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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开口怼回去,就听见张守静急匆匆地跑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慌乱:“闲川哥!不好了!雷祖殿那边……出事了!”

他喘了口气,努力平复呼吸,眼神在迟闲川和陆凭舟之间快速扫过,带着求助的意味:“有位先生正在上香……那香……那香连着断了两次!就在他手里,刚点着插进香炉,还没等站稳呢,‘啪’一声就断了!他以为是意外,又点了一炷,结果……结果刚插进去,又断了!一模一样的断口,齐刷刷的!那位善信脸色都白了,想请您赶紧过去看看!”

“香断了?还连着两次?”迟闲川脸上的慵懒笑意瞬间敛去,那双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桃花眼骤然锐利起来,如同淬了寒星的利刃。他猛地从藤椅上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惊得怀里的小白“喵呜”一声跳到了地上,不满地甩了甩尾巴。

陆凭舟的反应同样迅速。在月涧观这种地方,香火祭祀是极其庄重的事情,香断两次绝非寻常物理现象所能解释。他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地扫向雷祖殿的方向,仿佛要穿透那厚重的殿门,看清里面的异常。

两人对视一眼,无需言语,默契顿生。方才廊下那片刻的轻松与调侃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山雨欲来的紧迫感。迟闲川率先迈步,青色道袍的下摆被带起,步伐沉稳而迅疾地朝着主殿方向走去。陆凭舟紧随其后,高大的身影在廊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步伐同样急促却带着他一贯的沉稳。

雷祖殿内

殿宇高阔,肃穆庄严。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的金身神像端坐于神龛之上,法相威严,俯瞰众生。殿内檀香袅袅,青烟如丝如缕,盘旋上升,在透过高窗洒下的光束中显出形迹,给肃穆的空间增添了几分飘渺的仙气。香客们排着队,井然有序地在巨大的青铜香炉前上香,低低的祈祷声和脚步声交织,形成一种特有的、带着敬畏的宁静。

香炉前,傅归远正微微躬身,准备将手中的三炷清香插入炉中厚厚的香灰里。他动作优雅,带着学者特有的严谨。然而,就在香头即将触及香灰的刹那——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脆响,打破了殿内的宁静。傅归远手中那三炷原本笔直的香,竟毫无征兆地、齐刷刷地从中间拦腰折断!上半截香带着火星掉落在香灰里,溅起几点细微的灰烬,下半截还握在他手中。

傅归远脸上的温和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他低头看着手中突兀的断香,又看看香炉里那三截犹带火星的残香,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哎呀!”旁边一个正在排队的中年妇女恰好目睹这一幕,忍不住低呼出声,声音里带着惊疑,“香断了!这……这可是头一炷香啊!”

“是啊是啊,还断得这么齐整……”另一个老者也凑近了些,低声附和,浑浊的眼睛里带着担忧,“在雷祖爷面前……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迅速扩散开来。香客们的目光纷纷聚焦在傅归远和他手中的断香上,原本虔诚的氛围被一种不安和疑虑悄然取代。

傅归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异样感。他虽不信鬼神之说,但身处道观圣地,连续两次发生如此巧合的“意外”,也让他心底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他定了定神,对旁边负责维持秩序的赵满堂微微颔首:“抱歉,可能是香的质量问题。烦请再给我三炷。”

他接过赵满堂递来的新香,再次点燃。这一次,他动作更加小心,神情也更加专注。然而,当他再次将香稳稳地、缓缓地插入香炉——

“咔嚓!”

又是同样一声脆响!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拦腰折断!三炷新香再次步了前两炷的后尘,上半截跌落香灰,下半截留在他手中。

殿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所有香客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连负责点香的赵满堂也傻眼了,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傅归远彻底愣住了。他低头看着手中再次断裂的香,又看看香炉里那六截断香,脸上温和从容的表情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他抬起头,望向那尊威严的雷祖神像,眼神复杂难明。这绝非意外!连续三次,精准断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却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傅教授?”

迟闲川不知何时已穿过人群,快步走到了香炉前。他今日难得束了发,穿着稍显正式的靛青道袍,衬得身形越发清瘦挺拔。他扫了一眼香炉里那几截断香,又看了看傅归远手中剩下的半截香,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桃花眼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傅归远闻声转头,看到迟闲川,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苦笑着指了指香炉:“迟观主,您看这……我刚点了三炷香,插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可刚拜下去,香就拦腰断了。我以为是意外,又点了三炷,结果……刚插进去,又断了!”他指着香炉里那六截断香,脸上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这是第二次了。迟观主,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迟闲川没有立刻回答。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捻起一点香炉边缘散落的香灰,凑到鼻尖仔细嗅了嗅。除了正常的檀香气息,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阴冷腥气?如同某种腐朽之物散发出的、被香火掩盖的恶臭。

他眉头微蹙,又仔细看了看香炉周围光洁的青石地面,以及傅归远刚才站立的位置。然后,他站起身,目光重新落回傅归远身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傅教授,麻烦您再点三炷香,这次由我递给您,您再试试。”

傅归远依言,再次点燃三炷清香。橘红色的火苗跳跃着,映照着他略显凝重的脸庞。

迟闲川接过香,手指在香身上看似随意地拂过,指尖有微不可察的灵光一闪即逝,如同蜻蜓点水。他将香递给傅归远:“傅教授,心诚则灵,再试一次。”

傅归远深吸一口气,双手持香,对着雷祖神像无比恭敬地深深拜了三拜。他神情肃穆,仿佛要将所有的疑惑和不安都寄托在这虔诚一拜之中。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将香往香炉里插去,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三炷香,屏住了呼吸。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香火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就在香头即将触及香灰的那一刻——

“咔嚓!”

那如同诅咒般的脆响,第三次,无比清晰地响彻在寂静的雷祖殿内!三炷香再次毫无征兆地、齐刷刷地从中间断裂!上半截香掉落在香炉里,下半截还握在傅归远手中!

殿内瞬间一片哗然!香客们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和惊疑,惊呼声、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又断了!又断了!”

“天哪!连断三次!这……这绝对是冲撞了什么!”

“雷祖爷不收他的香啊!”

“太邪门了!这人是不是……”

迟闲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抬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殿内每一个角落,最终定格在傅归远身上,眼神凝重得如同寒潭深水。

傅归远的脸色彻底变了,握着断香的手微微颤抖。他看向迟闲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迟观主……这……”

迟闲川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锁定在香炉中那九截断口平滑得诡异的残香上。他俯下身,鼻翼微动,在缭绕的檀香余韵中,一丝极其微弱、却带着阴冷腥气的异样气息,如同毒蛇吐信般钻入他的鼻腔。他猛地抬头,看向站在供桌旁,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忧虑的傅归远。

“傅教授,”迟闲川的声音低沉而凝重,打破了殿内残余的肃穆,“香断三次,事不过三。这绝非寻常吉凶可论。”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着傅归远镜片后那双温和却难掩疲惫的眼睛,“您刚才说,是替一位小患者祈福……那位患者,如今身在何处?境况如何?”

傅归远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那截冰冷的断香,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迎上迟闲川洞悉的目光,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仿佛要将哽在喉头的苦涩咽下。最终,那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沉甸甸的叹息,在空旷的大殿里幽幽回荡,带着一种医者面对绝症时的深深无力。

“他……”傅归远的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在儿童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才十二岁……急性髓系白血病,m5型,高危组。”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专业医生的冷静,但眼底的痛楚却清晰可见,“三次化疗……骨髓移植是最后的希望……但合适的供体……像大海捞针……病情却在加速恶化……”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每一个字都像从冰水里捞出来,“如果……如果这次移植不成,或者……找不到那根‘救命稻草’……他可能……真的撑不过明年夏天了。”

陆凭舟站在迟闲川身侧,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沉静如水,但紧抿的薄唇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他理解傅归远此刻的心情,顶尖的医术在死神面前,有时也显得如此苍白。殿外,中秋的艳阳高悬,日光洒满庭院,却照不进这殿内弥漫的沉重阴霾。

“福生无量天尊。”迟闲川低声诵念,语气带着道家特有的悲悯与苍凉,“傅教授仁心仁术,令人敬佩。只是这香断之兆……”他话锋一转,目光再次落回香炉,那断口处残留的、几乎不可察觉的阴冷腥气,如同附骨之疽。

“迟观主,这香断……”傅归远看着迟闲川越发凝重的神色,心中的不安如同藤蔓般疯长,缠绕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难道……真有什么……不好的预兆?”

迟闲川沉吟片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前一步,靠近傅归远,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他温和儒雅的表象:“傅教授,恕我冒昧。您最近……除了医院,家中休憩,可曾去过什么……特殊之地?或者,接触过什么……不太寻常的物件?”他问得隐晦,但“特殊之地”、“不寻常物件”几个字,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傅归远微微一怔,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和回忆。他仔细回想,眉头微蹙:“没有啊。回国之后,心力全在那孩子身上,会议、会诊、查房……几乎两点一线。接触的……无非是病人、忧心忡忡的家属、同事……要说不太寻常……”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仿佛觉得那念头太过荒谬,“实在想不出有何异常。”

迟闲川的目光在傅归远脸上停留片刻,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细微波动,心中疑虑更深。他暂时压下翻涌的思绪,对傅归远道:“傅教授,香的事,或许与您心系患者,心神不宁有关,也可能……有些我们尚未知晓的干扰在作祟。”他转头对侍立一旁的张守静示意,“守静,取一张‘安神定魄符’来。”

张守静应声而去,很快取来一张用朱砂绘制着繁复符文的黄纸符箓。迟闲川接过,指尖在符纸上轻轻拂过,一丝微弱的灵光一闪而逝。他将符箓递给傅归远:“符贴身带着,可安神定魄,驱散些外邪侵扰。至于孩子那边……”他顿了顿,语气带着道家特有的豁达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吉人自有天相,傅教授也请务必保重自身。您是医者,亦是许多人的希望。”

傅归远双手接过符箓,他深深看了迟闲川一眼,那眼神复杂,也有一丝被这玄妙符箓勾起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期盼。“多谢迟观主。”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香炉中那九截刺目的断香,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转身走出了雷祖殿。阳光下,他挺拔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带着一种孤寂,渐渐融入庭院。

只是这孤寂的感觉仿佛只是眼花,出了观门的傅归远看了一眼那符箓,微微挑眉,轻叹一口,将符箓折叠好放入了怀中,恢复了往常温和的模样。

殿内,檀香的气息似乎也被那残留的阴冷腥气侵染,变得有些滞涩。中秋的光透过窗棂,洒在迟闲川和陆凭舟身上,却驱不散两人心头越来越浓重的阴霾。祭月朝科法会的祥和余韵早已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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