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的晨雾还没散尽,刘裕已在悦来客栈院中召集了霍去病、典韦和许褚。他身着常服,腰间挂着佩剑,眼神清亮,显然已将婚典筹备的细节在心中过了数遍。
“霍将军,今日你带两百轻骑去甘陵国,接我父亲刘忠来洛阳。”刘裕开门见山,从怀中掏出一封亲笔信递给霍去病,“路上注意安全,甘陵国靠近冀州边界,虽无大股异族,却有小股盗匪,务必护好父亲周全。”
霍去病接过信,郑重收好,腰间弯刀在晨光下泛着冷光:“主公放心,末将定在大婚前将甘陵王平安接到洛阳,绝不让半分意外发生。”他深知此事重要——主公大婚,父亲亲临既是孝道,更是向洛阳百官彰显家族根基的关键。
刘裕点头,又转向许褚和典韦:“你们俩带城外三百守卫军入城,去打扫我在洛阳的旧府。那府邸闲置多年,需彻底清理,另外,婚房按公主府的规制布置,红绸、喜字、龙凤烛都要备齐,不得有半分疏漏。”
许褚瓮声瓮气地应下,伸手拍了拍胸脯:“主公放心,俺和典韦保证把府邸打扫得干干净净,婚房布置得比公主府还气派!”典韦也跟着点头,双戟往肩上一扛,眼神里满是干劲——这种筹备喜事的活计,比打仗更让他觉得热闹。
安排妥当后,三人各自行动。霍去病带着两百轻骑出了洛阳城,马蹄扬起的尘土很快被晨雾吞没;许褚和典韦则领着三百守卫军,推着装满红绸和喜烛的马车,朝着城南的旧府走去。
刘裕站在客栈门口,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中泛起一丝暖意。自穿越而来,他从孤身一人到如今有兄弟相助、有亲人牵挂,还有即将迎娶的公主,这大汉的天下,终于有了他的立足之地。
接下来的十几日,洛阳城处处透着喜庆。刘裕的旧府每日都热闹非凡,守卫军们忙着打扫庭院、粉刷墙壁,工匠们则忙着打造婚床、雕刻龙凤图案。
刘裕他走到庭院中,看着工匠们挂起最后一盏红灯笼,心中突然想起远在冀州的士兵们。他转身对亲兵吩咐:“给冀州传信,让贾诩从缴获的牛羊中挑出一万头,分给阵亡士兵的家属,再给家属发五两银子,其余士兵都各自多发三个月月钱让他们也沾沾喜气。”
亲兵躬身应下,转身离去。刘裕望着满天的红灯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的喜事,不仅要让身边的人开心,更要让那些为他出生入死的士兵们,感受到来自主帅的牵挂。
第十四日傍晚,霍去病终于带着刘忠回到洛阳。刘忠身着青色长衫,头发已有些花白,却精神矍铄。刚下马车,他就握住刘裕的手,眼中泛起泪光:“吾儿如今出息了,不仅平定鲜卑,还能迎娶公主,为父甚是欣慰。”
刘裕扶着父亲,语气带着几分哽咽:“都是父亲教导有方,若不是您当年支持我从军,我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父子俩刚走进府,许褚就捧着一套红色喜服跑过来:“主公,喜服做好了,您快试试合不合身!”
刘裕接过喜服,在侍女的伺候下换上。红色喜服衬得他愈发英武,腰间的佩剑斜挎着,既有武将的威风,又不失新郎的喜庆。刘忠看着儿子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好,好,真是仪表堂堂,配得上公主。”
次日清晨,洛阳城的钟声刚响过三遍,迎亲队伍就从刘裕的旧府出发了。队伍最前面,是两百名手持红灯笼的士兵,后面跟着吹吹打打的乐队,刘裕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红色喜服,腰间挂着佩剑,脸上带着笑容,却不失武将的威严。
街道两旁挤满了百姓,欢呼声此起彼伏。有的百姓递上水果,有的送上喜糖,士兵们笑着收下,将喜庆的氛围传递给每一个人。何灵站在何府的门口,望着迎亲队伍远去的方向,眼中带着几分不舍,却更多的是祝福——她知道,刘裕的未来,会像这迎亲队伍一样,越来越热闹,越来越光明。
迎亲队伍刚走到公主府门口,就看到万年公主的侍女们站在门口迎接。最前面的侍女捧着一支金钗,笑着对刘裕说:“将军,公主请您亲自为她插上这支金钗,才算迎亲成功哦。”
刘裕笑着接过金钗,跟着侍女走进公主府。刚踏入内院,就看到万年公主身着凤凰嫁衣,端坐在梳妆台前。她头戴金冠,脸上带着几分羞涩,见刘裕进来,眼底瞬间泛起光亮。
刘裕走到她身边,拿起金钗,轻轻为她插上。金钗与嫁衣上的凤凰相映成趣,衬得万年公主愈发娇美。他轻声说道:“公主,今日之后,你就是我的妻子,我定会护你一生周全,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万年公主点头,眼中泛起泪光:“我相信你,你是平定鲜卑的大英雄,定不会辜负我。”
迎亲的钟声再次响起,刘裕牵着万年公主的手,走出公主府。街道两旁的百姓再次欢呼起来,乐队的奏乐声、百姓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在洛阳城的上空久久回荡。
刘裕望着身边的万年公主,又看向远处的皇宫,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豪情——今日他迎娶公主,是为小家;他日他平定天下,是为大家。这大汉的江山,终会在他的手中,重现往日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