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平原西侧的旷野上,汉军与笈多王朝的军队遥遥对峙。韩信率四大军团列阵在前,步兵持盾握枪组成密集阵形,骑兵在两翼待命,投石机与破甲弩已校准方向;对面的笈多军阵则气势更盛,数百头战象排在最前方,象背搭着坚固木楼,载着弓箭手与投矛手,大象身后是数万步兵,甲胄鲜亮,旗帜如林,显然是王朝主力。
“将军,这笈多王朝果然名不虚传,仅战象就有数百头,比扶南国的规模大太多了!”霍去病勒马来到韩信身边,语气凝重。他刚探查过敌阵,笈多军的步兵阵列齐整,战象也比寻常大象更为壮硕,一看就是经过长期训练的精锐。
韩信眉头微蹙,手持望远镜观察敌阵:“笈多王朝是南印度霸主,能集结这么多战力不奇怪。但他们的弱点也很明显,战象虽猛,却怕火与巨响,步兵依赖象兵掩护,一旦象阵乱了,步兵必溃。”
话音刚落,笈多军阵中响起号角声。一位身披金甲的将领骑马出列,高声喊话:“远方来的汉人,速速退出天竺土地,否则让你们葬身象蹄之下!”
霍去病冷笑一声,正要回应,韩信却抬手拦住他:“不必与他们废话,传令下去,投石机准备火油弹,弓箭手瞄准象背士兵,骑兵待命,等象阵靠近再动手。”
“遵令!”传令兵策马奔走,汉军阵中立刻忙碌起来,士兵们将火油弹装入投石机,弓箭手搭箭上弦,神情戒备。
笈多将领见汉军无动于衷,顿时怒喝一声,挥旗下令。数百头战象在驯象手的驱赶下,迈着沉重的步伐冲向汉军,地面震动得厉害,尘土滚滚而起。象背的士兵居高临下,不断朝着汉军投掷长矛、射箭,不少汉军士兵中箭倒地。
“稳住!”韩信厉声喝令,“投石机,放!”
数十枚火油弹朝着象阵飞去,在空中炸开,火油溅在大象身上,燃起熊熊火焰。前排的几头大象被火烧得剧痛,嘶吼着转身狂奔,撞得后面的象阵乱了阵脚。但笈多军的驯象手经验丰富,很快稳住局势,剩余的战象继续朝着汉军冲来。
“破甲弩齐射!”韩信再次下令。密集的弩箭飞向象背,穿透木楼的缝隙,不少笈多士兵中箭摔落,驯象手伤亡惨重。失去指挥的大象愈发混乱,有的原地打转,有的朝着自家步兵阵冲去。
“就是现在!骑兵冲锋!”霍去病抓住时机,率领一万轻骑兵从两翼杀出。战马疾驰,汉军骑兵手持马刀,朝着溃散的象阵与笈多步兵砍杀而去。笈多步兵本就因象阵混乱而心慌,面对骑兵冲击,瞬间溃不成军,纷纷扔下武器逃跑。
笈多金甲将领见状,亲自率领卫队上前阻拦,却被霍去病盯上。两人策马交锋,金甲将领手持长刀,招式凶猛,却不敌霍去病的快剑。不到五个回合,霍去病一剑挑飞他的长刀,剑尖抵住他的咽喉。
“降不降?”霍去病语气冰冷。
金甲将领脸色惨白,却仍嘴硬:“我乃笈多王朝大将,宁死不降!”
霍去病眼中寒光一闪,长剑一送,金甲将领当场毙命。笈多军见主将战死,更是群龙无首,逃跑的逃跑,投降的投降,原本声势浩大的主力部队,顷刻间土崩瓦解。
战斗结束后,旷野上一片狼藉,战死的象兵、步兵尸体遍地,受伤的大象躺在地上哀嚎,汉军士兵则忙着清理战场,收拢俘虏。
“将军,此战共斩杀笈多军两万余人,俘虏三万余人,缴获战象百余头,武器粮草无数!”斥候前来禀报。
韩信点头,走到一头受伤的战象旁,抚摸着它的皮肤:“这些战象都是好战力,让驯象兵好生照料,日后加以训练,可为我所用。”
霍去病笑着上前:“将军,笈多王朝的主力被咱们击溃,接下来南印度的城邦定是望风归附,咱们兵锋可直抵笈多都城!”
“不可急进。”韩信摆手,“恒河平原地域辽阔,咱们不熟悉地形,且笈多王朝还有残余势力。先在此地建立据点,安抚百姓,再逐步南下,稳扎稳打。”
此时,被俘的笈多军副将被带了过来。他跪在韩信面前,恭敬地说:“将军神威,我等心服口服。若将军不杀我等,我愿劝说笈多王朝的其他城邦归附大汉!”
韩信扶起他:“只要你们真心归附,大汉定不会亏待你们。你且前去劝说,若能成功,赏你良田千亩,仍任军职。”
副将大喜,连忙谢恩,转身去联络周边城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