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道:【还有一个地方也藏了很多钱,他们没有找到。】
微生予鹿:【哪里哪里,不会还有一窝黄金鼠吧?】
天命晃了晃,【这次不是国库,是前不久被端掉的那个地下斗兽场。】
众人齐刷刷看向大理寺卿,那里是他派人去查封的,有藏钱的地方他居然不知道。
大理寺卿在脑中疯狂搜索。
从信国公府和平丘将军府都没有找出太多钱之后,他也怀疑过信国公是不是藏在其他地方。
可是该找的能找的都找过了,连前后死掉的野兽尸体他们都剖开来看过。
微生予鹿:【我看老花孔雀是个挺细心的人,他怎么没找到?】
大理寺卿:噗!
桑离公主,你不要在我感谢你之前让我吐槽你啊。
咱就不能忘掉“花孔雀”吗?我已经不穿花衣裳了!
天命道:【在野兽们的粪坑里,那是个双层的坑,下面埋了五十万两黄金,三百八十万两白银,还有无数珠宝,信国公的全部身家都在那里。】
众人瞠目结舌。
五十万两黄金,三百八十万两白银!他们八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信国公真是该死啊!
一下多出来这么多钱,户部尚书乐不可支,但也没有忘记引导大家把这个“架”吵完。
文帝和太子几人想要看黄金鼠偷黄金,大理寺卿想去地下赌场挖金子,户部尚书想回去户部挖金子,微生予鹿在想怎么把这个事告诉文帝。
这个早朝在大家的忙碌中结束。
微生予鹿拉着户部尚书非要去户部做客,她也想看黄金鼠长什么样。
户部尚书起初犹豫,桑离公主去了,就不能直接开挖还要等她想办法告知。
但他瞟了一眼微生予鹿身后跟着的小太监,眼前一亮。
是桑离五王子!
即便他跟桑离公主的相似度不高,但这么漂亮的孩子大家一眼就认出是桑离五王子了。
桑离五王子是桑离四皇夫的儿子,桑离公主莫不是要让他把黄金鼠叫出来?
微生予鹿才没有想到这一层。
她到了户部就不让人跟着了,而是根据天命的指引到了户部库房老鼠洞外面。
“五哥哥,把这里挖开。”
微生元弋:……
“这是人家的库房,你挖洞做什么?”虽然知道小姑娘要做什么,但他不想挖。
微生予鹿:“你没看到这里有老鼠洞吗?我在帮他们除老鼠。”
微生元弋无语抿唇,还真没看出来。
“找老鼠啊,你不早说。”
他把微生予鹿推开了些,蹲在墙角“吱吱吱”了一会儿,便站起来等。
“它们一会儿就出来了,不用挖洞。”
微生予鹿到这时才双眼一亮,【怎么忘了,我哥可以操纵老鼠的。】
天命也是这时才想起来,【对蛤,我也忘了。】
微生予鹿:【都怪他平时傻兮兮的,害得我都以为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笨蛋了。】
微生元弋心中咬牙:你才是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
不一会儿,一只黄金鼠打了洞出来,嘴里还刁了一枚金圆片。
微生予鹿立刻大喊,“有人偷金子了,快抓贼呀……”
黄金鼠:……
感谢“朝阳群众”的热情举报,户部抓获了这个“窃贼”家族,并缴获了一百七十八万两黄金。
两位热心群众也一人收获了十个大金元宝和一窝黄金鼠。
大理寺那边也找到了微生予鹿说的信国公的全部家当。
微生予鹿刚到大理寺门口,就被大理寺卿拉着手感谢。
小姑娘被谢的一脸莫名其妙,她还没告诉他钱在哪儿呢,在谢什么?
【老花孔雀是不是查案把脑子查坏了?】
天命:【应该是太激动,脑子坏掉了,他刚刚去地下赌场,把信国公的钱都找出来了。】
微生予鹿:【嚯,他这么厉害的?】
天命:【他一直在找信国公的家产,迟早会找到的。】
微生予鹿和微生元弋婉拒了大理寺卿从茅坑地下挖出来的金元宝。
两人抱着黄金鼠打道回府,一路上都有人和微生予鹿打招呼。
看着小妹热诺的样子,当初还担心她想家,看来白担心,她小日子过的滋润的呢。
————
今天晚上,户部尚书看着文帝和同僚们送来的一大堆内裤,满脸尴尬。
他夫人也收到了皇后和夫人们送的不少布匹,两脸尴尬。
太丢脸了!真是太丢脸了!
他要请假,明后天不能去上朝了!
“老爷,夫人,你们今晚换下来的内衣还要洗吗?”管家婆子低着头,努力压着自己的嘴角。
为了给老爷做内裤,夫人的肚兜就只有上面一个长条布,年纪大了下垂,根本就遮不住。
户部尚书叹了口气,无奈道:“都扔了吧,送都送了,不要白不要。”
夫人道:“把宫里娘娘赐的这几匹布料拿下去给几位少爷小姐做几身新衣裳,他们上次裁衣都是去年春天的事了。”
因为没有新衣,他们这一年都没怎么出去赴过宴会。
现在好了,国库充裕,文帝下令给去年捐赠款项的各家都按照比例赏赐一些银钱。
他家终于有钱了,孩子们总算可以出笼了。
翌日上朝,微生元弋依旧跟着。
今儿的朝臣皆是红光满面,喜气洋洋。
托微生予鹿的福,昨天大家都得到了赏赐,虽然金子臭臭的,但好歹是金子。
今天上朝的内容依旧是关于礼部各处的宴会礼遇,户部各处修缮所需,中间有小摩擦,但都和和气气解决了。
气氛太美好,微生予鹿和微生元弋直接趴一起睡着了。
几天没吃到瓜,文帝让他们下次上朝激烈点儿,看给两个孩子困的。
这天,韩探花提出了一个令满朝皆惊的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