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淮茹也渐渐放松了下来,眉眼间的拘谨散去不少。
和陈雪茹几人有说有笑的,偶尔还会被牧春花的俏皮话逗得抿嘴直笑。
吃完饭,何玉柱怕秦父和秦建兴初来乍到不熟悉地形,
又特意带着两人去杂货铺买了些油盐酱醋和换洗衣物的布料。
细致到连皂角都挑了块成色好的,这才送走父子俩。
临走前,秦父攥着何玉柱的手不肯松开,眼角的皱纹里满是恳切:
“小何,农村啥情况你也知道,淮茹打小就苦,跟着我们没享过一天福。
往后在你这儿,就拜托你多疼疼她,别让她受委屈。”
秦建兴也在一旁帮腔,:“妹夫,淮茹要是犯了小性子,你多担待,她心眼不坏的。”
何玉柱拍着胸脯应承:“岳丈、大哥,你们放心,我会对她好的,你们放心吧。”
直到父子俩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他才转身牵起秦淮茹的手,往胭脂店走去。
何玉柱把秦淮茹领到二楼的一间厢房前,轻轻推开门:“你看看,还喜欢不?”
房间里布置得暖意融融,崭新的红木床架上铺着绣着鸳鸯的锦被。
衣柜上摆着个青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支新鲜的茉莉,连桌椅都是打磨得光滑发亮的新物件。
秦淮茹迈着小碎步走进去,指尖轻轻拂过床沿,眼眶瞬间就红了。
转过身时,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当家的,这……这真是给我的?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
她抬手抹了抹眼角,眼神里满是珍视与感动:“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何玉柱笑着把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柔:
“淮茹,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跟我还说什么报答。
我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好,嘿嘿……!”
他是真的一直在压制冲动,心里却暗自叫苦。
这《阴阳炼炁诀》简直是折磨人!搞毛啊!
秦淮茹这纯阴体质,偏偏又带着股江南女子的柔媚。
和陈雪茹的妖艳一样让人难以把持,他全程都在拼命压制着身体本能悸动。
就在两人腻歪时,门外突然传来陈雪茹爽朗的笑声:“哟,这小两口正黏糊呢?”
秦淮茹吓得赶紧推开何玉柱,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头埋得低低的,连耳根都泛起了粉色。
陈雪茹和牧春花走了进来,拉着她的手就往椅子上坐,拍着她的手背打趣:
“淮茹妹妹,这有啥不好意思的,都是自家人。
在这儿住得还习惯不?缺啥少啥尽管跟我说。”
她顿了顿,眼睛一亮:“一会去隔壁给你挑几件像样的衣裳,
再好好洗漱打扮一番,保准让某些人看直了眼。”
牧春花把何玉柱推到一边,坐在另一边,对着秦淮茹附和道:
“就是,妹妹这底子多好啊,柳叶眉杏核眼的,
打扮起来绝对是个大美人,保管把他迷得找不着北。”
两女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忽悠,很快她就不再陌生了,融入了进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秦淮茹原本的羞涩渐渐散去,嘴角也勾起了笑意。
闲聊了会,跟着陈雪茹两人去了隔壁。
到了丝绸店,给秦淮茹从内到外全换了一遍。
又量好尺寸,准备做几套订制合身的旗袍。
等秦淮茹洗完澡,换上陈雪茹挑的粉红绣花旗袍出来时,何玉柱直接看傻了眼。
原本的麻花辫改成了柔顺的长直发,垂到胸前,旗袍的领口绣着精致的缠枝莲。
开衩更是恰到好处地开到大腿根——不用想也知道是陈雪茹故意的。
最让他移不开眼的是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被旗袍勾勒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胸前的弧度,简直和小梅有得一拼,他暗自琢磨:这要是到了哺乳期,怕是更惊人。
秦淮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双手紧紧攥着旗袍的下摆。
眼神都羞涩的无处安放了,脚步都有些发飘。
从农村里的粗布衣裳到如今的绫罗绸缎,从漏风的土坯房到温馨的厢房。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何玉柱正看得入神,突然感觉怀里一沉,低头就见何雨水坐了进他怀里。
搂着他的脖子,小脑袋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嘀咕:
“哥哥,你快教我这个变脸的功夫,也太神奇了!”
何玉柱心里一惊,压低声音问:“你咋看出来的?我伪装得够像了啊。”
何雨水“咯咯”笑了起来,小手捏着他的衣领:“哥哥,你今天出去穿的就是这身衣服,都没换呢。
而且你的气味我最熟悉了,就算变了模样,味道也骗不了人。”
何玉柱顿时无语,他倒是忘了换衣服这茬,可气味是真没办法。
自从用灵力给何雨水洗练过身体后,这丫头的五感竟变得这么敏锐。
明明连修炼都没入门,只练了些国术而已。
他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雨水,这事儿可不能对外人说,不然会惹麻烦的。
你要是好好练国术,等你根基稳了,我再教你,现在你还学不了。”
何雨水撅起小嘴,搂着他的脖子晃了晃,撒娇道:“哥哥,
就不能现在教我一点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何玉柱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妥协:“好好好,等我有空了,教你。
不过前提是你得把国术练好,不然身体扛不住灵力。”
何雨水立刻眉开眼笑,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说完就蹦蹦跳跳地跑去一边玩了。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秦淮茹也知道了何玉柱的真实身份。
现在可由不得她反悔了,不过看秦淮茹那样,早迷失了。
晚上何玉柱亲自下厨,在丝绸店的后院摆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红烧肉、糖醋鱼、松鼠鳜鱼……全是拿手好菜。
众女吃得眉开眼笑,陈雪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感叹:
“还是柱子的手艺好,外面的馆子根本没法比。”
饭后,陈雪茹、牧春花和小熙等六人在后院练起了拳,拳脚生风,虎虎生威。
何雨水吃撑了,赖在何玉柱怀里,让他帮着揉肚子,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哥哥,好撑啊,早知道少吃点了。”
秦淮茹坐在一旁,看着众人练拳的身影,眼神里满是羡慕。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何玉柱的衣袖,声音带着几分犹豫和期待:
“当家的,她们练的这个,我……我也能学吗?”
何玉柱扭头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到她耳边低语:
“别急,晚上圆房的时候,我教你个更好的,比她们练的这个厉害多了。”
秦淮茹的耳根瞬间就红透了,像熟透的樱桃,赶紧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连大气都不敢出。
等何雨水的肚子舒服些了,这丫头也惦记着学变脸的功夫,一溜烟跑去跟着练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