚清辞低声道:“沈先生,楚小姐,前台说……有一位自称是您父亲朋友的周世宏先生来访,说有要事想见您和楚小姐。”

周世宏!他竟然亲自来了!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沈砚卿和楚清辞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愕和警惕。他来得太快,太直接了。

“他带了多少人?”沈砚卿冷静地问。

“前台说只有一位司机陪同,在门外车里等。周先生一个人进来的,态度很温和。”林悦汇报。

孤身前来?是自信,还是另有所图?是听到了风声来试探,还是想利用“世交长辈”的身份进行最后的施压或欺骗?

沈砚卿迅速思考。周世宏选择这个时间点出现,绝不仅仅是巧合。很可能,他已经察觉到了雾隐岛和精仪坊两条线的异动,甚至可能猜到了他们在调查他。此次前来,是威胁,是警告,也可能是想近距离观察他们的反应,甚至……寻找新的可利用之处。

“见,还是不见?”楚清辞低声问。

“见。”沈砚卿眼神深邃,“既然他敢来,我们何必躲?正好看看这位‘周叔’,到底还想演哪一出。”他快速对赵凯和徐林那边下达了继续按计划行事、提高警惕的指令,然后整理了一下衣着,对楚清辞道:“我们一起。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在下套。我们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楚清辞点点头,深吸一口气,也整理了一下思绪和表情。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几分钟后,在疗养院一间安静雅致的会客室里,楚清辞见到了这位只在照片和描述中出现的“周叔”。

周世宏看起来六十出头,保养得极好,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穿着质地精良的深灰色中山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儒雅温文中透着久居上位的从容气度。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歉意,看到沈砚卿和楚清辞进来,立刻起身,目光先关切地落在沈砚卿身上:“砚卿,听说你前阵子遇到了些麻烦,身体也不太好?我这一直担心,今天特地来看看。还有这位……就是楚小姐吧?果然气质不凡。”他的目光转向楚清辞,温和友善,毫无攻击性,仿佛真的只是一位关心晚辈的长辈。

若非早已知道他的真面目,楚清辞几乎要被这完美的表象迷惑。

沈砚卿神色平静,带着淡淡的疏离:“劳周叔挂心,小伤而已,已经无碍。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楚清辞。”他特意强调了“未婚妻”三个字,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周世宏笑容不变,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赞许地点点头:“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你父亲知道了,一定很高兴。”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沉重,“其实我今天来,除了看望你们,也是……心里有些不安,想来提醒几句。我听说,你们最近在查一些陈年旧事,好像还牵扯到一个叫顾寒山的人?”

他果然是为了这个而来!而且如此单刀直入!

沈砚卿面不改色:“周叔消息灵通。是有这么回事。顾寒山绑架了清辞的妹妹,做了些违法勾当,自然要查个清楚。”

周世宏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示意他们也坐。“顾寒山这个人……我很多年前,因为一些学术上的事情,跟他有过几面之缘。那时候他就有些……想法偏激。没想到后来竟走到违法犯罪的地步。”他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听说他还窃取了一些老楚——就是清辞你爷爷——当年研究小组的资料?真是造孽。那些东西,本该是造福研究的,却被他用来满足私欲。”

他这番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甚至隐隐站在了“受害者”(楚家)和“正义”的一方。

楚清辞静静听着,没有插话。

周世宏继续道:“我听说你们在找什么原始数据?我倒是想起,当年楚风远老先生出事前,好像跟我提过一句,说有些核心资料他另外做了安排,藏得很隐蔽,怕被有心人利用。具体在哪他没说,但暗示跟楚家老宅有关。不知道……你们在临城老宅,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

他开始试探了!想知道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尤其是关于他可能感兴趣的核心数据。

沈砚卿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老宅是找到一些母亲留下的旧物,主要是些家书和回忆,数据什么的,倒没见着。周叔怎么忽然对这个感兴趣?”

周世宏笑容微滞,随即恢复自然:“哦,我只是随口一问,想着能不能帮上忙。毕竟当年我也算是那个领域的半个圈内人,不忍心看楚老的心血被糟蹋。”他顿了顿,看向楚清辞,眼神变得格外慈和,“清辞啊,你爷爷和你母亲,都是很有才华和原则的人。有些研究,初衷是好的,但一旦被滥用,后果不堪设想。你现在继承了楚家的天赋,更要谨慎。有时候,知道得太多,怀璧其罪,反而危险。”

这话听起来是关心,实则是绵里藏针的警告——不要再查下去,否则会有危险。

楚清辞迎着他的目光,语气平静却坚定:“谢谢周叔提醒。不过,正因为我继承了这些,更有责任弄清楚真相,告慰父母在天之灵,也让该负责的人,付出代价。”她特意加重了“该负责的人”几个字。

周世宏镜片后的眼睛几不可察地眯了一下,笑容更深,却没什么温度:“有骨气,像你母亲。不过,年轻人有时候也得懂得审时度势,量力而行。砚卿啊,”他又转向沈砚卿,“沈氏最近好像也不太顺?你父亲身体也不好,你这个做儿子的,也要多替家里分担,别把太多精力耗在那些陈年恩怨上,有些水太深,容易淹着。”

这是连沈砚卿一起警告了,甚至暗示沈家也不安全。

沈砚卿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直视周世宏:“周叔说得是。水深水浅,趟过才知道。沈家的事,我自有分寸。至于陈年恩怨……”他顿了顿,语气转冷,“若是有人觉得时过境迁,就能高枕无忧,恐怕是想错了。该清的账,迟早要清。”

会客室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了几度。

周世宏脸上的笑容终于慢慢收敛,他深深看了沈砚卿一眼,又看了看楚清辞,缓缓站起身:“看来,你们是心意已决了。也罢,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恢复了儒雅姿态,“我就不多打扰了,好好养伤。替我向你父亲问好。”

说完,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会客室,背影挺直,步伐沉稳,仿佛刚才那场暗藏机锋的对话从未发生。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楚清辞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发现自己手心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沈砚卿握住她的手,眼神冰冷:“他这是最后通牒,也是亲自下场确认。看来,我们的动作,真的戳到他的痛处了。”

平静的疗养院,因为周世宏的到访,骤然被拉入了暴风雨前最压抑的寂静之中。而海岛上、仓库区的网,正在缓缓收紧。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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