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柳姝瑶一袭绯色长裙,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媚骨天成。
妹妹柳姝璃则是一身月白罗衫,清丽脱俗,宛若月下仙子。
两人身上,都带着一股雨后初晴般的勃勃生机,再无白日里的半分惶恐。
“公子……”
柳姝瑶亲手为顾尘斟满一杯酒,她端起自己的酒杯。
那双曾令无数王孙公子神魂颠倒的美眸中,水波流转,倒映着天上的月光,也倒映着顾尘的身影。
“小女子姐妹,敬公子一杯。”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微醺,媚得能滴出水来。
“此恩此德,无以为报……日后,我姐妹二人,便是公子的。但凭驱使,万死不辞。”
顾尘与她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入喉,他却摇了摇头,笑道:“不必言谢,更不必言死。我只是觉得,如此才情与风骨,不该被埋没在污泥里。”
他又看向一旁有些羞怯,只顾着小口抿酒的柳姝璃。
“工坊之事,若有困难,随时来找我。”他温声道。
“你是总管,不必事事亲为,要学会用人,也要学会……相信自己。”
夜,深了。
庭院里,起了风,吹得桂花簌簌而落。
姐妹俩只穿着单薄的罗衫,被夜风一吹,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冷颤。
顾尘见状,没有说话,只是自然而然地,解下了自己身上那件还带着体温的、宽大的青衫外袍。
他站起身,走到并肩而坐的姐妹俩身后。
他没有将衣服递给她们,而是亲手,将那件宽大的外袍,披在了她们二人的香肩之上,将她们两具温软的娇躯,都拢在了衣袍之下。
这个动作,亲密,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关怀。
一股浓郁的、只属于顾尘的男子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香,瞬间将姐妹二人笼罩。
他为她们披上衣袍时,修长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轻触到了姐姐柳姝瑶光洁的后颈,又“不经意”地,划过了妹妹柳姝璃那小巧精致的耳垂。
“唔……”
两声几乎完全同步的、压抑的轻哼,从姐妹俩的喉间溢出!
她们的娇躯,瞬间绷紧,如同被电流击中!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羞涩、紧张、还有一丝丝隐秘欢愉的奇异感觉!
顾尘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是为她们拢了拢衣襟,克制地保持着最后的、君子般的距离。
这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却又在雷池之前戛然而止的温柔,最是撩人,也最是致命!
“夜深了,早些歇息。”
“明日,还有许多事,等着你们去做。”
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迎着月光,大步离去。
只留给她们一个坚实而潇洒的背影,和满院的桂花酒香。
姐妹俩,被那件还残留着他滚烫体温的外袍包裹着,久久无言。
她们看着彼此脸上那如出一辙的、醉人的红霞,心中都明白。
自己的命运,自己的心……
从今夜起,都彻底,属于那个男人了。
【叮!您以超前的思想与无上的尊重,解放并重用了特殊女性群体,为您的领地注入了全新的文化与经济活力!】
【您的行为,彻底赢得了【柳氏双姝】的身心归附!她们对您的好感度,已从“依赖”提升至60(亲密依赖)!】
【恭喜宿主!您的领地解锁了新的光环——【礼乐教化·一级】!】
【光环效果:您的领地之内,所有治安事件发生率额外降低8%!民众士气不易滑落,官方政令的贯彻与执行效率,额外提升5%!】
逍遥城,初定。
顾尘的雷霆手段与煌煌仁政,如同一剂强心针,让这座死气沉沉的城池,重新焕发了生机。
然而,当外部的矛盾暂时平息,内部的暗流,却开始悄然涌动。
城主府,晚膳。
长长的餐桌上,气氛有些微妙的古怪。
这份古怪的源头,并非来自顾尘,而是来自他身边的女人们。
随着柳氏姐妹正式被顾尘委以重任,并搬入城主府的偏院安顿下来。
这个原本以顾尘为核心的家庭,第一次迎来了真正的“外人”。
“姝瑶姐姐,我听人说,你以前的舞姿冠绝河东三郡,是不是真的呀?”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小辣椒苏落雁。
她眨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语气里充满了好奇,仿佛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随口发问。
但桌上的其他人,谁都听出了那话语里藏着的一根细细的刺。
“舞姿冠绝”,这四个字,既是夸赞,也是在不着痕迹地提醒着柳姝瑶那不堪回首的“乐伶”身份。
果然,柳姝瑶那张刚刚恢复了些血色的绝美俏脸,瞬间白了一分。
她捏着筷子的玉手微微一紧,勉强笑道:“雁儿妹妹说笑了,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娱人之技罢了。”
“怎么会是娱人之技呢?”
苏落雁不依不饶,笑嘻嘻地说道:“我四哥最喜欢看跳舞了,改天姐姐可要舞一曲,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呀!”
“雁儿!”
一声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威严的轻斥,从主位上传来。
是大嫂苏婉清。
她并未看苏落雁,只是夹了一块鱼肉,细心地剔掉鱼刺,轻轻放入顾尘碗中,柔声道:“顾郎,尝尝这个,今天新得的鲈鱼,很是鲜美。”
一个简单的动作,一句话,瞬间将所有人的焦点重新拉回,也无声地宣告了她在这张餐桌上,无可争议的地位。
苏落雁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话。
但另一边的二嫂林若烟,却“哼”了一声。
她没有说话,但动作却极具指向性。
她也夹起一块最大的、带着脆皮的烧肉,几乎是粗暴地塞进了顾尘的碗里,闷声道:
“男人就该大口吃肉!看什么跳舞,软绵绵的,没劲!真要看,不如去校场看老娘耍枪!”
她这话,看似粗鲁,却是在与苏落雁的“舞”针锋相对。
同时,也是在向那两个新来的“花瓶”宣示,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价值,是建立在战功之上的,远非那些“娱人之技”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