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雪原的暴风雪来得猝不及防,鹅毛大雪漫天飞舞,狂风呼啸着卷起积雪,能见度不足三丈。汉军大营内,薛仁贵正对着舆图皱眉沉思,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薛丁山身披积雪,掀帘而入:“父亲,斯拉夫联盟的主力行踪不明,派出的三队斥候已有两队失联,怕是遭遇了不测。”
薛仁贵眼神一沉:“斯拉夫猎人常年在雪原活动,熟悉地形且擅长隐蔽,定是他们设下埋伏,袭击了我们的斥候。” 他看向薛丁山,语气凝重,“你率一支特种小队,换上轻便皮甲,携带短刃与连弩,务必找到失联斥候的踪迹,查清斯拉夫联军的部署。”
“遵令!” 薛丁山领命,立刻挑选了二十名身手矫健的精锐士兵,备好干粮与保暖物资,趁着风雪掩护,悄然潜入雪原。
特种小队身着与雪地相近的灰白色皮甲,脚下绑着防滑兽皮,在齐膝深的积雪中艰难前行。暴风雪掩盖了足迹,也遮蔽了视线,只能依靠指南针与经验辨别方向。薛丁山走在最前面,眼神锐利如鹰,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队长,你看那边!” 一名士兵低声示意。薛丁山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风雪中隐约可见几具尸体倒在雪地里。小队快步上前,发现正是失联的斥候,尸体早已被冻僵,身上布满了箭矢与刀伤。
“是斯拉夫猎人的手法,箭簇是兽骨打造,刀伤凌乱,显然是近距离突袭。” 薛丁山检查着尸体上的伤口,沉声说道,“他们应该就在附近,大家小心戒备,散开搜索。”
小队立刻分散开来,呈扇形向前推进。风雪越来越大,呼啸声掩盖了脚步声,突然,一名士兵脚下一空,掉进了一个被积雪掩盖的陷阱。陷阱底部布满了尖锐的木刺,士兵惨叫一声,大腿被木刺刺穿。
“有埋伏!” 薛丁山高喊,话音刚落,四周的雪坡后突然冲出十几名斯拉夫猎人。他们身着兽皮,脸上涂着油彩,手持弓箭与短刀,借着风雪的掩护,发起突袭。
汉军士兵反应极快,立刻举盾格挡,连弩同时发射。箭矢穿透风雪,射中两名斯拉夫猎人,他们惨叫着倒在雪地里。但其余猎人动作迅捷,如同雪地中的猎豹,很快便冲到近前,与汉军士兵展开近身搏斗。
薛丁山手持短刃,迎面撞上一名身材高大的猎人。猎人挥舞着战斧劈来,薛丁山侧身避让,短刃顺势划过对方的手腕。猎人惨叫一声,战斧落地,薛丁山趁机一脚将其踹倒,短刃抵住他的咽喉。
“说!你们的主力在哪里?” 薛丁山厉声喝问。猎人咧嘴冷笑,突然一口咬向他的手臂。薛丁山眼中闪过狠厉,手腕用力,短刃直接划破了他的喉咙。
激战持续了半个时辰,斯拉夫猎人伤亡过半,剩下的人见势不妙,立刻向雪原深处撤退。“追!” 薛丁山一声令下,带着小队紧随其后。他知道,这些猎人很可能是联军的前哨,跟着他们,就能找到联军的主力。
暴风雪渐渐变小,前方的雪地中出现了一片低矮的木屋,显然是斯拉夫猎人的临时营地。薛丁山示意小队隐蔽在雪坡后,观察着营地内的动静。营地内大约有五十余名猎人,其中一名身着黑色皮甲、腰间挂着狼头徽章的男子,正对着其他猎人发号施令,显然是斥候队长。
“目标就是他,活捉!” 薛丁山低声部署,“我带五人从正面突袭,其余人从两侧迂回,切断他们的退路。”
趁着风雪再次变大的瞬间,薛丁山率人发起突袭。连弩无声发射,营地外的哨兵应声倒地。小队成员如同鬼魅般冲入营地,短刃挥舞,瞬间解决了几名反应不及的猎人。
“有敌人!” 斯拉夫斥候队长反应极快,立刻拔出弯刀,召集猎人抵抗。他身手不凡,弯刀舞动如旋风,接连砍倒两名汉军士兵。薛丁山见状,立刻上前迎战,短刃与弯刀碰撞,火花在风雪中四溅。
两人在雪地里缠斗,你来我往,难分胜负。薛丁山故意卖了个破绽,露出左侧空当。斥候队长果然中计,弯刀直刺而来,薛丁山侧身避开,同时伸出左脚绊倒对方,短刃顶住他的后背。
“别动!再动就杀了你!” 薛丁山厉声喝道。斥候队长挣扎了几下,被随后赶来的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营地内的其他猎人见队长被俘,军心大乱,很快便被汉军小队尽数歼灭。
薛丁山将斥候队长带到一处隐蔽的山洞,褪去他的保暖皮甲,只留下单薄衣物。山洞内寒冷刺骨,斥候队长冻得瑟瑟发抖,却依旧不肯开口。
“你不说也没关系,” 薛丁山取出火种,点燃一堆篝火,将一块冻硬的肉放在火上烘烤,“这雪原的夜晚,零下几十度,没有保暖衣物,不出三个时辰,你就会被冻成冰雕。而我,有篝火取暖,有肉吃,有的是时间等你开口。”
斥候队长看着篝火旁的薛丁山,又感受着刺骨的寒冷,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他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硬撑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我说…… 我说!” 斥候队长终于屈服,“我们的主力驻扎在东边的摩尔曼斯克堡垒,由基辅大公亲自统领,共有五万士兵,还有大量的滚石与箭矢,准备依托堡垒死守。另外,我们还派出了多支小队,在雪原上设伏,袭击汉军的补给线。”
薛丁山心中一喜,继续追问:“堡垒的防御布局如何?有什么薄弱之处?”
“堡垒西侧是悬崖,防守薄弱,只有少量士兵驻守;东侧与南侧是城墙,防守严密;北侧是港口,有战船停泊,粮草从海上运输。” 斥候队长一一交代,不敢有丝毫隐瞒。
薛丁山确认信息无误后,立刻带着小队与被俘的斥候队长,连夜返回汉军大营。当他将联军的部署汇报给薛仁贵与霍去病时,两人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没想到弗拉基米尔竟然藏在了摩尔曼斯克堡垒,还想从海上补给粮草。” 霍去病冷笑一声,“既然知晓了他的部署,那就好办了。薛将军,你率主力从正面进攻,牵制敌军注意力;我率铁骑绕到西侧悬崖,突袭堡垒内部!”
薛仁贵点头赞同:“同时,传令周瑜将军,率领新型战舰封锁港口,切断他们的海上补给线。三面夹击,定能一举攻克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