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曼的身影刚消失在院门,那句“柱子,在家吗?”的轻唤便清晰地飘了进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怯意。
铁柱正满腹“怨念”,觉得娘子军们集体撤退太不够意思,这熟悉的女声,瞬间燎燃了他体内未熄的余火。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拽过裤子套上,精赤的上身在晨光里绷紧,泛着一层薄薄的汗渍。几步跨到窗边,抬手抹开玻璃上凝结的水汽。
院门外,杨丽娟穿着素净的碎花棉袄,丰腴的身形被晨风勾勒得格外清晰,臂弯里挎着一大篮沉甸甸、紫得发亮的葡萄。
“嘿,女人多了路好走。”铁柱嘴角勾起一抹深意,朝窗外扬声道:“在呢,丽娟姐!门没拴,进来!”
没错,窗外这女子,正是与他有过缠绵的杨丽娟。那滋味,他可是念念不忘...
杨丽娟虽年近四十,长居镇上,不事农桑,肌肤保养得白皙细嫩,不输白洁。兴许是生过孩子的缘故,那丰腴饱满的身段,刘秀英、白素华也是自愧不如。最最最最重要的是,这女人,真的很水润...
杨丽娟左右张望,确认四下无人,这才深吸一口气,低着头推开院门,脚步又轻又急,跟做贼似的。
到了卧室门口,一眼瞥见床上只穿了裤子的铁柱,那结实的胸膛和臂膀撞入眼帘,她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柱...柱子...建国叔他们呢?...”
“都搬别处住了。”铁柱的目光毫不掩饰,带着热力在她丰满的身段上下逡巡,“大清早的,姐找我干嘛?”
一听屋子里确实只剩铁柱一人,杨丽娟紧绷的肩头瞬间松垮下来,脸上那点羞赧也褪去大半。她放下葡萄篮子,几步冲到床边,带着一股温热的香气扑进铁柱怀里,搂住他结实的身体,泪水瞬间涌了出来:“柱子...我跟许三多离婚了...”
那柔软丰盈的身子刚入怀,铁柱体内压下的欲火“噌”地一下又窜了上来。他双臂猛地收紧,箍住那温软的腰肢就往床上带:“离婚好啊!离了婚,我才不用担心你被他碰。”
“我...我...”杨丽娟哭得更凶,泪水沾湿铁柱肩头,“还以为...柱子你早忘了姐...”
“怎么可能忘了?”铁柱双手熟稔探向棉袄扣子,声音低沉,“上回那滋味...啧啧,流连忘返...”说话间,碎花棉袄的盘扣应声而解,里面那丰腴迫不及待地挣脱束缚,跃入眼帘,饱满得让见惯风月的铁柱呼吸都滞了滞。都说女大三抱金砖,这杨丽娟,简直是五块沉甸甸的金砖。
瞧见铁柱这般猴急,杨丽娟悬着的心终于落下:“那为什么,为什么去年十月份到现在,都不见我一面。我来找过你几回,雪莲都说你没空...”
铁柱心头大呼冤枉。去年十月起,他不是忙着钻地道,就是人远在南疆,哪有空抽身来会这熟透了的蜜桃?
“好啦姐,别哭。”铁柱手上动作半点没停,三两下就剥开碍事的蕾丝花边,“之前一直猫在屋里,研究咱们桃源村的未来大计呢。往后...常陪你,成不?”
见情郎这般专注地欣赏着自己的身子,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赞叹和渴望,杨丽娟顿时信心倍增,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腰肢轻摆,在窗外透进的朦胧天光里,丰腴的曲线更显妖娆。她心里门儿清,铁柱身边环肥燕瘦、美女如云,自己这年纪...若不主动些,使些手段,早晚会被他抛在脑后。
“柱...柱子...”当铁柱手掌划过细腻的肌肤,杨丽娟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过电,连声音都变了调,“最近...胸口闷闷的...你能...给姐瞧瞧不?”
“这样啊?”铁柱嘴角噙着坏笑,煞有介事地点头,“小神医这就给丽娟姐好好瞧瞧,保证药到病除。”
“嗯嗯嗯...”杨丽娟眼波流转,媚意横生,“你仔细瞧...姐剥颗葡萄给你吃...”她伸手去够篮子。
“这不正有两颗了吗?还用再剥?”
“这葡萄可不一样,”杨丽娟拈起一颗紫得发亮、鹌鹑蛋大小的葡萄,含嗔带笑,“是你那神水滋养的葡萄,姐早上亲手摘的,可甜了...”
“还能比这个甜?唔...依我看,姐就是最近心情郁结,闷气攻心罢了。等今天这‘病’治完...保管神清气爽。”
“真的?”杨丽娟眼睫微颤,红唇轻启,将那颗饱满的葡萄缓缓含入口中,“那...安全起见...柱子还是仔细给姐瞧瞧吧...”她含糊地说着,饱满的唇珠微微下陷。
“那成...”铁柱从善如流,作为神医,治病救人,责无旁贷。
正当他“诊治”得渐入佳境,杨丽娟忽然身子一倾,带着馥郁的香气和温软的重量,将他死死压在床上。
“柱子...葡萄剥好了...”她气息灼热,含混地说完,低头缓缓凑近铁柱的嘴唇。四唇相接的刹那,她皓齿轻轻一咬,饱满的葡萄瞬间在两人唇齿间爆裂开,甜腻微凉的汁水混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馨香,猛地灌入铁柱口中。
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尖卷走那一点残渣和所有的甜蜜。
“好吃么?”杨丽娟微微撤开,眸中水光潋滟,双唇又覆了上来,带着葡萄的香甜和更猛烈的热情,辗转吸吮,缠绵不休。
“会玩...太会玩了...”铁柱熟稔地迎合着,心底啧啧称奇。这曾经相夫教子、本本分分的良家妇女,从哪儿学来这等撩拨人心的手段?他也懒得深究,此刻只想沉溺在这片温柔乡里,享受丽娟姐倾注的全部热情。
感受到情郎眼中毫不掩饰的满足和沉迷,杨丽娟心底暖流涌动,连日来偷偷翻阅学习那些“秘籍”的羞耻和忐忑,瞬间化作了值得。
“柱子...我好想你...好想你...”杨丽娟动情至深,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哭腔,“我不贪心...不要一直霸着你...一周...不,一个月...一个季度也行...你总要...总要给我瞧一次病...”
“我的好姐姐...”铁柱喘息着,手指插入她微汗的发间,“放心吧...我也时常念着你...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