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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久,李清时不知何时,带着衙门的赵班头和几个捕快,已然悄燃赶到这里。

只见柳文渊被周文斌与两名健仆死死按住,赵班头上前,招呼着捕快拿下,给控制住,挣扎不得,那张原本俊雅的面孔因极度的恐惧与愤怒而扭曲,再无半分平日的温文。

他嘶声叫嚷着“青苔”、“诬陷”,声音尖锐刺耳,在水榭内回荡,更显得狼狈不堪。

张子麟并未急于去强行查验他的指甲,那并非当下最紧要之事。他深知,面对柳文渊这般心思缜密、善于伪装的对手,强行取证,或许反落口实,唯有从心理上,彻底击溃其防线,方能令其无所遁形。

他挥手示意赵班头等人稍松力道,但依旧将柳文渊控制在中央,无法逃脱。张子麟踱步上前,在柳文渊面前站定,目光平静,却带着洞穿一切的力量,仿佛能直视他灵魂,最深处的污秽。

“柳兄,”张子麟开口,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下了所有的嘈杂,“你口口声声说是青苔,是诬陷。好,那我们便暂且放下这指甲之事,只当它是无心的污渍。”

他话锋一转,如同利剑出鞘,直指核心:“我们只来复盘一下,陈玉卿兄饮下那杯致命毒酒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不给柳文渊喘息和编造借口的机会,语速平稳而清晰,将所有人的思绪,都拉回了那个致命的时刻:“当时,诗会正酣,你,柳文渊,端杯走向陈玉卿,言称要单独敬他一杯。侍女为陈兄斟酒时,你从袖中取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他,假意请他‘斧正’。”张子麟的目光扫过众人,“诸位,当时情景,是否如此?”

在场不少人下意识地点头,当时柳文渊敬酒递纸条,动作自然,并未引起任何怀疑。

“陈兄接过纸条,低头观看。”张子麟继续道,他的描述极具画面感,让众人仿佛身临其境,“而就在他视线离开酒杯的那一刹那——就在那稍纵即逝的瞬间——你,柳文渊,用藏于指甲之内的剧毒粉末,借着衣袖和敬酒动作的掩护,以巧妙至极的手法,将毒粉弹入了他的杯中!”

他猛地伸手指向被白帕包裹的酒杯:“杯沿这处异常的痕迹,便是你沾染毒粉的手指,不慎触碰杯壁所留!它无声地记录了你罪恶的行径!”

柳文渊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还想强辩:“你……你胡说!那纸条只是……”

“那纸条是什么?!”张子麟厉声打断,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上面写的根本不是诗句!而是这个——”他再次亮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将那扭曲如毒蛇的“柳”字符号,展现在众人眼前,“这是你柳文渊的私印暗号吧?!你用此暗号传递纸条,根本不是为了探讨诗文!你的唯一目的,就是利用陈兄,对你才名的信任,利用他的低头,看信的惯性,制造出那唯一,可供你下毒的、不足一息的宝贵时间!”

逻辑严密,环环相扣!动机(嫉恨与竞争)、时机(敬酒递纸条)、手法(指甲藏毒,瞬间弹入)、物证(杯沿痕迹、暗号纸条)……所有线索被张子麟完美地串联起来,编织成一张无可逃脱的罪证之网,将柳文渊死死罩在中央!

水榭内一片死寂,只能听到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柳文渊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所有看向柳文渊的目光,都已从最初的惊疑,变成了彻底的震惊、鄙夷与恐惧。

“至于你指甲中的污渍……”张子麟的声音再次恢复平静,却带着更深的寒意,“你声称是青苔。好,即便它是青苔,也无法解释你方才那见鬼一般的反应!更无法解释,为何偏偏是在这投毒谋杀之后,你的指甲缝里,会留下这与毒药可能相关的痕迹!”

他向前一步,逼视着柳文渊,那双已彻底失去神采、充满绝望的眼睛:“柳文渊,你熟读圣贤书,当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凭借一点小聪明,利用文人唱和的习气作为掩护,就能实施这‘完美’的谋杀吗?殊不知,正是你这自作聪明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都成了将你钉死在罪恶柱上的铁钉!你那沾沾自喜的‘风雅’,包裹的是一颗何等卑劣、狠毒、丑陋的蛇蝎之心!你要杀陈兄之心,计划酝酿不久了吧?”

“不——!不是的!你住口!”柳文渊的心理防线,在张子麟这连番精准,而猛烈的心理攻势下,终于彻底崩溃。他再也维持不住那谦谦君子的假面,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涕泪横流,试图挣脱束缚,状若疯魔。

“哈哈哈,不错,是我!是我杀的他又如何!”他嘶吼着,面目狰狞,将积压已久的怨毒,尽数倾泻出来,“陈玉卿!他凭什么?!凭什么处处压我一头?!凭什么他的诗,就能引来满堂彩,而我只能得个‘工稳’的评价?!凭什么李老大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激赏,连……连李小姐都对他青眼有加?!他不过是个狂妄自大的蠢材!他挡了我的路!他该死!该死——!”

他疯狂地咒骂着,将那些隐藏在诗词唱和、温文尔雅之下的嫉妒、虚荣与杀机,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月光之下。

昔日才子的风雅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嫉恨吞噬后,扭曲如恶鬼的丑恶灵魂。

水榭内众人鸦雀无声,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赤裸的供认和柳文渊那可怕的真实面目所震撼。

张子麟静静地看着他癫狂的表演,眼中无喜无悲,只有一片冰冷的了然。他转向面无人色的李员外,沉声道:“老大人,凶手已然供认不讳。可否请您派人,将其与相关物证,一并移送官府?”

李员外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他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管家照办。

赵班头等人立刻上前,将彻底瘫软、时而狂笑,时而痛哭的柳文渊捆缚结实。那方包着酒杯的白帕、那张写着暗号的纸条,以及柳文渊本人,都成了这桩发生在中秋月夜、风雅诗会之上的谋杀案,最直接的证据。

一场智力的较量,一场人心的审判,至此,落下帷幕。张子麟未动一刀一枪,仅凭超凡的观察、严密的逻辑与对人性的洞察,便在这谈笑风生间,将隐藏在锦绣文章下的凶手,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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