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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安炀与蒙面女子战得难分难解之际,整个昭仁宫广场已陷入全面混战。黄泉与苏大虎指挥着大军如潮水般冲击着定国公的叛军阵线,刀剑碰撞声、喊杀声、哀嚎声震耳欲聋。沧月与浅殇一左一右护着我,如同两把尖刀,奋力向着悬挂北堂少彦的木桩方向突进。

浅殇眼见前方药人阻拦,故技重施,身形轻盈跃起,素手挥洒间,一片淡紫色的毒雾向四周弥漫开来。然而这一次,那些被毒雾笼罩的新一代药人只是动作微微一滞,发出几声低吼,非但没有如先前那般痛苦倒地,眼中红光反而更盛,攻势愈发凌厉狠辣!

“怎么回事?!”浅殇落地后踉跄一步,看着几乎毫无效果的毒药,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这毒为何不起作用了?”

沧月挥剑格开一个药人抓来的利爪,感受着对方招式间隐含的配合与章法,沉声道:“是他们进化了。这些药人不仅力量更强,恐怕对寻常毒药也产生了抗性。”

就在我们因这意外变故而攻势受挫的瞬间,定国公楚仲桓窥得空隙,竟舍弃了正面战场,身形如大鹏般掠起,几个起落便跃至那木桩之下。他手中长枪一抖,冰冷的枪尖已然紧紧抵在北堂少彦的咽喉之上,一丝殷红的血线瞬间沁出!

“都给我住手——!”楚仲桓运足内力,声如雷霆,瞬间压过了全场厮杀声。

混战为之一顿。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原本与陆安炀缠斗的蒙面女子,在听到楚仲桓威胁、看到北堂少彦颈间鲜血的刹那,身形明显一滞,竟失声惊呼:

“别伤害他!”

这一声呼喊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焦急与关切,与她先前冷酷操纵药人的形象判若两人!

我不由得皱紧眉头,脑中飞速思索——掀起叛乱的是她,操控药人屠戮将士的是她,可此刻她为何会对北堂少彦的安危流露出如此真切的担忧?她究竟是谁?与北堂少彦又有何渊源?一个几乎被我遗忘的名字骤然闪过脑海——无忧公主,北堂少彦那位早逝的、来自已灭亡无忧国的生母!

就在蒙面女子因分神而露出破绽的电光火石之间,陆安炀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凝聚全身力量的一拳,如同陨星坠地,带着撕裂空气的爆鸣,狠狠轰在她的腹部!

“嘭——!”

一声沉闷的巨响,蒙面女子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接连撞倒了好几个躲闪不及的药人,才重重摔落在地。她蜷缩着身体,趴在地上大口呕出鲜血,面纱瞬间被染红,可她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却依旧死死地望着木桩上的北堂少彦,未曾挪开半分。

“北堂嫣。”

定国公楚仲桓的声音带着胜券在握的倨傲,穿透了短暂的寂静。他目光如鹰隼般锁定我,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得意。

“让你的人,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这四字如同冰锥,刺入每个人的耳中。这与引颈就戮有何分别?

刹那间,场上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唯有卫森压抑的、抱着生命飞速流逝的父亲低声呜咽,以及少数仍在负隅顽抗的药人发出的嘶吼,点缀着这片血腥的肃杀。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越过身前护卫的将士,一步步,坚定地走向前方,在距离他数丈之外站定。

“你要如何,才肯放了我父皇?”我仰头,直视着他,“这皇位,你若要,拿去便是。”

“哈哈哈……”楚仲桓发出一阵猖狂大笑,手中长枪微微一送,枪尖瞬间没入北堂少彦的脖颈更深一分!鲜血顿时涌出,顺着枪刃流淌,北堂少彦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下去,他却死死咬着牙,未发出一声呻吟。

我缩在宽大袖袍中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才勉强维持住脸上的平静。

楚仲桓长枪一挥,带着北堂少彦的血,直指我的面门,厉声道:“这天下,是我与北堂离一同打下来的!他北堂离坐得这龙椅,为何我楚仲桓就坐不得?!”

“放了我父皇,”我重复道,声音清晰而冷冽,“皇位归你,我们即刻退出京城,永不回返。” 皇位、权柄,于我而言从未值得留恋。我所求,从来只是山河无恙,至亲平安。

“人,我可以放。”楚仲桓话锋一转,枪尖微微偏移,再次对准我,语气阴冷,“但你——必须留下。”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头巨震。我?为何偏偏是我?我于他而言,竟有如此重要的威胁?

“你……”我一时愕然,不解其意。

“北堂少彦和季泽安,两个优柔寡断的蠢货,不足为惧。”楚仲桓嗤笑,眼神却如毒蛇般钉在我身上,“唯有你……北堂嫣,你才是那个最大的变数,那个不该存在的‘意外’!不杀了你,老夫即便坐上那把椅子,也寝食难安!”

我心中瞬间万马奔腾,几乎要抑制不住爆粗口的冲动。这老狐狸,简直是痴心妄想!

“怎么?舍不得死?还是舍不得这泼天的富贵与权势?”楚仲桓的目光死死锁住我,带着审视与嘲弄。

我不想说话,也懒得与他做口舌之争,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看来,只有一个北堂少彦作为筹码,分量还是不太够啊。”他阴恻恻地一笑,扬声喝道:“将人都带上来!”

话音刚落,一群叛军便推搡着黑压压的一群人,从昭仁门后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心头猛地一沉——竟是满朝文武!他们个个衣衫凌乱,面带伤痕,显然是经历了囚禁与折磨。

老丞相首当其冲,官袍破损,脸上带着新鲜的淤青。他看到我,老泪纵横,却用尽力气嘶声喊道:“公主!不可啊!别管我们!若让此等逆贼窃据皇位,这天下就完了!老夫死不足惜!”话音未落,旁边一名叛军狞笑着上前,抡起手臂,狠狠几个耳光扇在老丞相脸上,力道之大,直到老丞相嘴角破裂,鲜血直流才罢手。

“怎么样?公主殿下,现在这些筹码,可还够分量?”楚仲桓志得意满,仿佛已然掌控一切。

“你到底想怎样?!”我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当日你在金銮殿上,不是威风八面吗?大刀阔斧,连斩六部,何等气魄!怎么如今,却威风不起来了?”他慢条斯理地讥讽着。

“废话少说!你的条件!”我厉声打断他。

楚仲桓脸上掠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他用枪尖虚点着我面前的空地,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极致的羞辱:

“跪下。”他顿了顿,欣赏着我瞬间变化的脸色,补充道:“现在的你,不配站着与本公说话。懂吗?”

“公主!不可!”

“大小姐!不能跪啊!”

身后,沧月、浅殇、苏大虎、黄泉……所有将士,以及那些被俘的官员,无不目眦欲裂,发出悲愤的阻止声。

我站在原地,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担忧,有悲愤,有绝望,也有楚仲桓那令人作呕的得意与逼迫。膝盖仿佛有千斤重,袖中紧握的拳头,指节已然泛白。这一跪,跪下的不仅是我的尊严,或许更是……整个王朝残余的气节。

“噗通——”

我提起染血的裙摆,毫不犹豫地屈膝跪倒在地。青石板的冰冷透过衣料刺入骨髓,却远不及心中寒意的万分之一。

“磕头。”定国公的声音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求我啊。你每磕一个头,我就放一个人。”

我抬起头,目光如淬火的寒冰直射向他:“你最好言而有信。否则,即便没有大雍作后盾,十年、二十年……我定会亲手将今日失去的一切,连本带利讨回来!”

“一个头换一条命,换这些大臣的忠心耿耿,你不亏。”他抚着长枪轻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我抬手扯开发簪,任满头青丝如墨瀑般披散而下,金玉珠翠被随手掷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第一个头——”我清亮的声音划破死寂,“换户部尚书莫子琪!”

话音未落,额头已重重磕在冰冷的石板上。沉闷的撞击声让所有人心脏骤缩。

“公主!微臣……”莫子琪死死捂住嘴,泪水混着脸上的血污纵横交错,哽咽得说不出完整句子。

“放人。”定国公挥了挥手,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他说得对。一个头换一个忠臣的性命,换一份赤胆忠心,我不亏。尊严算什么?在我们那个时代,有位历经沧桑的艺人说过:年轻时为了生存,我不得不在镜头前一件件褪去衣裳与尊严。但总有一天,我会把那些衣裳、那些尊严,一件不少地重新穿回来。

青丝垂落遮住我猩红的眼角。在无人可见的阴影里,牙关已咬出腥甜。

“第二个头,”我抬起沾着尘土的额头,声音嘶哑却清晰,“换老丞相龚擎。”

“求我!大声求我啊!哈哈哈……”定国公楚仲桓的狂笑在血腥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

我闭了闭眼,压下喉间的腥甜,用尽力气喊道:“求你!定国公楚仲桓高抬贵手,放了老丞相龚擎!”

额头再次重重磕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另一边,刘公公抱着怀中的锦囊,如同抱着滚烫的炭火,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街巷中拼命奔跑。昔日繁华的京都主干道,此刻已成人间炼狱。残肢断臂随处可见,凝固的暗红血液几乎铺满了每一块青石板,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焦糊气。倒塌的房屋仍在燃烧,黑烟滚滚,遮蔽了天空。

他不能死!陛下将整个大雍的命运都托付给了他!他必须找到援兵!

惊慌失措中,他拐入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却因心神不宁,猛地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哎哟!”刘公公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撞上了叛军,转身就想跑,却被对方一把死死抓住手臂!

“刘公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刘公公猛地抬头,看清来人后,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崩塌——正是五王爷北堂弃和匆匆赶回的季泽安!

“王爷!仇大人!”刘公公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直强撑着的那口气一下子散了,他双腿一软,抱着北堂弃的腿就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地将紧紧捂在怀里的、带着体温的明黄圣旨和沉甸甸的传国玉玺塞到北堂弃手中。

“楚仲桓已经……已经造反了!皇城……皇城失守了!”刘公公涕泪横流,声音破碎不堪,“陛下……陛下让老奴从密道逃出,将此物交予王爷!陛下说……若他不幸身亡,即刻拥立公主殿下登基!若……若公主也遭遇不测……那……那王爷您就是大雍的新皇!”

什么?北堂弃和季泽安闻言,脸色骤变。情况竟然已经危急到如此地步了?

季泽安更是心急如焚,一把拽住刘公公的胳膊,声音因恐惧而发颤:“刘公公!嫣儿呢?!公主现在何处?!”

刘公公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急忙道:“老奴……老奴在来的路上,躲藏时隐约听到叛军议论,说……说公主已经带兵杀进皇宫里去了!”

北堂弃眉头紧锁,审视着狼狈不堪的刘公公,心中升起一丝疑虑。皇城已然沦陷,叛军四处搜捕,他是如何全须全尾地逃出来的?“刘公公,你是如何脱身的?”

“密道!是先皇当年秘密修建的逃生密道!陛下让老奴从那里出来的!”刘公公急忙解释,生怕被误会。

北堂弃与季泽安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与决绝。此刻若从正面强攻皇宫,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们这点人马,恐怕还不够那些可怕的药人塞牙缝。

看来,只能行险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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