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和千山分开后,日向千雪进入自己的修炼室,她要尽快修成阴封印。空忍当前的处境除了千山就是她最清楚了。
五大国随时都有可能停战了,现在他们都没有继续战争的实力了。而一旦停战,以五大国忍界的情报网,最快可能只需要几天就能查出曙光商会背后的空忍,哪怕他们不上心最慢也不会超过一月。
空忍是两人最好的掩护,也是两人继续向更高一级力量冲击的后手,日向千雪来到这里,力量暂时提升的不多。但是也通过空忍对查克拉临界点的研究,找到继续前进的道路。
千山在空忍这不足两年的时间里,可是通过自然能量的研究,快速追上了她的战力。足见这里对他们的重要性,他们两人现在需要足够的力量去面对这次危机。
静室的石墙上刻满淡金色的漩涡咒文,日向千雪盘膝坐在中央的封印阵中,这个是实验室最新研究成果,可以降低干扰,增强法阵使用人的超感能力,达到辅助修炼的效果。
她双手结出复杂的印法,查克拉如银色溪流般涌入眉心,试图在大脑皮层构建最后一处封印节点。随着查克拉的缓慢注入,日向千雪没注意到额头的笼中鸟咒印在幽暗中泛着微光。
“轰!”
连续两次失败后,第三次又失败,这次日向千雪已经足够慎重小心,精神高度集中但是第三次尝试时,查克拉突然剧烈震颤。日向千雪的白眼骤然亮起,却见大脑前额叶附近的经络如被无形锁链束缚,本应舒展的封印符文扭曲成诡异的螺旋。
她猛地咬破舌尖,血腥味刺激着神经,勉强维持着查克拉的稳定。靠着修炼室的阵法辅助,日向千雪阻止了查克拉的失控。
“再来。”
第四次,她特意将查克拉分成两股,一股用于防备可能出现的查克拉震颤,另一股专攻封印节点。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滑落,滴在石面上溅起微小的查克拉火花。当封印符文即将成型时,额头的咒印突然发出尖锐的刺痛,如同一根钢针扎入神经中枢。
“啊!”
日向千雪踉跄着摔倒,又一次失败了
“第五次。”
这次她改变策略,先在体外构建封印模型,再一点点往大脑皮层渗透。静室的空气因查克拉的剧烈波动而扭曲,石墙上的咒文纷纷亮起,如同星空倒悬。
当最后一道符文即将闭合时,日向千雪忽然听见耳畔响起细微的蜂鸣。那是笼中鸟咒印特有的精神波动,像一条细小的毒蛇,顺着她的查克拉回路悄悄爬向封印节点。
“休想!”
她调集全部精神力,在脑海中幻化出一把查克拉利刃,狠狠斩向那丝波动。剧烈的精神冲击让她眼前发黑,却也让封印符文勉强闭合了三分之二。然而下一刻,笼中鸟咒印爆发出更强的反噬,如潮水般冲垮了她的精神防线。
日向千雪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她盯着天花板上闪烁的咒文,第一次感到了挫败。此前她从未想过,笼中鸟咒印如此霸道,只是构建一个封印术的封印节点,竟还能对她造成如此阻碍。
“千山……”
她挣扎着起身,踉跄着走向实验室。千山抬头看见她苍白的脸色,面色一紧快速闪身来到日向千雪的身边扶着她坐下。
“让我看看。”千山开启更敏锐的仙术感知,将查克拉探入她的经络。当感知触及大脑前额叶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那里的查克拉回路布满细密的黑色纹路,正是笼中鸟咒印发作后残留印记。
“是咒印的干扰。”千山的声音低沉,“虽然我暂时干扰了笼中鸟对外的定位波动,让日向家失去对你笼中鸟的感应,让他们认为你已经死去。但在笼中鸟依然还是存在的,你在构建封印节点时,它会本能地阻断大脑与查克拉的连接。”
日向千雪凝视着千山眼中的歉意,忽然笑了:“没关系,至少我们知道了问题所在。”她指腹轻轻抚过额头的咒印,“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千山突然抓住她的手,:“命运?不,命运是用来打破的。”他调出全息投影,一个关于笼中鸟分析的资料,“其实我一直没有停止对笼中鸟的研究,日向宗家这么多年,你绝对不是第一个想破解笼中鸟的人。但是目前没有一个人成功,这点反而成为了一个突破口。”
“渴望自由的人会做出无数尝试,而这么多尝试没有一例成功,恰恰说明忍界现有的绝大部分手段有可能都是无效的。”
“由此我得出一个猜想,笼中鸟的封印借用一种超越一般查克拉的力量。这种力量的能级相当之高,导致忍界现有的大部分手段都失去破除封印的效果。”
“你是说仙术?”看着全息投影的分析,日向千雪说出了一种高能级的力量。
“是的,就算不是仙术,也是一种和仙术一样的超越普通查克拉的力量。现在我的仙术,还不够精深,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迟早会拥有和你身上笼中鸟封印一样能级的力量。那时自然就能解除你的笼中鸟咒印了。”
千山没说的是,他猜想笼中鸟的力量源泉不是来自转生眼就是来自六道仙人的弟弟——大筒木羽村。如果真是这样,仙术的力量极可能还不足以破除笼中鸟,必须要拥有更高的力量能级才行。不过就算真是这样,千山也有另一个方案备选。
“谢谢你千山!”日向千雪握紧了千山的手,她不会轻易向命运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