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安看着苏云轻的笑容满心欢喜,洋洋自得,这种单纯的女子最好骗了。
不过高平安想了想还是又试探的问道:“本王前段时间听传言说你还给大元边关将士捐了不少钱。”自己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并不详细。
“哎,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祖父跟我说,我师祖给我留的一些钱,我们的皇上一直盯着呢,何况我爹爹在朝堂做官,每次有个天灾人祸的,皇上总是想把我的钱收了。”
“我担心着哪天皇上要找借口把我们家抄家了,所以就破财消灾吧,现在好了,我的钱都被皇上找借口弄走了,我也放心了。”
安王爷故意说道:“没有想到大元皇帝如此的不要脸呢,连你一个小姑娘的钱都惦记,我皇兄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
“嘘,王爷小声一些,那边好几个皇家子弟呢。”苏云轻故作害怕的说道。
“怕他们作甚,苏小姐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那多谢王爷了,王爷你真是个好人。”
安王爷听着苏云轻的话是浑身轻飘飘的。
他发现这几天相处以来,这苏小姐虽然有点无知,但是她的性格特别讨自己喜欢,更何况她还有如此绝色的脸蛋,玲珑诱人的身段。
自己天天晚上都睡不好,闭上眼睛,就能梦到她,真是快忍不住了。
但是在她面前还要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苏云轻才不管他那龌龊的心里想着什么,她回到丁府门口,就跟同时下车的安王爷说道:“王爷,我们这几天都逛累了,明天我们好好休息两天,再去其它海岛玩吧。”
安王爷现在对她是百依百顺,“好好好,苏小姐累了,那你们都好好休息。本王也先回王府了,过两日本王再过来带各位去其它海岛转转。”
几人进了房间后,丁书寒挥退下人,苏云轻也让青书冷风他们在外守着。
苏云轻问周海,“我这几天发现,好像每家每户里的孩子特别多,这些女人身体都瘦成这样了,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怎么还生这么多孩子?”
周海沉声道:“都是被逼的,这里的皇上规定了,每生一个孩子,不管男女,都会奖励五十斤粮食,五十斤粮食在冬天青黄不接的时候勉强够一家人活下去。”
“军队里的士兵们因为天天要训练,所以他们不会饿肚子,同样的他们也有的是力气。”
“成亲了的士兵,将军们每个月都会放几天假,让他们在家跟妻子生孩子,若是孩子多的士兵也会有些奖励,比如在军队里的伙食好一些之类的。”
“反正就这样一直重复着,为了活着,大家都使劲的生孩子,但是最终也只是勉强的活着,饿不死罢了。”
“现在海岛上的百姓都是活不起,也死不起。”
明书妍她们听的眼中含泪,司徒雪说道:“这些女人哪里还是人呀,这是一直要生孩子生到完全不能生的时候吧,跟兔子一样一窝接一窝的生。”
苏云轻说道:“这是在扩大人口数量,让这些女人不停的生孩子,你们看看就这一个岛上,都有多少孩子了,等过个几年,女孩子长大了,就嫁人生孩子。男孩子到了十三岁就陆陆续续的进了军队去当兵,到时候这里的士兵就更多了。”
“所以,他们用这种极端方式,不顾女人的身体健康状况,急切的扩展军队,肯定是想要跟我们大元开战,抢夺地盘。”欧阳玉尘说道。
“目前看来确实是这样。”楚文轩赞同。
苏云轻说道:“反正我们之前也猜测到他们是想侵略我们大元了,这个倒也不意外。等再看看两三个海岛,我还是想办法让那狗王爷带我们去那个有秘密的海岛看看。”
“估计不容易。”明远修说道。
苏云轻自信地说道:“事在人为,我今天夜里先去皇宫里找周雨欣打听一下,问问她知不知道,既然是皇帝的宠妃,说不定知道不少东西。”
“你小心一点。”萧景枫叮嘱道。
“嗯。”
夜里大家都熟睡了之后,苏云轻穿着一身夜行衣,如清风般飞进皇宫,按照周海给的地图,悄悄潜入周雨欣的宫殿里。
她指尖弹出一些药粉,那些宫女太监都陷入昏睡。
她悄然掀开周雨欣的纱帐,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看来狗皇帝今晚没有过来睡她。
她睡着的样子一脸恬静,但是确实也如周海说的那样,也很是消瘦。
苏云轻提起纱帐的一个角,轻轻的扫在周雨欣的脸上,鼻子上。
周雨欣被弄醒,她睁开眼睛,看到床前站着一身黑衣的女子,下意识的想要尖叫,苏云轻手指隔空一点,她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你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我不是坏人,我找你帮点忙,听懂了的话就眨眨眼。”
周雨欣眨了眨眼,然后发现自己浑身一松,能动了。
她看着苏云轻一脸担心的说道:“这位姑娘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吧,你是逃到我这里的?但是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姑娘还是赶紧逃出皇宫吧,离开这里,离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到这个海岛上了。”
“我是打算逃走,要不你跟我一起逃吧,看你这样子也不是真心喜欢那狗皇帝的吧?”
周雨欣摇摇头,“我不能走,我二哥还在他们的手上,虽然他现在是这日曜国的大商人,为日曜国赚了很多钱,但是我知道,二哥的身边有很多人监视着,若是我偷跑了,他们不会放过我二哥的。”
苏云轻一直看着她说话的眼神,很柔弱的一个女子,完全没有那画像上的明媚阳光,五年的痛苦生活足够把一个活生生的女子折磨成如此样子。
她叹口气说道:“实话跟你说吧,是你二哥托我来看你的,这是你二哥写给你的信。”
周雨欣闻言接过信,她半信半疑的打开信,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体,眼泪如珍珠似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泪水掉落到信纸上,她赶紧用衣袖擦干,然后把信纸移开一些,又用衣袖胡乱的擦着眼睛。