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萧容鱼绝望地望向墙角,周临川的眼珠仍在疯狂转动。最终,她屈辱地低语:“老公......我也是为了救你......”
“这就对了。”铁柱满意颔首,“自己脱,还是我来?”
“你......”萧容鱼羞愤得脸色由白转红,“能不能......让他昏过去?”
“不行......”铁柱断然拒绝,“他要是昏了,我还要你何用?”
萧容鱼双手颤抖着伸向衣襟,内心荒谬又绝望——周临川想用来羞辱铁柱的法子,竟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周临川眼睁睁看着床上的身影缓缓重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动弹不得分毫。
付费内容,很攒劲,很持久......
周临川想要捂耳闭眼,可这微小的愿望也成了奢望。
套房内弥漫着诡异而绝望的气息,昂贵的香氛混杂着血腥、情欲与屈辱,令人窒息。
床上,萧容鱼双目空洞,瘫软在凌乱的被褥中,像一具被彻底摧毁的玩偶。
墙角,周临川眼球布满蛛网般的血丝,疯狂转动,目睹全程的精神世界早已崩碎,只剩下无声的、滔天的怨恨与痛苦在灵魂深处尖啸。
铁柱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脸上不见餍足,唯余一片冰冷的漠然。他走到周临川面前蹲下,指尖挑起对方的下巴,欣赏着那凝固在眼眶中的恐惧与狂怒。
“周少,滋味如何?你总想着玩别人的女人,这次,自己的倒是被玩了个通透。”
周临川的眼球剧烈震颤,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声。
铁柱右掌再次按在周临川头顶,先前被抽走的生机缓缓回流。
弄死他易如反掌,但铁柱不想。
让他活着,带着这蚀骨的耻辱活着,才是真正的报复。
生机恢复,周临川终于能动口说话。
“张铁柱......你给我等着......”他知道此刻自己如同蝼蚁,强压下同归于尽的冲动,只撂下狠话,便连滚带爬地冲出套房,连瘫在床上的妻子都顾不得了。
“我就在这,等你,还有你老子。”铁柱冷笑着坐回床边,“周夫人,你老公溜了......咱们接着来?”不得不说,萧容鱼确实是个极品,弄得铁柱流连忘返。
“你无耻,你混蛋......”萧容鱼也生不起一丝反抗心思,只得不断抽泣。
“我无耻?”铁柱眼神陡然锐利如刀锋,“当初你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感情时,怎么不说?我混蛋?当初周临川带人把我打成傻子时,你又在哪?”
大学里她挽着周临川嘲笑自己的画面闪过眼前,升腾的怒意瞬间化作行动,再次粗暴地倾泻在萧容鱼身上。
总统套房内,只剩下铁柱粗重的喘息与萧容鱼破碎的呜咽。昂贵的香氛彻底溃败,空气里纠缠着情欲的腥腻与屈辱的苦涩。
铁柱看着如破碎布娃娃般的萧容鱼,先前那股报复性的冲动渐渐褪去,只余下冰冷的空虚和更深沉的厌恶。他并非留恋她的身体,只是享受摧毁她自尊、践踏周临川骄傲的过程。如今目的达到,只觉得索然无味。
他毫不留恋地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套上,眼神扫过萧容鱼布满泪痕和淤痕的脸,没有一丝温度:“滚。”
萧容鱼如同被赦免的死囚,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胡乱抓起散落在地的衣物碎片,甚至顾不得穿上,只是掩住关键部位,踉跄着冲向门口。她不敢回头,不敢再看那个恶魔一眼,只想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铁柱没理会她的狼狈。走到落地窗前,俯瞰林城万家灯火,眼神幽深。
“又来个京城世家?”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陇西归来,他体内就未曾充盈百年以上仙气,更别提随意吸一吸索斌就能获得的五百年仙气。
就周家这种偏远省份的家族,肯定请不动京城世家。对方来黔地,目的恐怕与索家别无二致。
“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铁柱叹了叹气,“如今仙气虽然不怎么多,但保命还是足矣。”
他没杀周临川,不仅是为了猫捉老鼠般的羞辱。更深层的盘算,是要借周临川的仇恨,利用江家的财力人脉,将黔地世家彻底整合,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收集残魂,进军京城索家,势在必行。
龙国心脏的人气,远非桃源村可比。受此滋养的圣金残魂,必然强横无匹。否则,仅得残魂加持的索斌,哪来五百年圣金仙气?他身具圣木、圣火本源,体内仙气也不过两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