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汉军大营,火把如繁星般散落,三道壕沟外的拒马泛着冷光。刘裕站在了望塔上,目光扫过轮休的营帐,对身旁的韩信吩咐:“分六组轮守,分上半夜,中夜,下夜,每组务必留三成兵力戒备,其余人抓紧歇息。”
岳飞躬身应下:“主公放心,定不会让匈奴钻了空子。”
刚部署完毕,西翼突然传来弓弦声。匈奴小股骑兵借着风沙掩护,试图摸进营寨,却被早已埋伏的弓弩手盯上。“放箭!” 薛仁贵一声令下,密集箭雨瞬间穿透夜色,匈奴骑兵纷纷中箭落马。
“想跑?” 李存孝提着毕燕挝冲出营帐,跨上 “万里云” 直奔溃逃的匈奴兵。他手腕一扬,毕燕挝精准勾住为首骑兵的脖颈,猛力一拉,对方当场气绝。其余匈奴兵吓得四散奔逃,却被赶来的鲜卑兵截杀,无一人逃脱。
中夜时分,匈奴又派三波人马袭扰,均被冉闵的乞活军击退。冉闵提着染血的双刃矛回营,对刚换岗的韩信笑道:“这些蛮子不知死活,来了三波,全成了刀下鬼。”
天蒙蒙亮时,哨探清点战场,回报:“主公,昨夜匈奴总计来袭七次,被斩杀一千二百余人,我军仅伤亡不到百人。”
刘裕点头,语气平静:“把尸体拖到阵前,让匈奴看看,偷营的代价。”
次日清晨,双方大营依旧对峙。汉军士兵在营内擦拭兵器、演练阵型,鲜卑兵则围着昨夜的战利品欢呼;匈奴营寨却异常安静,只有少数斥候在远处窥探,再也没了昨日的嚣张。
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多久。正午时分,一名信使骑着快马奔入大营,翻身下马时气喘吁吁:“主公!范蠡先生从乌桓回来,带来急报!”
刘裕心中一沉,接过信纸。范蠡的字迹潦草:乌桓首领丘力居拒绝交易,称与匈奴有世交,不愿倒戈,甚至隐约透露要助匈奴夹击汉军。
“这丘力居真是不知死活!” 李存孝拍案而起,“末将愿带一万人马,先去端了乌桓老巢!”
“不可冲动。” 韩信立刻劝阻,“乌桓有五万骑兵,若此时分兵,匈奴趁机来攻,我们会腹背受敌。”
徐庶摇着羽扇补充:“乌桓虽未明确宣战,但已偏向匈奴,最危险的是他们可能从东侧突袭,与匈奴形成合围。我们必须先稳住防御。”
岳飞上前一步:“当务之急是守住东侧防线,阻断乌桓与匈奴的联系。李靖将军麾下兵马精锐,最适合担此重任。”
刘裕手指在地图上点向东侧的白狼山:“白狼山是乌桓南下的必经之路,守住那里,就能卡住他们的咽喉。”
他抬头看向李靖,语气坚定:“李将军,你带本部两万人马,再调两万鲜卑归义军,即刻赶赴白狼山扎营。营寨要筑高墙、挖深壕,多布床弩,若乌桓敢来,务必将他们挡在山下。”
李靖躬身领命:“主公放心,末将定在日落前赶到白狼山,三日之内筑好防御工事,乌桓若来,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巴图!” 刘裕喊来鲜卑归义军首领,“你带本部人马跟着李将军,此战若能挡住乌桓,你和你的族人每人再加十亩土地!”
巴图眼睛一亮,立刻单膝跪地:“末将遵命!定拼尽全力守住白狼山,为家人挣土地!”
李靖与巴图即刻点兵出发,两万汉人精锐与两万鲜卑兵组成的队伍,踏着尘土向东疾驰而去。看着队伍远去的背影,冉闵有些担忧:“主公,东边调走四万人,对付匈奴的兵力会不会不足?”
刘裕摇头,指向匈奴大营:“匈奴昨夜损失惨重,士气低落,短期内不敢强攻。再说,霍去病的一万五千人还在匈奴后方,等他动手烧了粮草,匈奴自顾不暇,根本无力进攻。”
话音刚落,哨探又来回报:“主公,匈奴营寨有动静,似在集结兵力,却没向我军逼近。”
韩信冷笑:“他们定是在等乌桓消息,想等乌桓到位再夹击。可惜,我们已经断了他们的念想。”
刘裕走上了望塔,望着东侧白狼山的方向,又看向北方匈奴的营帐。他知道,接下来几日将是关键 —— 既要防匈奴强攻,又要等霍去病的消息,还要盯着白狼山的乌桓动向。
但他并不慌乱。汉军主力尚在,李靖已去布防,霍去病在敌后潜伏,更有十万训练有素的兵马在手。就算匈奴与乌桓联手,他也有把握一战破敌。
夕阳西下,汉军大营升起炊烟,士兵们端着热饭谈笑风生,昨夜的骚扰早已成了笑谈。而匈奴营寨依旧死寂,谁也不知道,他们等待的乌桓援军,此刻正被李靖的兵马拦在白狼山外,一场新的对峙,已在东侧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