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双手接,因为书太大了,比爆炸人的头盔还厚重,石琦拿到这本书后随便翻了几页,感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对着爆炸人问道:
“小邢,咱们炼器阁还有闲着的房间么?以后若是学会了书中的一些门道,我也好找个地方试验一下,不知道放不方便?”
爆炸人:“石先生哪里的话,闲置的房子还有几个,您是院里的教习,当然有权利用这些房间,咱们文华院向来是有教无类,学什么的都有,您想研究啥都行。”
“那就有劳了,毕竟我还担着诗词教习的身份,平时还要上课,这本书我也需要回去仔细研究一段时间,等我把书参悟明白了,再来帮你研究大铁驴!”
爆炸人:“不急不急,这本书内容很多,分基础、中级、高级三部分,如果只想简单了解了解,没必要全都看完,毕竟我是炼器阁大师兄也才五阶,只研究到中级部分。”
石琦抱着厚厚的书,和爆炸人告了个别,来到门外,董少少还在无聊的等着,可可爱爱,百无聊赖。
“少少,我们回去吧。”
“好呀好呀,这里乌烟瘴气的,一点也不好玩,还是抓紧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董少少给石琦介绍了经过的各个区域。
炼器阁在文华院的最北边,文华湖则在最南边,这一路弯弯绕绕,也可能是董少少想多和石琦走一走。
炼器阁属于天工科,往南一路上经过了进士科、明经科、律法科、明字科、礼乐科等等,五花八门,有大有小。
每一科下还有很多细化的学术方向,说到底文华院不像个门派,而是像一个综合性的学府。
回到文华湖,石琦和董少少道了个别,进到自己的小楼,石琦便开始了《中州炼器阵法刻画百科全书》的研究。
接下来石琦进入了十分规律的学院生活,吃早饭,看书,吃午饭,钓鱼,吃晚饭、看书,睡觉。
期间发生了些许小插曲,第二次石琦的课安排在了进士科的一个大讲堂。
这一次老变态金诗棋来了,拉着石琦的手,非要让石琦以他的名字为灵感作一首诗,没了办法只能憋了一首勉强能凑上的诗。
“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听到这首诗之后,老变态心满意足的走了。
就这样,石琦重复着如此这般的生活。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石琦在文华院已经待了两年多。
那本《中州炼器阵法刻画百科全书》十分深奥,石琦学的很吃力。
天才如石琦这般,也整整读了两年多才彻底吃透。
这种进度对于其他的炼器师来说,显然是匪夷所思且不可企及的事情,但对于石琦而言,确实很难,可能也因为写书的人厉害吧。
石琦不喜欢打无准备之仗,他想彻底吃透这本书再着手炼器的事,所以爆炸人等了石琦两年多也没等到。
两年多的时间,石琦在文华院也留下了五十多首诗,诗集变得更厚了!
通过滨城的流动人员传播,中州九国的的文人墨客也都知道了,文华院出了一位教习有诗仙之才。
最主要的,通过两年多时间的接触,石琦和董少少的感情升温的很快,已经到了能拉小手的地步了...
两年多了,才拉上手,陈术要知道了估计会笑话石琦一辈子。
中秋节,月光倾泻在青瓦白墙的书院庭阶上。
石琦执灯穿过回廊,见董少少将亲手扎的花灯挂上树梢,暖黄光晕在晚风中摇曳,与天心皓月遥相呼应。
这是石琦任教两年来最盛大的中秋夜。
在学院漫步一圈后,二人向文华湖走去,今晚文华湖有酒宴,前两年是没有的,都是一些小圈子搞聚会,今年不知为何,董德多非要张罗一把大的。
各科的学子们在自己所属的区域把酒言欢,互相出着灯谜,吟诗作对,给雅致的文华院增添一抹热闹的色彩。
文华湖边,学院的老师们欢聚一堂,放眼望去得有二三十桌,紧紧的凑在一起。
在董德多的安排下,石琦与董少少坐到在了主桌,同桌的还有老变态金诗棋和其他几位偶尔能见上一面的教授。
众人纷纷落座后,石琦发现桌上有一个空位,就在董德多的旁边。
不一会儿,一个仙气飘飘的青衣女子从远处走来。
青衫如烟,身形纤瘦,看着像走,却带着缩地成寸的神通,风吹衣袂似乘云而来。
面容端正如古画仕女,眉眼间却藏着岁月沉淀的温润,不见半分凌厉。
未施粉黛的脸在月光下里泛着柔光,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清辉,仙气与端庄浑然一体,让人不敢轻扰。
那女子来到主桌空座位置,谁也没看,古井不波的坐了下来。
这时董德多站了起来,向着石琦介绍道:
“石琦,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宸尘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