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中武陵郡的祭祀台建在城郊的山岗上,由青石垒砌而成,台上摆着牛羊祭品和五谷杂粮。这天清晨,祭祀台周围挤满了人,蛮汉各族百姓、部落首领、督护府官吏还有无当飞军士兵,密密麻麻站了好几层,都在等着诸葛亮主持祭祀。
此次祭祀,是为了感谢天地庇佑南中安稳、农耕丰收,也是诸葛亮特意提议的——既安抚民心,也借机让蛮汉百姓进一步凝聚向心力。
“诸葛先生来了!”人群中有人高喊。众人转头看去,诸葛亮身着祭天礼服,手持玉圭,在李严、黄权、王平、花鬘等人的陪同下,缓步走上祭祀台。
诸葛亮站在祭台中央,神情庄重,对着天地行三拜九叩之礼,随后拿起祭文,高声诵读:“大汉建安(架空纪年)某年,南中安定,五谷始丰,蛮汉同心,百姓安乐。今备薄礼,祭拜天地,祈愿风调雨顺,南疆永固,蛮汉一家,共享太平……”
祭文声透过风传向远方,台下百姓纷纷屏息静听,不少蛮人老人双手合十,默默跟着祈祷。之前南中战乱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如今能安稳种地、做买卖,他们打心底里感激。
就在祭文即将读完时,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泛起微光。起初没人在意,可片刻后,微光渐渐汇聚成七彩霞光,从天际垂落,正好笼罩住祭祀台和周围的人群。
“那是什么?”有人指着天空,语气惊讶。众人抬头望去,只见霞光中隐约浮现出“蛮汉同心”四个大字,虽不清晰,却能清晰辨认。紧接着,几只白鹤从霞光中飞出,盘旋在祭祀台上空,长鸣几声后缓缓远去。
台下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震撼的欢呼。蛮人首领沙摩柯激动得跪地叩首:“是祥瑞!是天地认可咱们蛮汉一家啊!”
“祥瑞现世!大汉天命所归!”其他蛮人百姓也纷纷跪地,对着霞光不停叩拜。之前还有少数蛮人心里存着疑虑,此刻见此异象,所有顾虑都烟消云散。
诸葛亮也微微动容,他虽不知异象由来,却知道这对南疆稳固是天大的好事。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高声道:“此乃天地显灵,昭示着南中与大汉同心同德,定能长治久安!从今往后,蛮汉百姓皆是大汉子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蛮汉同心!南疆永固!”台下众人齐声呐喊,声音震彻山谷,连远处山林的飞鸟都被惊起。
祭祀结束后,百姓们仍不愿散去,围着诸葛亮、李严等人问个不停。一个蛮人老妇拉着诸葛亮的衣袖,泪眼婆娑地说:“先生,以前咱们部落年年打仗,吃不饱穿不暖。现在有祥瑞护佑,又有官府帮咱们,以后再也不用怕了!”
诸葛亮笑着安抚:“老夫人放心,有天地庇佑,有大家齐心协力,日子定会越来越好。督护府会尽快把轨道车修到你们部落,以后运粮、通商都方便。”
另一边,花鬘带着几个蛮人女将,正在给孩子们讲祥瑞的故事。阿虎等无当飞军士兵也围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阿虎激动地说:“花将军,以后我一定好好训练,守住这祥瑞庇佑的土地!”
花鬘点头:“没错!咱们无当飞军,就是南疆的屏障,绝不能让任何人破坏这里的安稳!”
李严和黄权站在祭祀台边,看着热闹的人群,相视一笑。李严道:“这祥瑞来的正好,之前还有几个偏远小部落犹豫要不要归附,见了这异象,肯定会主动来登记。”
黄权补充道:“我已经让王平带一队飞军,去偏远部落传递祥瑞之事,顺便送去种子和农具。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南中就会彻底归心。”
果然,不出三日,周边三个一直观望的小部落就主动派人来督护府,请求归附。部落首领带着皮毛和药材作为贡品,见到李严就说:“我们听说了祭祀时的祥瑞,知道大汉是天命所归,愿意归入督护府管辖,跟着官府好好过日子。”
李严热情接待了他们,当场分给种子和农具,还安排农师跟着去部落指导耕种。
几日后,诸葛亮准备返回长安。百姓们再次自发前来送行,手里捧着粟米、蜂蜜、皮毛,往他的马车上塞。沙摩柯的小儿子捧着一幅画,画上是霞光笼罩祭祀台的景象,递给诸葛亮:“先生,这是我画的祥瑞,您带回去,让长安的人也看看咱们南中的福气。”
诸葛亮接过画,摸了摸他的头:“好,我一定带回去给主公看看。你们要好好种地、读书,等我下次来,希望能看到更多粮食丰收,更多孩子识文断字。”
马车驶离武陵郡时,诸葛亮掀开车帘回望。只见道路旁的轨道车上,粮袋堆得满满当当,百姓们在田地里劳作,孩子们在学堂外读书,无当飞军士兵在山道上巡逻,一派祥和安稳的景象。
李严、黄权等人站在城楼上,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齐声喊道:“请先生放心,我等定守好南疆,不负所托!”
天空中,霞光虽已散去,但祥瑞的传说却在南中传开,代代相传。蛮汉百姓彻底归心,没人再提叛乱,都一心扑在种地、通商、读书上。
半年后,长安传来刘裕的旨意,嘉奖南中督护府官吏,称南中为“边疆治理典范”,并下令从内地调派更多工匠和学者,协助南中发展。
这天,武陵郡的商市上,蛮人商户和中原商人讨价还价,笑声不断;田地里,蛮汉百姓一起收割成熟的粟米,颗粒归仓;学堂里,孩子们齐声诵读汉字,声音清脆。
李严站在商市旁,看着这一切,对身边的黄权道:“祥瑞现世只是契机,真正让南疆永固的,是蛮汉同心、政策惠民啊。”
黄权点头:“没错。以后咱们更要用心治理,不让主公和先生失望,让南疆永远这么安稳富庶。”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武陵郡的土地上,祭祀台的青石在余晖中泛着微光。南中大地,蛮汉一家,民心归向,真正实现了永固。而这场祥瑞,也成了南疆百姓心中最珍贵的记忆,见证着这片土地融入大汉后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